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川短篇文集_榨汁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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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榨汁机 (第1/3页)

    《恐同会被日的》13.

    恐同受的那里被撑成一个粉红色的圆,柔软地束缚着入侵者,润滑剂被拍打摩擦成白色的细密泡沫,发出黏腻的声响。

    伪娘攻扶着恐同受的腰,-边动一边叫,像野狗交媾。

    恐同受也在动,像砧板上的鱼,随着刽子手的心意跳动,他咬着自己的胳膊快咬出血,以此抵挡前列腺被温柔触碰时汹涌而来的快感,这种感受比疼痛和流血还让他害....

    恐同受一边喘:你别叫了...你他妈怎么比女的还能叫?

    伪娘攻又嗷嗷叫了两声:你好棒啊。

    恐同受刚准备说话,又被cao得狠狠颤了一下。

    恐同受趴在胳膊上哭了,他被一个男的cao射了。

    伪娘攻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恐同受慢慢趴下来,抓过旁边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靠着沙发哭。

    伪娘攻看着他哭没说话,下面还硬着,等了几分钟,问:你那劲儿过去没?

    恐同受迷蒙着一双泪眼看他:干嘛呀?你还来

    伪娘攻指了指自己下半身:你说呢?我又不是专门伺候你的,你自己爽完就完了?

    恐同受:谁让你伺候我了?你还不如跟之前一样呢。

    伪娘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扯掉他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握住他的大腿在沙发上打开,正面上他。

    恐同受被他cao得直往上蹿,肩膀不断磕在沙发扶手上,有点疼。

    伪娘攻:你搂住我脖子。

    恐同受只剩最后一点倔强,没搂,反手扶着沙发,亮出胸前两点。

    伪娘攻就舔上去,恐同受刚刚的泪还没擦干,喘着气求他:别舔!求你别舔了....伪娘攻:怕什么?

    恐同受呜呜地哭,鼻涕都流出来。伪娘攻看着他哭,哼笑一声,接着舔,舔得他没工夫哭,只能叫。

    这回恐同受不但被cao射了,还被cao尿了,尿得皮沙发上都是。

    伪娘攻穿上裤子摸了根烟叼上,拍了他大腿一下,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行了,你可以洗个澡再走。

    恐同受躺在那儿用手臂挡着脸哭,半晌问:....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啊?伪娘攻:那你为什么找姑娘?

    恐同受:...你要是想惩罚我劈腿滥交,也惩罚够了吧?我这半年真的没约过,连跟女孩儿说话都很少,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

    他没再往下说,伪娘攻笑了,弹了下烟灰看着他:我管你劈不劈腿,我又不是什么道德审判委员会的,之所以挑你上是因为你自己凑上来找死,不过也确实因为你够渣,上你的时候没什么心里负担,不过我本身不是秉承为民除害的态度才cao你的,那样我肯定硬不起来。

    《恐同会被日的》14.

    伪娘攻说:你其实比你自己想象得要gay,你屁眼上连毛都不长,简直是专门为zuoai准备的。

    恐同受从沙发上弹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裤子砸他,皮带扣砸到他脑袋上,铛铛响。

    衣服很沉,因为上面浸了尿。不过伪娘攻不在乎,他把衣服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你一会儿走的时候穿我衣服?裤子可能有点长。

    恐同受:你们家洗衣机能烘干吗?

    伪娘攻点点头,伸手又把他衣服从地上捞起来,故意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露出个坏笑:你味儿可真sao。

    恐同受:你可真恶心。

    恐同受去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哭,哭完出来看见伪娘攻正在餐桌上写写画画,音箱里放着一首二胡和钢琴合奏的轻音乐,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迷思的状态里。他隔着老远喊了一声:洗衣机在哪儿?

    伪娘攻头也不抬,指了指阳台。

    恐同受披着浴巾过去看了一眼,衣服还在甩干,又踱步回来,不想离伪娘攻太近,又好奇他在干什么,只好抻长了脖子望过去,发现他好像在画一件衣服,远看也看不清,不过应该画得……还可以……

    恐同受回头看见那沙发,问:你这沙发打算扔吗?

    伪娘攻:闭嘴,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恐同受:……你他妈刚干完我,说的是人话吗?

    伪娘攻抬起头看过来,眉心紧紧蹙着,扔了笔凶神恶煞走过来,又给他按到沙发上:那再干一次?

    恐同受一手撑在沙发上吱哇乱叫:我cao你大爷,这沙发上都是尿!

    伪娘攻:你自己的,嫌弃什么?

    说着又抬起他两条腿干进去。

    恐同受离开伪娘攻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宿舍早已宵禁,他拿了卡去附近的酒店开房睡,满身疲惫却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伪娘攻那张脸,惊出一身白毛汗,醒了……

    《恐同会被日的》15.

    伪娘攻第二次约他是一个星期以后,还是晚上八点,恐同受说他生病了,来不了,伪娘攻就亲自找到他学校来了。

    伪娘攻叼着烟:哪儿病了?

    恐同受:……感冒了。

    伪娘攻:走,去医院。

    恐同受耷拉着脸,从宿舍走到学校南大门,曾经的校草像只丧家犬,红着眼圈看着伪娘攻抬手打车:市医院。

    恐同受眼泪掉下来:直接去你家吧。

    伪娘攻:不感冒了?

    恐同受不说话,把脸朝向窗户不想看他。

    到伪娘攻那儿,恐同受一进门就把衣服脱了,站在那儿梗着脖子看他:干吧,赶紧干完我回学校。

    伪娘攻一点不在意他的态度,指指卫生间:去洗屁股。

    恐同受洗完出来,伪娘攻:穿上衣服。

    恐同受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准备放他走了,谁知道听见他说:你这牛仔裤不好弄,你穿我的运动裤。

    伪娘攻从卧室里找出一条软料的松紧带运动裤扔给他:穿这个,在楼道里干你。

    恐同受真情实感地哭了:你干嘛呀?

    伪娘攻:你装病惹我不开心,是时候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恐同受:……你用不用这么信守诺言啊?

    伪娘攻看着他邪魅一笑。

    恐同受扒着门不动:我不去。

    伪娘攻就抄着手看着他。

    恐同受一边哭:我错了……我再也不装病了,咱们就在家里做,行不行?

    伪娘攻:那你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恐同受:……你又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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