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瘾_48 风满快要被他弄疯了【被撞破/窗边后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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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风满快要被他弄疯了【被撞破/窗边后入】 (第1/2页)

    风满默默注视着松月生,松月生也深深地看着他,风满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跌入了一个死循环,彼此都无法说服对方。

    现在自己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这个人侵蚀融合,无论尝试过多少办法都无法把他甩开,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自己又为何要跟松月生争个头破血流?

    风满率先移开视线,说:“我不想跟你争,松开我。”

    松月生何其聪明,立刻从风满的话中听出了妥协,眼神一下子亮起来,垂头印上风满嘴唇。

    他说:“我好想你。”

    风满感觉唇上柔软的触感,像蛇鳞盘踞,松月生收紧手臂,一下一下抚摸着风满的背,风满屡次惊叹于松月生的情绪转换,也讶异他既然能够把吃软不吃硬做到此种极致。

    但好像,自己也是。

    松月生感受着风满身体在自己怀抱里的反应,在感觉到他默许了自己的亲近后,打算一举攻陷,松月生探出舌尖,刚舔到风满嘴唇,就被他推开。

    “差不多就行了,我现在没有心情。”

    松月生看着风满,思忖片刻,没有逼他,松开风满坐起来。

    风满也坐起来,注意到了松月生唇边晕掉的口红。

    风满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指尖也沾上了红,难道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这样一嘴口红在风逐翼面前晃荡吗?难怪风逐翼问出那种话,任谁看这两人都不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吧?

    风满觉得头疼,蹙眉问松月生:“你化妆了?”

    “嗯,我前天刚从法国回来,然后有一场活动,一结束我就立刻赶过来了。”松月生喝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开了十二小时的车。”

    风满蹙眉:“你......自己开车过来的?”

    “对啊,我想切身体会一下你的感受。”松月生放下水杯,扭头跟风满对视,“为了摆脱我,直接从医院离开,什么都没带走。我去医院的事被家里知道后强行被召回待了两周,是因为知道你什么都没带走,只是单纯想要出去散散心。但是我给你发信息才发现你换了号码,我回到杭城时发现你家里都是搬家公司的人,他们跟我说,你要把房子卖了。”

    风满抿唇。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开始,我就从没有想过伤害过你,你追我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很喜欢我,愿意跟我在一起,但你在知道我也喜欢你后却决定离开我,在我彻底离不开你之后。”松月生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轻轻笑了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外面工作,和你分开时你从不会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不会主动发消息,也不会发照片。我只能找人跟着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可以为任何事分心,就算你那个弟弟那样伤害了你,你也还是为他做了那么多,每个月都会去看他;我和你朝夕相伴,你有什么事从来不会找我,只会找罗究。我不喜欢别人分散你的注意力,所以我只能自己争取机会。”

    “可是我不会跟你生气,”松月生再次压上来,“爱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就算你伤害了我,我也不会记恨你。”

    风满从未真正恋爱过,从前的关系里他都是被动的那方,跟松月生在一起之后从未把他当过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会像情侣之间那般相处。

    但松月生竟然一直认为他们俩是“爱人”吗?

    在他眼里,他们之间不只是游戏吗?

    风满原本就被酒精熏过一遭的心脏开始慢慢动摇。

    “......我不明白你说的,你从接近我就别有用心。”风满被逼到沙发角落,刺猬下意识蜷起身体,用身上的刺自卫。

    “是,我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你,但那时我还没来到中国发展,所以我向人打听你,打听你的公司,以便我日后接近你。”松月生按住风满后腰,阻止他退后的动作,“这算别有用心吗?如果争取爱情也被你说成别有用心的话,你说算就算吧。”

    “那风宜的婚礼......”

    “我不知道你会在,我在婚礼上见到你时,认为是上天注定。”松月生眯了眯眼,“那天你也一眼就看到我了,不是吗?”

    松月生的话将风满拉回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海边,白纱,鲜花,浪潮,香烟。

    他在见到松月生后发情,召唤别人,想着松月生的脸zuoai。

    如果一切都只定格在那天,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许多,两人之间只有单纯的性,就不会节外生枝。

    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在风满的纵容下,松月生不再是一个炮友或者是伙伴那么简单。

    松月生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也并没有错。

    松月生的嘴唇就悬在风满面前,红润漂亮,像是伊甸园的禁果一样诱人摘下。

    风满有些口干。

    他狠咬了口下唇,撑起身体推开松月生。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如今情况不同,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来说了。”

    松月生勾唇,知道风满动摇了,没有接着逼他,答应得很爽快:“好。”

    “你今晚睡我房间,我睡主卧,现在去洗澡。”风满站起来,“开这么久的车,折腾什么。”

    风满的衣角被松月生攥住。

    风满回头,看着松月生抬起脸,明晃晃盯着风满看。

    “我要卸妆。”

    风满:“......”

    风满在外卖软件下单时,松月生走到他身后抱住他,松月生脱掉了上衣,下巴搁在风满肩膀上看着他的下单界面。

    “还要这个。”松月生在手机上点了一下,把某品牌避孕套放进了购物车。

    风满本想着把避孕套删除,谁知手一滑点了支付。

    松月生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就这样,折腾到快一点钟,风满才躺到床上。

    对待松月生需要百分之百的专注力,否则很容易就被他拉进陷阱里。

    风满看向床对面的墙壁,松月生睡的是他的房间,他来之前父母的主卧睡。这间卧室里都是他熟悉的,就连窗外露出的树枝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

    只有隔壁房间里的那个人是外来物。

    风满觉得违和,松月生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躺在这间老房子里,他崭新得像一颗精心雕刻过的钻石,而这里太老旧,也太狭小,不配容纳这颗钻石。

    他应该遥不可及,应该高高在上,不应该是这样,这样......执着地要跟老旧的木盒子绑定在一起。

    半睡半醒中,风满听到了轻微的撞击声。

    他微眯着眼,确定的确是有撞击声,但很轻,像是什么东西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撞在墙上。

    隔壁就是自己房间......

    松月生在搞什么?!

    风满脑袋还有些不清醒,被吵醒后带着些起床气,他不知道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下了床三两步走到房门前,一把推开。

    灯没有开,但月光很亮。

    从窗外泻进来的月光像是软银,铺在房间里、床单上、以及松月生身体。

    漂亮的肌rou随着呼吸起伏,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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