好色一代女_信子物语(打P股,鞭X,gN,扩张,逃跑被抓回,隔壁偷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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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子物语(打P股,鞭X,gN,扩张,逃跑被抓回,隔壁偷腥) (第1/7页)

    信子物语

    1.归省

    正是春日,庭院里天光漫洒,色丽明酽的花海几乎遮蔽了整条道路,纪伊国介难免有所诧异,家中先前未有过这般夸张的景致。行于花海,不如在平地从容。正当他尴尬之时,忽然瞧见有一个女人坐在寝殿的箦子上,正看着他来时的路。那女子的身子一半藏在阴翳里,只露出下半截明艳艳的深红唐衣②。

    纪伊国介自去年秋季除目领了新任,从右马属③直升了纪伊介④,半年来一直在纪伊国服官。年关前,他收到父亲家书才知父母离婚的事,很是诧异,此前竟无一点消息。虽说离婚在本朝不算稀罕事,可对于子女而言无疑若晴空霹雳。而眼前这位,应当是他的继母——信子。

    两边的仆子见是四公子,赶忙迎上前为他打落身上的花叶。因道路两旁还有不少灌木荆棘,他手上也给刮出两条血道子。

    “花种得这样多,不免壅塞。更何况中路⑤要道,若有客来,失了礼数怎么办?”他蹙着眉对下人说。

    “走了来,也不费什么,”信子又盈盈笑道:“大人也不必恼,岂不知美丽的事物往往残忍?既是因为它容易叫人联想起自身的粗鄙。又在于它往往是要带着那么点残酷,所谓白壁微瑕,才算得完美。”

    信子说话的语气轻,腔调慢,合在一起是轻慢。她扶着栏杆自己站了起来,那一半的衣裳还是照在阳光下,给风吹得微动。庭下的花枝也在和风中轻摆,那红的,黄的,白的,左跌右撞,似乎轻浮地发了笑。身边的婢女上前为二人介绍,国介大人在阶下躬身道:“不知是母亲大人,还请恕我失礼。”

    “进去罢,你的三位哥哥都在里头,内大臣大人还没来,你们还要再等等。”

    婢女拉开格板门,三位哥哥,头中将,头少将和少纳言都在。兄弟四人行礼后,分别坐下,果见母屋中无人。寒暄过后,国介问:“父亲母亲之间究竟出了何事?”

    “具体缘由,我们也不晓得。”三哥少纳言说。

    “那继母名声很差。这事大哥清楚,四弟不如问他?”二哥头少将话里带着刺,叫所有人脸上发僵。屋里没有阳光,团聚着丝丝缕缕的阴气。屋外是炎炎的日头照着,屋内却还是阴冷,正如冬日里的阳光是晒不透冰雪的。

    “说得好像二弟就身正不怕影子斜。单是给我就撞见了两次……”头中将不屑道。

    “那是朋友邀我去作会,我是去结交朋友的。你们呢?少来污我!你和三弟明知那是父亲的外室,虽未迎嫁⑥,也该是我们的庶母。父亲也是,沦丧名节的女人也能迎进家门,真是越老越昏头了。”

    “好名声,我要那好名声有何用?”格子门突然给拉开,信子走进来,“名声又不能当饭吃,不然伯夷、叔齐也不能给饿死在首阳山。”

    信子一进门,头少将的脸红得似那猪肝色,再无处施展那嘴利的功夫。大哥和三哥脸上也不自然,低低问了声好,一家子都尴尬,国介也难以置身事外,愈发希望父亲来得早一些,拜见过后,赶紧离了这是非场。等待的时间艰难又漫长,唯有信子自顾自地瞧着自己的指甲,头少将先坐不住了,起身告辞说,“府衙内还有事,下午再来拜见父亲。”

    头少将走后不久,内大臣终于来了,他坐在信子身边,愈发显得老丑。兄弟三个皆低下头去,请过安后,不做言语。见儿子如此模样,内大臣问了仆妇两句,得知原委,呵斥道:“倒是议论起母亲来了,越发不懂规矩。这么大的人了,除去老四,各个都有妻儿,还要我拿杖子吗?”

    信子噗呲一笑道:“说起这事,倒叫我想起青花和水月,前两天才给大人教训了,想必今天屁股还肿着。我倒要去看看她们,失陪了。”

    信子告辞后,国介才回过味来,赶紧问:“大姐和小妹怎么了?”

