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攻具人后你怎么急了_留不住的Y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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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不住的Y体 (第1/2页)

    男人的步伐很稳,然而喷吐在他耳边的气息却粗重紧促,傅与青很想抬手揉揉自己的耳朵,咬着嘴唇想开口让对方把他抱得靠下一点。

    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脸又红了。

    雨水一串串打在伞上,形成不规律的韵调,一声接一声啪嗒啪嗒地响着,外界嘈杂的声音本该打散车上那份没有言明的暧昧,此刻却更像多出的催化剂,两人紧贴的身体在薄薄的距离间交替传递着体温,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交织,简直就像他们要在这场雨里彻底融为一体,变得不分你我。

    路程漫长又短暂,终于进了门廊,瓢泼的大雨被阻挡在屋檐之外,男人扔下雨伞,抽出手打开了房门,抱着傅与青踏入了独属于他的领地。

    屋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寒冷与风雨一同被阻拦在房外,温暖的屋内没有开灯,漆黑又安静,男人沉默着换好了鞋,傅与青默默数着自己的呼吸声,一下,两下,三下——

    他本以为对方会立即把他放下,然而并没有。

    “先生,我……请让我下来吧。”

    邵阎良目光沉沉,注视着即使在黑暗中也不掩姝色的青年,对方被他拥在怀中一动不动,眼波潋滟,乖巧地睁大眼看着他,他能从对方身上看出羞怯和忐忑,却没有他最害怕出现的排斥。

    他当然可以打开灯带领对方去客卧洗漱休息,然后以最正常不过的方式慢慢加深青年对自己的印象,但是一想到要放跑这只警觉的金翅雀,就忍不住想要并拢手臂,把他永久留在自己身前。

    “……先生?”

    傅与青低低唤了一声,想叫醒似乎陷入沉思的男人,然而下一秒停留在腰侧的大手骤然一紧,彻底被拥进对方怀里的青年惊愕地撞上男人的胸膛,随即感到脸颊被印下一个极其克制的轻吻。

    那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吻,更像是一条收敛起野性的狼贴在他侧脸轻嗅,黑暗中一切动静都被无限放大,傅与青受惊地唔了一声,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直到听到对方低沉醇厚的声音。

    “如果不喜欢,那就推开我。”

    狡猾的猎人把选择权交给了懵懂无知的猎物,傅与青艰难地从结实的怀抱中抽出自己的手,微微踮脚捂住了男人的薄唇,话音轻颤,他的声音恢复了此前亲昵的黏连,哪怕是一句冰冷的提醒,却怎么也听不出拒绝的意味。

    “先生,我有男朋友。”

    “分了。”

    尾音重重落下,邵阎良差点忍不住自己听到这句回答时的情绪,似是泄愤般咬上了青年纤细的指尖,他用犬齿厮磨着柔软的指腹,却又不敢真的弄疼对方,只是逼出傅与青一小声讶呼,随后对方迅速抽走了自己的手。

    “……噗嗤。”

    并没有被男人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冷厉吓到,傅与青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自己被磨红的指尖,从容地补充了后半句:“目前在冷静期。”

    这句话就像一个信号,其中包含的深层语意傅与青来不及再解释,就被男人凶狠激烈的吻尽数吞下,含进了热烈的唇里。

    下巴被一只大手攫住,刚才还抱着傅与青安稳度过泥泞水路的胳膊此刻变成了桎梏,男人仿佛彻底撕掉了那层温文尔雅的人皮,紧紧把青年搂在怀里,用不容拒绝的力道舔上了他渴求已久的薄唇,唇舌不留余地地顶弄着,撬开了这颗珍珠薄弱的外壳。

    傅与青只觉得男人的亲吻又凶又重,他不合时宜地想到那辆沉稳大气的商务车,只觉得物似主人型。

    拥有宽敞空间的豪车外表雍容华贵,然而当猛兽真正驰骋起来,只会以锐不可当的架势碾碎一切,而他现在就是那个被叼住喉咙的猎物,在被对方慢条斯理地品尝。

    几近破碎的喘息也被毫不留情的吮吸中断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只能溢出几个字,拒绝得毫无意义。

    “不,不要……一直、亲……”

    “你刚才走神了。”

    “想你也算吗?”

    一吻结束,傅与青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气喘吁吁的反问并没能让他占据上风,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的头发,闻声沉沉地笑。

    “我就在你面前,比起想我,我更想你感受我。”

    情话说得顺畅自如,邵阎良都震惊了一下自己突然掌握的新技能,然而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小朋友看起来并不太高兴。

    被涂抹上浓艳诱色的唇瓣已经不似最初的单薄,又肿又痛,傅与青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角,还未缩回的舌尖被记仇的男人捉进指间,动弹不得。

    粗粝的手指故意稍稍用力,捻弄捉磨那团软舌,青年的眼睛都因他亵玩的动作染上了水意,朦朦胧胧地呈现给无边的夜色。

    已经被身体记住的温度又凑上来,男人隔着手指去亲他裸露在外的舌尖,随后牙齿合拢,轻轻咬了一下,挑逗性十足。

    其实不疼,毕竟情色意味要远大于惩罚意味,傅与青颤抖着往后缩,气呼呼地看着明显是故意使坏的男人,捂着嘴直摇头。

    “不能再亲了!”

    “最后一下。”

    “不行,不给!”

    男人仿佛一头不知餍足的野狼,径直打断了傅与青含糊不清的推拒,噙着笑又吻过去,这次他的力道很轻柔,一点点哄着陷入圈套的小家伙收起牙齿,勾着他一同坠入欲望交缠的亲吻中,已经被亲得头晕脑胀的傅与青羞耻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无力地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被衔来噙去的嘴唇又酸又麻,根本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角缓缓流下来,一滴一滴打湿了衬衫。

    傅与青并没有留意到衣服已经洇湿了一片,而位置又恰好停在胸前,骤然看去,仿佛青年的胸乳已经被人隔着衣服含进嘴里狎弄过,这才留下了水润的痕迹。

    终于不再满足只有唇齿相贴的男人近乎粗鲁地扯下自己的外套,顺手剥开了青年的呢子大衣。

    失去外套的傅与青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浑身洋溢着学生的青涩与稚嫩,然而此时这朵雪白的玫瑰被他按在怀里亲得喘不上气,看得邵阎良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老房子着火,栽得彻彻底底。

    他心底叹气,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对曾老先生的学生产生觊觎之心,可人皆有爱美之心,只要青年不抵触,他就永远能死皮赖脸地跟上去,权势金钱,他一样不缺;成熟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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