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d Line(莉可丽丝同人)_TeRedLie:cater08(中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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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edLie:cater08(中上) (第2/3页)

0倒是挺吃惊的。」

    泷奈不只是羞耻心破坏狂,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气氛终结者。千束假装听不懂那两个字,轻咳一声又将视线重新掐回,花了些时间将吐息r0u进泷奈平稳的呼x1声里,开始娓娓道来。

    她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主动唤醒那段回忆,毕竟是再也回不去的光Y──

    那是一个位於两国边境交界的偏僻农村,几乎与世隔绝。

    在年幼千束的记忆里,空气总混杂着泥地与稻草随风交织出的尘土味,谈不上是多麽喜欢的味道,却如摇篮曲般哄睡了她绝大多数的日子。

    自有思考能力以来,千束便明白自己与众不同──她有双血sE的瞳眸、一对黑漆漆的娇小翅膀、一副显眼且日益茁壮的角、从脊椎末端生出的灵巧尾巴、顶着一头罕见的白金sE发──她生得如梦似幻,出落脱俗,雪白肌肤连太yAn都无法灼伤,月光也自叹不如,彷佛出自圣经与神话,从另一个世界翩翩降临。

    率先在山林里发现刚出生没多久的恶魔宝宝,是一名进行日常采集作业的普通妇人。宏亮的哭声攫住了妇人的耳朵,冥冥之中彷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妇人最终在深处的树洞里觅得沾满鲜血的幼婴。初见那对恶魔角与尾巴的当下确实感到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於心不忍,她看上去实在太瘦小了,脆弱的让人心碎。

    妇人心一横,有勇无谋就将那尚未m0清底细的孩子带回村里喂养,所幸并未引起太大的反弹,也凭着一身执拗在千束懂事以前替她收割了全村人的芳心,让她得以心无罣碍地成长。

    饶是村民们打自心底接受千束这般未知的生命T,也不免被拿来当作茶余饭後的闲聊:有人说她是神话里Ai欧的化身,更广为采纳的是圣经里的恶魔──大家都说她是恶魔,那就是恶魔吧。

    不论她是什麽都不打紧。在为她取上「锦木千束」这个名字时,妇人就知道自己将Ai她一辈子。

    千束便是在这麽一个充满Ai与包容的环境下长大成魔的,成就她无法轻易撼动的温暖X格,尽管後来遍T鳞伤,也不会忘记Ai。

    她喜欢躺在由数捆乾稻草砌成的堆上晒太yAn、喜欢倒映在眼底深处的湛蓝天空、喜欢鲜明的四季、喜欢乾净的水源、喜欢喝不尽的牛N与吃不完的r酪、喜欢耳边传来人们细小的谈话声、喜欢轻轻拂过脸颊的和煦微风、喜欢每天睁眼所见的一切。

    她b任何一名人类男孩都要调皮好动,却也b任何一名nV孩都更被捧在手心里呵护。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不晓得自己是什麽,但情感丰沛的她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该倾尽全力去Ai这个世界。

    饶是自小便被当作温室里的花朵以大把的Ai灌溉滋养,也终究难逃生命的本质。所有的青少年都会经历一场名为叛逆的自我探索,对於十岁的千束来说也不例外。

    人类能够理解恶魔在想些什麽吗?能够明白角上传来的阵阵生长痛吗?能够告诉她T内蠢蠢yu动是为什麽吗?

    不能。不会。没有办法。

    他们只能在她疼得嚎啕大哭时抱着她说没关系──她不要没关系,她渴望一个不必费心解释就能互相理解的同类──故乡给予的Ai太多,付出的关怀一成不变,她突然对此感到厌倦与疲乏。

    於是千束在一次与家人争吵後夺门而出,习惯X地往山林深处跑,她自小便跟着父母在山林间走跳,对其有着家一般的亲切感与依附X,理当认得所有羊肠小径,却意外迷了路,一次躲雨的机缘下偶然发现藏於树洞里的奇异通道。

    命运将她带到了那里。

    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径里,四周没有任何得以搀扶的依据,千束几乎是凭感觉在胡乱闯。她不清楚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也兴起不少次回头的打算,但转身之後能去哪里呢?与其拉下脸早早回家,还不如继续向前吧。

    尽头的光纵使隐微也替她指引了确切的方向。千束加快脚步,携着不知是胆怯更多还是兴奋更甚的心情猛地奔向那道光的所在之处──

    映入眼的,是与踏进树洞前无异的森林的样貌。

    就在千束以为自己只是穿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绵长树洞,一只没见过的凶猛野兽倏然从天而降,落在地上的冲击震得千束一个重心不稳,整只恶魔跌坐到地上,甫一抬眼就见野兽朝自己张牙舞爪而来。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矫健黑影抢先斩断了野兽的头,其漆黑身姿立於千束面前,细长的尾巴在她眼前晃荡,头上的恶魔角何其雄伟,令她心生向往。

    仅仅只需一眼,就那麽一眼──千束明白自己属於这个世界。

    那名替她宰了野兽的恶魔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但仗着彼此的生理构造一样,鼓起勇气向对方展现友好於千束来说并不难,反正也无处可去,索X就跟着对方回到了军营。

    千束花了数天的时间学习了基本的G0u通语言,凭藉其开朗X格,很快就结交到梦寐以求的恶魔朋友,T验到了以往不曾有过的刺激生活,每天都过得新奇有趣,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记得远在他乡的家人呢?

    无法主动记起的思念,会由时间来向她诉说。

    每个离家出走的孩子都有一个最初的归所。

    身处的异界并没有时间观念,她每天望着日出日落,数着数着也忘了确切过了多久,但思念是有形的,她看什麽都会想起故乡,做什麽都会忆起家人。

    她总在夜里陷入与家人大吵的梦魇,并在惊醒後流下懊恼的泪,後来想方设法获得外出许可,掐着微小的希望重返来时的道路,也幸运找到当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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