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梦杏冷淡了好吗_九号房间3/包裹着薄膜的冠状物顶上腿根,开始徐徐滑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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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号房间3/包裹着薄膜的冠状物顶上腿根,开始徐徐滑动 (第1/1页)

    窗外下起了雨,越下越大,此起彼伏地拍打着玻璃。水蒸气的含量上升,空气有些发闷,呼吸时胸腔里像压了一朵云。钟晏慈颇感荒谬地扯了下唇,将女式内衣拎到一边,打开了底下盖着的箱子。

    这次的工具很齐全,柳叶刀,手术剪,止血钳,骨凿,镊夹,纱布,消毒液,一整套外科手术用具都搬过来了,还有专用的麻醉剂。钟晏慈轻易地制服了试图抢夺箱子的柯晏文,道:“行了,你刚受过伤,这次到我了。”

    柯晏文奋力挣扎,眼泪迸了一地。钟晏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把他绑住的东西,只好软下语气哄了一句:“……别哭了,脸都哭花了。”

    不想还真哄住了,看不出柯晏文形象包袱还挺重。他擦擦眼泪红着眼睛走过来,帮他配置一会要用的麻药。

    钟晏慈下意识地想拒绝。尽管现在麻药的成瘾性已微乎其微,他还是能不用就不用。丧失知觉意味着无法抵御危险,也意味着将身体的支配权交予他人。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到时候柯晏文一准哭得更凶,麻烦死了。

    麻药很快起效,上半身的感官被逐步阻滞,肌rou的感觉和运动依次消失。钟晏慈手动不了,靠在沙发上等柯晏文把刀具拿过来,等了半天只听见一声巨响,乱七八糟的用品哗啦啦散到地上,随即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

    “对不起哥……!我真的真的下不去手!!”

    柯晏文捂着脸,跌跌撞撞地朝他走了两步,突然朝他跪下去了,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就让我选A吧哥,求你了哥,我真的受不了你受伤了,真的……”

    说完,又一把拽过散在地上的箱子,在里面东掏西掏,摸出一个小薄片:“哥你看,这有套,你放心,我会好好戴上的!”

    “……”到底有什么可放心的?

    柯晏文根本不敢看钟晏慈的表情,哆哆嗦嗦地把钟晏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把那身吊诡的内衣给他哥套上去。黑色蕾丝的胸衣明显有些紧,底下的那根绳更是如此,直往rou里卡。柯晏文抖着手给他哥拽出来,又马上弹了回去。

    “!”

    钟晏慈还没说什么,柯晏文先吓得尖叫了一声,好像完全不是故意的。他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真的对不起哥,没想到哥会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可是、可是我……”

    他情绪崩溃了似的哭个没完,钟晏慈先受不了了。从小他就吃柯晏文这套,撒娇卖乖地跟他扯着嗓子干嚎两声,天大的错处也能先放放,何况这回人是真哭了。

    再者,死了这么久了,难得能见唯一的亲人一面,让对方亲眼看着他剜骨,确实有点于心不忍。他出事之前也有很久没回堤丰了,一回就是马革裹尸,对柯晏文来说也挺锥心的。

    “别嚎了,”钟晏慈用唯一能动的腿把他搡开,感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听起来格外像个死人,“就这一次。”

    柯晏文赶紧擦了两下眼泪,抽噎着点点头。身后传来纸条摩挲声,随后是塑封撕开的声音,最后是贴过来的呼吸。因为视线受阻,柯晏文的喘息变得格外鲜明,热热烫烫地落在颈侧。声音也是颤的,绷得很紧:“哥,我要开始写了,你准备好了吗?”

    钟晏慈的下张脸陷在手臂里,闷声闷气地答了个“嗯”。从背后看过去,他弯曲的脊骨形成一道下凹的曲弧,盈着明暗起伏的光线。胸前的黑色蕾丝胸衣向后收紧,与下身的内衣一起,将两侧的薄rou各勒下一点,留下细细的薄红。

    他皮肤本来就白,这样鲜明的颜色冲突进一步加剧了视觉上的冲击,让柯晏文一时不知道该擦眼睛还是捂鼻子了。他抽了口气,将浸满油脂的安全套从包装里取出来,动作生疏地套在早已勃起的性器上。包裹着薄膜的冠状物顶上隐秘的腿根,开始徐徐滑动。

    先是撇点、再是撇,然后是横、竖、横折、横……

    钟晏慈是中了麻药,但毕竟不是全麻,腿心处的感知相当清晰。由于buff的加持,腿缝里甚至不自觉地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该死。

    他轻微地收紧了一下手指。偏偏还不能走神,否则少不得让柯晏文重写一遍。

    这个问题少说十几个字,他腿根上那一小块rou都被磨红了。钟晏慈人在军校,皮肤自然不可能滑软到哪儿去,腿根处那小片rou却细嫩得要命,光溜溜的,让人很难不装作一不小心把什么东西滑进去。但柯晏文乖得要死,一点多余的事都没做,更没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只是在钟晏慈看不见的地方,他低垂着眼,病态的情感在眸底沉沉翻涌,犹如化不开的浓墨。

    他当然觉察到了钟晏慈身体的反应,但就像他哥正在做的那样,他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游戏的规则。

    唯一能做的,就是写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而再长的问题也有写完的时候,何况这个问题就那么一句话:

    “如果我不是你弟弟,你会选择A还是B?”

    最后一个问号落下,钟晏慈喘笑了一声。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麻醉的效果完全消失,起身将那两件色情到难以言喻的衣物脱下来后才答道。

    “如果你不是我弟弟,已经‘一方死亡,游戏中止’了。”

    回答完毕,任务三判定成功,显示屏消失。柯晏文哑着嗓子笑了出来,刚哭过的嗓子沙沙的,但依然饱含依恋:“我就知道是这样。这个问题也是,问得这么直白干嘛。”

    “不过就算哥杀死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他扬起脖颈,毫不设防地露出咽喉,一副随时可以引颈就戮的模样,“本来就是哥把我带大的嘛。”

    钟晏慈单手掐住他的下巴,扭向另一侧。柯晏文很清楚他吃哪一口,所以非常擅长扮成萌萌的小弱智,每逢干了亏心事就装出这幅样子:“我去洗澡了。”

    柯晏文温驯地点头。两个人默契地把刚刚的那一段揭了过去,谁也没有再提,仿佛刚刚明显出格的行径不过是一场幻觉。柯晏文看着对方起身走向浴室,带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神经质的笑,又很快敛了起来。

    还有四天。四天,后面会怎么样呢。

    他垂下与钟晏慈肖似的长睫,安静地等勃起的欲望慢慢褪却,甚至懒得伸手抚慰。自始至终,他没碰刚从哥身上脱下来的蕾丝内衣一下,任它们一动不动地摊在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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