    内大臣冷笑道:“这两个才是不孝的,都结了婚的人了,还是不懂事。如今敢对母亲出言不逊了,狠狠打过了,方懂什么叫礼义人伦。你们三个不懂事的畜生也给我听着,记不住也不必做我的儿子,拖出去直接打死,就算是我为家门积德了。”

    三个儿子给老父亲骂得再无话说,又坐了一会儿,纷纷告辞。国介没有自己的府邸,本是想暂住驿馆,待修完春假,就回属地。内大臣却没忘记留儿子在西对⑦住宿,也不容他推辞,便去关白府赴宴了。

    :寝殿的一部分,在厢外沿,且比厢低一些,为了防止积水木板之间有缝隙。

    ②:唐衣为平安时期女子正式装束,有十二单的俗称,衣服一层一层颜色变换,但却沉重,使人不便行动。从里往外依次是,绯袴下身的裙裤,单比袿稍长,袿搭配不同颜色,一般会三层五层重叠穿,打衣袿中的一件,表面捶打出光泽的衣服,表着类似袿,唐衣最外面的一件,裳。夏日所穿一般是绢或罗制成。红色和青色为禁色,只有身份符合的人可以穿。

    ③:右马属:左右马寮的主典,左右马寮长官为左右马头,有头-助-允-属四等官,掌管诸侯进贡的官马。

    ④:纪伊国介:从六位,地方次官,长官为国守。

    ⑤:车马可以通行的道路。平安时期,贵胄之家有建中路的,往往在西侧,车马可以直接行至寝殿前。

    ⑥:平安时代的婚姻,兼有“招婿”“迎嫁”两种方式。前者,妻子婚后依旧住在自己家。后者,妻子会被迎进丈夫的家门。

    ⑦:类似四合院的西厢房,位置却在寝殿的西北方。

    2.揶揄

    因国介暂住西对的缘故,家司带人去了趟杂舍②,挑捡出从前服侍四公子的婢女,在西对伺候茶水。平日里各间屋子院子都有人扫洒,本不用再多作收拾,只将帐台③从涂笼④中搬出来,晒晒即可。但这究竟是正二位⑤大臣的官邸,即便国介再三说了不必费事,还是有仆役将竹帘锦帐屏风一应搬了新的来,又将两个白木⑥唐柜抬到了角落里。捧来火取⑦及相关香匙、香箸,甚至有婢女携了唾壶来,后面还有一应器物源源不断地送了来。

    他离家期年有余,早忘了在家的富贵闲散日子。他没有妻室,过得也潦草,在纪伊一干生活上的事,都只是尽简而已。国介见此,才忆起昔日里的奢靡繁华,就由着她们去了。又知道没个一时半会儿的工夫,她们忙不完,便自己转过身来,穿过渡殿⑧,四处里闲逛。家中一应人事都有了不小的改变,游览起来亦有新鲜趣味。他悠悠闲闲地转着,却不由得想起了信子的面影,胸内渐渐不再平和。待散步至东对之时,忽然听见里面有哭泣声。他正走到庭院深处,举目四望,只有沙沙竹林,并无一人,于是驻足从门缝里窥视东对里的场景。

    坐在正中主位的是信子,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她却换了件衣裳,是件浓色小袿⑨。虽不胜之前隆重,但姿态更为柔媚,青丝披撒,烟视媚行,宛如妖物。国介鲜有和女子相处的经历,不觉腰上发紧,随手将平系带又挣了一挣。盯着继母看,令他自觉失礼,故而移了两步,瞧见自己的jiejie和meimei都坐在下面。尤其大姐妆容漶乱,好似哭过一场。叫他愈加好奇,于是继续看下去。

    “说,继续说。"

    “大姐儿还说您爱和男人们纠缠不清,偏还有一些浮浪子宠着。即便是嫁作了外室,家里仍旧是通宵达旦,总有没完没了的热闹。年纪大的,年纪小的,您是来者不拒,他们也是络绎不绝地凑了来。"一个陌生的婆子好事地抢答道。

    信子一挥手,几粒银锞子赏了那婆子,她笑说:“这倒也不假,不过不是我来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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