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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亲热解毒 (第1/1页)
处理完了时昧同学饿肚子的问题和发烧的问题,滚了一晚床单的两个人到底没忘记正事,面色严肃地坐正——时昧靠在枕头上面色严肃,秦无庸在床边坐正——拿出比国宝鉴定师更为坚毅细致的态度再度研究起冥冥中将二人联结在一起的神奇飞机杯。 秦无庸的告白到底算不算告白,在时昧眼里他们两个算什么关系,这些事都可以稍后慢慢来,当务之急是解决飞机杯的问题。可是飞机杯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在秦无庸手上的时候能和时昧的身体共感,不管人在哪里,只要秦无庸用时昧的真人倒膜自慰,时昧本人也会在千里之外被cao得流水。除了可能在特定场合下惹出大危机外,这玩意儿比起是要解决的麻烦,更像是情侣间一枚比远程cao控更为方便的玩具。 “手,不许摸。”时昧测试过,他自己上手摸的时候没有反应,杯子在制造的时候也经由加工,检验的时候肯定也被翻来覆去查过了,只有在秦无庸手里,时昧才能感受到极为真实的联结感。 看着秦无庸的手又蠢蠢欲动,欲以研究为由摸上两片软绵的yinchun,时昧伸手阻止了他,努力忍了忍哈欠挤出点儿眼泪。他刚退烧,眼睛本就烧得通红,水润润地看向秦无庸时语气也软乎乎的,就跟第一次给秦无庸发视频时的一样:“还肿着呢。” 倒膜当然被cao一百遍可能都不会产生什么明显变化,但时昧初尝人事就被体力极好的秦无庸翻来覆去干了个遍,似乎是要印证对时昧异于常人的身体没有任何意见并且格外喜爱似的,秦无庸整整一晚上都在折腾他的前xue,光是通过假屄传导就让时昧被cao得合不拢腿肿了好久,被真枪实弹地cao了这么些个来回,饶是时昧真是充气娃娃也经不住这么造的。 况且时昧不是充气娃娃,他像超市厨具区那些悬挂在货架上的瓷质器具,只要微微一个不小心碰到,就会掉在地上,碎个叮叮当当。 秦无庸最听不得时昧这样说话,耳根立马软下来,下面却很诚实地硬着。 时昧要是碎了,有他顶着,嗯,他和老二都顶着。 小时老师从面色严肃研究到满脸通红,小秦同学从正襟危坐到欲盖弥彰地翘起二郎腿,飞机杯到底是怎么共感的没研究个明白,就它的暂时归属问题,时昧犹豫着要不要收回,但又想到这玩意儿是1的粉丝福利的时候,秦无庸趁势抱住了时昧软韧的腰把他扑倒,让杯子重新回到此前经常呆着的床头柜上,不由分说解开时昧身上本就松垮的裤腰带,连带着内裤一并扯了下来,要和小时老师深入探究一下小屄到底肿成了什么样,是不是真的被cao坏了的问题。 嘴上说着要慢慢来的人口嫌体正直,遇到一只看起来不太懂拒绝一推就倒的兔子,舌头倒是没留什么余地,把兔子舔得由白到粉再变红,抖着腿夹住双腿间毛茸茸的头,又爽又羞耻地潮喷,床单都弄湿了。秦无庸乐得时昧喷水,反正从这个地方流出来的水,大不了他嘴对嘴再从上面重新给时昧渡回去。 肥嫩的屄的确被cao得有点肿,真正开苞后,被cao得狠了变成深红色,一晚过去也没有恢复。凌晨为了发汗做的那次结束后,秦无庸不敢再马虎,认认真真地伸手进去给时昧把小腹深处的东西全引了出来,jingye留在肚子里的滋味不算好受,还可能让病情加重。已经习惯了被cao,时昧在睡眠中也不由自主地夹紧小屄,卷着秦无庸的手指不放,又被jianian得从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高潮了几次。虽然这不是秦无庸的本意,但正好也借着yin水朝外涌,把时昧里面彻底清理干净了。 清醒状态下再度被舔屄,即便已经有过经验,时昧还是会被舌头粗糙的颗粒感激得发抖。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间房子,xue是锁眼,秦无庸的舌头是来对上锁孔内壁结构的万能钥匙,对他毫不留情深入舔弄,可真的换成jiba插进来的时候,又不会按照预先测量的尺寸,而是近乎暴力地敲开锁眼直接破开房门,把里面搅弄得地覆天翻,插得到处都漏水。 “昧昧好热。”秦无庸俯下身舔时昧的脖子,衔住他的喉结慢慢地磨。时昧又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出水,毛孔里,眼睛里,性器里,他像是个水娃娃马上就要在呼吸间蒸腾,悬浮到天花板上被浪冲碎,接着被卷回床上,在秦无庸怀里被接住。秦无庸每深捣一下,时昧的声音也被撞碎一次,变成裹着气泡断断续续炸开的细碎呻吟。 在秦无庸深入浅出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时昧又一觉睡醒后,头重脚轻的混沌感终于消退了。他身上穿着秦无庸的睡衣,就连内裤都是秦无庸没有穿过的,尺寸对他来说哪儿哪儿都大。 兼职可以请假,大一的课请不了假。时昧每周兼职四天,除了周末两天外,就是周一和周五中午空闲一点可以上班。虽然周一课不多,但有早八,而且是专业课,时昧从开学起就奔着期末奖学金去的,自然不想无故缺课。 没继续在秦无庸家留宿,时昧要回家去。秦无庸没拒绝,谁让小时老师不仅是个好老师还是个刻苦的好学生,又找了一套衣服给时昧穿。这些衣服上都沾着秦无庸衣橱里放的扩香片味道,和时昧十几块买了好多包的樟脑丸不一样,只是淡淡的好闻。 “这身衣服我也回去洗完了,周末给小双补课的时候还给你。”车在红灯前猛地踩停,推背感有些重。秦无庸开车一向稳当,时昧有些不理解,转头看他,“怎么了?” “怎么就默认周末见了?”如果空气能实体化,那么时昧会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算被压在屁股下面,也努力从秦无庸身后的座椅上伸出来不停地晃。 “不是哥说的要慢慢来吗?”时昧歪歪脑袋,似乎是把秦无庸的话听进去了,并深表认同,“周末哥在家,一定会见的。学校里的话,也可以偶遇的。” 看着秦无庸的嘴抿成了一条线,时昧不逗他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臂,让他看着信号安心开车:“手机发明出来是为了发消息和打电话的。消息我会一直看的,哥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继续和我打电话的。” “没空也要给你打电话。”秦无庸纠正。 车驶到小区门口,秦无庸本来想开进去送时昧上楼的,临时接到老秦的电话,说他妈从外地回来了,让他赶紧回家。时昧在一边安静地听,没让秦无庸送他进去,自己下了车。 “快回去吧,别让阿姨等急了。”时昧隔着车窗和秦无庸挥挥手。 “真的没问题吗?”秦无庸从车里探出头,依依不舍地看向时昧。头顶的路灯又投射下暖黄的剪影,这次是真的实打实的依依惜别。 “我又不是小孩子。”时昧点点头,手又习惯性地在衣服下摆处绞了绞,“家里没收拾,你要来的话,下次吧。” 一天没回出租屋,打开房门也像阔别已久,沾着秦无庸气息的衣服在秦无庸家时不觉有什么,离开后回到熟悉的环境,属于秦无庸的味道淡淡地蔓延在空气中,时昧没开灯,在门口换了鞋,把包扔到了桌上,把自己扔进了床里。 衣领上的淡淡男香往时昧鼻子里钻,像是秦无庸又在胡闹,从下而上亲着时昧的身体。明明早就习惯一个人住了。时昧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他趴在床上,看着被推开通风的窗子外慢慢爬起的月亮,今天晚上没有下雨。 手机铃声在此刻正好响了起来。时昧掏出来,没看联系人是谁,举到耳边接通。 “昧昧。”是秦无庸的声音。他到底怎么有自信,觉得不露出脸颊,时昧也会听不出他的声音的? “这么快就有空了吗,哥哥?”时昧用手撑着下巴,在床上翻了个身,把秦无庸的味道全都滚在了被子上。 “不是有空。”秦无庸听着时昧的气息声,似乎还能感受到他鼻息喷洒在自己掌心的柔软,一字一顿,隔着电话烧时昧的耳朵,“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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