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np文里的绿茶发小后我长批了【双杏】_他被粗暴地一拉。(、捆绑、下药、被二哥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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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粗暴地一拉。(、捆绑、下药、被二哥内S) (第1/2页)

    二、

    徐归砚衣衫不整地逃回了自己寝室。

    他连西服都没拿,坐在沙发椅上惊魂未定。

    “宿主你怎么在这儿呀?”绿茶系统终于上线了。

    “你还说?”徐归砚气地胸膛起伏:“刚才叫你怎么不应?又摸鱼去了吧?”

    他来这几天,这个小绿茶除了摸鱼还是摸鱼,一有正事儿就找不到统!

    “我就去嗑了会儿赛博瓜子……”系统小小声道:“怎么了?”

    “我……”

    徐归砚有苦说不出,他现在小批还酸痛得厉害,时不时抽筋呢!

    “你不是说主角受长出批吗?怎么到我身上来了?”

    绿茶系统显然也没遇到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愣了好半晌才问:“真的?”

    “还能有假吗?”徐归砚瞪着空气:“徐敬之他都把手插进来了!”

    “什么!!”系统尖叫一声,他脑子里顿时响起些悉悉索索的奇怪声响:“快快快,细说细说。”

    “……”

    徐归砚闭了闭眼:“你是不是,准备就着我的八卦嗑瓜子?”

    系统那边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

    “你……”

    徐归砚的怒火还没喷发,门铃先响了。

    他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才警惕问:“谁?”

    可千万别是徐敬之那个祖宗!

    “小少爷,是我,李管家。”

    门外响起老人的嗓音。

    徐归砚稍稍放下心,磨蹭着起身开了门:“什么事?”

    他的小批不舒服,身上也黏,故而脸色不好看,但是那双丹凤眼眼神斜飞时并不十分凌厉,反而像一把小勾子很会勾人似的。

    再加上他现在面若桃花,唇角艳红,怎么看都像……

    李管家想起不久前离开的大少爷,不由得背上冒冷汗,深深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大少爷说……要是您走时没有拿衣服就让我拿给您。”

    他捧着那件新中式西服,弓着腰。

    徐归砚看见这衣服就想起徐敬之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恨得牙痒痒,但他晚上还要去舞会,非得亲自确认主角受的情况才行。

    内心挣扎了半天他才把衣服收过去,气鼓鼓地道了谢:“谢谢李叔。”

    最好徐敬之晚上别来,不然非得揍他不可!

    晚上八点,舞会如期在礼堂举行。

    下午是高尔夫和马术课,徐归砚顺势请了假,休息了许久才从寝室楼出发。

    这场舞会名义上是庆祝学校新楼建成,他到时正撞见徐敬之被请上台作为学生代表致辞。

    高大的男人穿着低调的黑西装,闲庭信步,笑容和煦。

    衣冠禽兽。

    徐归砚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就听一旁的同学说悄悄话:“敬之学长手上是不是绑了什么东西?”

    “真的诶,是手链吗?皮筋?”

    徐归砚的目光也随之望去,只见那规整精致的丝线袖口处漏出来一小截鹅黄的毛绒发圈,这点明艳的装饰看着和他整体打扮十分不和谐。

    ……那是他下午戴的发圈。

    “好像是发圈啊?不会是哪个小女友的吧!?”

    周围议论纷纷,徐归砚的脸腾地一下发烫,在心里狠狠抽了徐敬之十个耳光。

    这个变态,还敢把他发圈顺走当战利品……

    他气得心脏疼,索性不看台上,转身在人群里搜寻起主角受的身影来。

    找了一圈没看见,倒是和他名义上的未婚夫、实际上的死对头齐崛撞个正着。

    “呦,砚妹。”

    这家伙足有一米九,挡在徐归砚面前像一座小山,他是学沙排的,小麦皮肤胸肌硕大,顶着个寸头神情懒散。

    “砚妹”这个外号就是从齐崛嘴里说出来的,因为他留着长发,脸又是雌雄莫辨的漂亮,所以即使徐归砚有一米七九,“砚妹”这个称呼还是迅速流传开了。

    徐归砚虽然才穿来五天,但这五天里齐崛作的妖已经够他讨厌的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齐崛微微俯身,挑起眉:“毕竟,看自己未婚夫邀请别人跳舞不怎么好受吧?”

    徐归砚本来懒得搭理他,听他这么一说才记起齐崛邀请了转学生也就是主角受做舞伴,应该知道主角受在哪儿。

    “人呢?”他抱臂问。

    “谁?”齐崛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你那位小舞伴。”徐归砚左右看了看:“怎么没跟着你?还没得手?”

    他只是随口说说,齐崛却以为他不高兴,心情顿时舒畅,看着徐归砚精致白皙的侧脸都顺眼不少,手忍不住想去拂他那散落的碎发:

    “你是希望我得手呢?还是……”

    话没说完,一个令人不快的身影就横在了他们中间。

    是徐念之,徐家兄弟里的弟弟,也是他二哥。

    二哥和徐敬之除了长相之外没有任何相同。

    小时候一场车祸让他成了聋哑人,常年戴着助听器,听说是能说一些话的,但从没见过他开口。

    他也不爱笑,眼睛瞳色更深,盯着看时总是让人感觉心慌慌的。

    “干什么?”齐崛啧了一声,显然很不待见徐念之。

    徐念之面色不变,拿出手机打字:

    【徐归砚我要带走。】

    电子机械音一出来齐崛啧得更大声了,徐归砚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两眼,毕竟他们没什么交流,他根本不知道徐念之什么意思。

    徐念之的手却不容置疑地抵住了他的背,那双瞳色漆黑的眼望了过来,他做着口型:走。

    等徐归砚跟着他走到一个小角落里,徐念之却不再理他了,只顾着玩手机,一副任务已经完成了的样子。

    更令人没想到的是李管家居然在场:“小少爷,是大少爷让二少爷看顾着您的,怕齐先生找您麻烦。”

    徐归砚被他说的一堆少爷给绕晕了,只听见徐敬之就下意识往台上看去,徐敬之似乎心有所感,朝他们这边微微笑。

    ……抽不开身还有空指挥别人管着他。

    徐归砚在心里扮了个鬼脸。

    虽然耳边是清净了,但徐归砚仍没找到主角受的踪影,只能装作无意地扫视四周,系统毫无声响,估计又是嗑赛博瓜子去了,还得靠他自己。

    看了半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先前搁在礼桌上的酒杯不见了。

    再往旁边一瞥,徐念之正捧着玻璃杯轻啜,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拿错了杯子。

    ……算了,喝错就喝错吧,反正那杯他也没动过。

    但很快徐归砚就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一重,回头看时正对上徐念之挺直的鼻梁,他的呼吸发烫,那双眼半阖半睁,也变得迷离模糊。

    他皱了下眉:“一点果酒就醉了吗?”

    徐念之挣了一下,抬起手似乎想打字,但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只胡乱发出一个笑脸表情。

    还笑。

    徐归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李叔被叫走了,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好在这礼堂楼上就有酒店式的休息室,徐归砚在手机系统里申请了个现成的房间,拦腰扶着徐念之就往上走。

    男人被丢在床上时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徐念之应该是哼了两声表示抗议,但徐归砚正忙着喘气,根本不管。

    等他喘匀了气,床上的人不知道怎么自己翻了个身,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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