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父子游地府(嬴政/扶苏)_天子:太上皇上皇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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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太上皇上皇帝 (第1/1页)

    嬴政看扶苏着皇帝冕服,玄衣纁裳,立於大殿之上的身影与他何其相似。只是当年的他不曾像扶苏这般笑得温柔。

    年轻的皇帝朝他走来,对嬴政躬身行礼:「父皇。」扶苏原本眉眼就像他,如今褪去温煦柔和,锋芒毕露。但在扶苏眼里心底,他永远不如父皇。嬴政深沉的眼眸蕴藏着浩瀚星辰,最辽阔壮丽的星空都不及父皇的光芒炽亮。

    现今朝堂之事多由扶苏决断,举凡重大军务、权臣处置,扶苏仍会秉奏於他,若处理得当,嬴政便不过问,全权交予扶苏。父子亲近不因名号称谓而变化,嬴政掌管实权,却很少动用。他信任扶苏,也知扶苏信他。

    朝殿之上扶苏自称朕,对嬴政尊称太上皇。然而扶苏私底下仍喜爱唤他父皇,亲昵之举亦不避讳。少数的改变是,在他面前扶苏逐渐不再收敛自身,以往的谦恭克制,添上岁月打磨的棱角,偶尔也会与他针锋相对,不过都是在他们独处的时候。

    嬴政想过,扶苏这样也好,更像他。

    只不过当扶苏说得太过火而逾越本分时,他不介意亲自训诫惩罚,到头来暧昧的惩戒往往是引燃欢爱的开端。

    昨夜他让扶苏着皇帝冕袍,跪在他身前。昂扬巨龙在扶苏嘴里肆虐,残忍地攻入温暖湿热的喉咙,大肆抽弄。扶苏已许久不在他面前落泪,此时也不得不乖顺臣服,眼角泛出水光不知是难耐或欢愉。

    嬴政猛烈刺穿扶苏身躯,被压制的小皇帝紧得全身一颤,绞紧他的侵入者。随着嬴政大举攻伐地挺进,扶苏摆动着腰,焦急地撞上身後张牙舞爪的巨龙,犹如炙热冲击不是鞭笞,而是天子的眷顾。恣意欢爱的相缠如交战,扶苏的迎合甚至挑衅,为他们点燃更多战火。

    嬴政把扶苏拽起来,抱於自己身上,双手掐住扶苏的腰,力道之大隔日留下深深浅浅的瘀伤。嬴政的攻势更盛,扶苏忘情摇撼着他们相连之处,热切地回吻父皇强硬的索取。

    直到扶苏体内灌满了热液,满溢出来溅湿他们还未脱下的龙袍。情热仍烧,方兴未艾。扶苏趴在他胸前,低声笑道:「没想到太上皇也有居於人下的时刻。」嬴政咬了一口忤逆的小皇帝,不减威严地说;「朕对你格外开恩。」

    扶苏笑了起来,他们相贴的胸膛guntang共鸣着,扶苏抱紧他,温顺地说:「父皇永远在扶苏之上。」

    此刻他们并立於肃穆殿堂,扶苏笑着贴近他,被嬴政揽入怀中。「这天子之位,你可承受得住?」

    「父皇,我......阿!」扶苏正要回答,被他擒住唇齿,吻得喘不过气。嬴政声音低哑:「皇帝当了这些时日,还改不了口?」扶苏在他怀里喘息,略微嗔怒地抬眼看他,待缓过气,才正色说道:「太上皇帝委朕重任,朕必当躬省自身,奋秦兴业,以报天恩。」

    嬴政领扶苏至龙椅前,让他坐於其上,扶苏有些抗拒地想起身,却被他施力按住。

    嬴政低声在扶苏耳边说:「你坐於朕之位,该当何罚?」扶苏勾住他脖颈,轻轻地吻了父皇:「陛下厚爱,但凭圣意,愿遂驱驰,粉身碎骨犹不悔矣。」

    「得父皇垂首,死而无憾。」

    嬴政坐於他熟悉已久的龙椅,将扶苏抱在自己腿上搂紧。他的天下,而今是扶苏的,但扶苏只能是他的。

    扶苏居至高之位,容纳着来自嬴政的狂风暴雨,隐忍地咬紧唇,不敢像昨夜於父皇身下放肆承欢。他们衣冠庄严,却在至圣御座行着最邪昵隐密之事。浩荡皇权中心,嬴政引扶苏与他放浪形骸。

    天地鬼神他皆毋惧,世人纷说又有何惮!雄伟秦宫静僻绝尘,寻常奔波的百官侍从杳无人迹,无人敢近前。崇高殿堂犹如余世独立,仰望不可窥其巍然。当今坐拥天下掌控万物,身居权势极巅,扶苏感到後怕。嬴政狂傲狠戾,却护他一生,扶苏倾尽所有而不能及。

    「父皇。」他很久没听见扶苏这麽脆弱无助地喊他了,他将怀里人拥得更紧,身下撞击的猛烈如燎原大火愈发狂热。长剑断绝扶苏心里一切顾虑,领他踏破千军万马,掠夺只属於他们的荣光。

    扶苏紧抱着他,吻得肆无忌惮而交缠深久。「父皇......我离不开你,别丢下我......」扶苏颤抖的喘息被嬴政吻住不放,扶苏的话在他心头划下一刀,割开骨rou的剧痛却注满炙热汹涌的血液。

    「即使死亡亦不能将我们分离,扶苏。」嬴政低沉稳重的声音在扶苏耳边响起,回荡在大殿上。贯穿扶苏体内的力量吞噬了他,巨龙腾起滔天浪潮淹没山巅。他们携手翱翔云海,狂风呼啸而心神辽阔,纵情跃入深渊,奔腾翻涌的海水是燃烧的情意。

    折磨痛楚皆为快感,贪恋索求尽是疯狂。

    「父皇。」扶苏靠在他胸前,伸手抚他的脸,温润的声音犹在颤抖。「您永远是──儿臣的陛下。」他看着扶苏眼里的眷恋深情,随时光与日俱增,他明白自己亦是如此。嬴政吻上扶苏,执子之手,紧握於心,他们的誓言余音缭绕,飘荡在永恒的秦宫。「扶苏,你永远只属於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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