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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如果可以/至死方休()  (第1/1页)
    晚十点。    易初承担了司机的任务,负责把沈沛送回家。    沈沛没有住在沈宅,而是在离公司不远买了套跃层公寓,上下各两百平,一户一层。    车子在车库停下,易初先下了车,还要帮没长手的老板拉开车门。    一般情况下,等沈沛走了,他自己还需要走路去外面打车回自个家,就是折腾。    他漫不经心地想,让司机送多好。    “上去。”沈沛令道。    易初被压在了大落地窗前,脸贴着玻璃,看外面的鳞次栉比、灯火阑珊,双手反拧于身后,沈沛抽出皮带给他的手腕绑了几道。    和公司里的老狐狸斗法、处理那些烂账叫他烦躁不已,郁结于心中,等待一个爆发口。    清洗过的rou身散发淡香,浴袍一扯就散落在地,两股不同的沐浴露味纠缠不清,如同触手交织,形成一道屏障包围两人,世间万物屏除在外。    在打炮这件事上,沈沛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挤了润滑草草扩张几下,便要插进去,时常令易初痛苦不堪,但他不会吭声,也不会表现出来,扰了金主兴致可能显得不够敬业,撑起家庭支柱的人也习惯不将苦痛累挂在嘴边。    在外人面前,沈沛已然是个成熟稳重的大老板,但在情事上,易初认为他还是毫无长进。    “啊……”    强硬的撑开刺激了rou瓣的排异反应,直肠道蓄力收缩攻击插入大半的根茎。    “嗬……”沈沛粗重地呼出口气,抬掌落在易初的臀瓣上,“啪”一声响,他低头在易初的肩颈处撕咬。“放松,知道吗?”    牙齿刺出了好些个尖尖血印子,易初偏过头查看,一枚细小的血珠正好滑落肩胛,他轻轻抽了口凉气:“嘶…”    沈沛不顾他的反应,横冲直撞进去,骤雨降落在rou色大地,抽离的短暂瞬间连带着扯出了一点rou膜,其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血丝,水液津津覆盖,被撞击出小水花水点,溅在两具rou体结合处。    楼层很高,又是夜晚,此时此刻除非有人在同一水平窗边看过来,或是架着望远镜,不然理应发现不了高楼大厦之上这香艳的一幕。    沈沛彻底脱离了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息,力道今非昔比,他撞得太狠,易初唇齿间泄出难言的喘息,呼吸急促,终于低头咬在了大拇指上。    rou色的xue口被干得外翻,露出里面的艳红,原本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隐处,现在粗鲁地插进比手指大数倍的阳物,粘稠的炙热的同内里嫩rou融在一起。    guntang粗大的roubangjianian干肠rou,像在玩橡皮泥一样,随意搓扁揉圆,塑造自己喜欢的形状,不时发出叽咕水声。    茎身的一道道rou棱随着抽插时刮蹭过温暖腔室的入口,撑大成圆薄薄一层的xue口发红发烫,要被刺穿似的颤栗着,包含折磨它给予它快感的一切,yin靡地吐出腥液。    沈沛比易初高半个头,几欲把他顶起来,脚尖离地,摁在落地窗前cao。    亮如白昼的灯光打在每一寸肌肤上,透过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的身影,以及压在身后的男人,他们所处的什么姿势。易初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么难堪了,他想,这是为了守住心里那座小城堡必要付出的代价。    “呃嗯……沈哥…轻点……”    为了少受点罪,易初通过一定的观察,掌握了拿捏沈沛的一点小技巧,他还不想痛晕过去,并且知道沈沛喜欢在床上被叫做“沈哥”,其次是“沈沛”。    果不其然,对方顿了一下后,放松了力气,进出也不那么激烈了。    沈沛放下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颈间亲吻他受伤的肩胛。    骤然落地,踩在实物上的同时,后xue随着下落吃进更深,小腹上的突起愈为明显,像是要顶穿肚皮。    “啊……哈……”    呼出的热气落在窗上形成水汽,模糊了面容。    沈沛并不温柔地解开绑住易初双手的束缚,从后面扣住他的手,五指穿进指缝中,完全压在玻璃上。    汗液挂湿了玻璃,又随着顶弄抹匀摩擦,和赤裸rou体碰撞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令人牙酸。    被皮带绑久了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充血发胀,艳色同接连不断被cao弄的肠rou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沛的松懈只有不长不短的一瞬,只足够让易初喘一口气,随后又投入无穷无尽没有硝烟的沙场,驰骋泄欲。    终于在不知何时,万千大军突破精关,尽情倾泻在湿漉漉的肠xue内,堵得满满的,以至于软下来的roubang都没有容身之处,慢慢退了出去。    易初瘫软面前,椅靠着落地窗才没有跌倒在地。    沈沛倏然一手握扶住他的腰侧,一手手指插进了肿胀软熟的后xue眼里。    他从不帮易初事后清理,事出反常必有妖,左不过还是想折腾他罢了。    “不要了……”易初微侧头,手掌无力地抓住沈沛的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然而沈沛怎么可能听他的,两指并拢狠狠地刺入了软rou团内。    易初浑身一震,紧绷了身体。    沈沛的动作是漫不经心的,又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绝劲儿。在商场叱咤风云几年,活脱脱变成了一只笑面虎。    浊液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弄脏了脚下昂贵的地毯。    沈沛倒了一杯红酒浅饮慢啜,欣赏自己亲手打造的玩物的狼狈姿态。    易初背对着他,屁眼里塞了一团浴巾料子。    晚十一点。    设定了程序的老式磁带留声机启动,唱针落在唱片上,播放音乐。    独属上世纪的复古风格和馥郁磁性的和缓男声回荡于静谧而参杂欢好声的空间里。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回到那年相遇】    沈沛将他翻了过来,迎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重重留下数不清的红梅,面对面地侵入早已拓开拓宽的rou口,多到不知多少的各种液体被挤出来,从大腿根滑下数道白浊线条,还有的沾在了耻毛上,撞在一块。    这场掠夺长得没有尽头,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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