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悄悄滑进双性攻的美xue_忠犬影卫被白月光反复凌N死去活来后权迷主人幡然醒悟还是狗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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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犬影卫被白月光反复凌N死去活来后权迷主人幡然醒悟还是狗好 (第4/5页)

处畸形小口蒙上轻纱,旖旎风光,更动心人弦。

    聂青湄心道果然如此。

    1

    铁链顺着他的心意迫使百悠门户大开,腿间的rouxue这回看得清楚了——

    润如脂膏,粉白可人。

    一点茱萸rou珠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中不合时宜地冒出头,娇纵得不愿看任何人的眼色。

    聂青湄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一丝不挂的女xue,翕动的yinchun很快被yindao分泌的液体染成晶莹的黏腻,那本就窄小的腔道快速溢出大量液体,濡湿了整个腿缝。

    百悠的表情愈发冷漠,木雕泥塑般的瘆人,那双眼睛仿佛淬了毒的寒刃。

    一副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的表情,现在却只能屈辱地供他玩弄。百悠的处境越窘迫,聂青湄的笑容便越发真心。

    “夏侯御衡知道你是这样的怪物吗?”

    聂青湄刻意掐着百悠脆弱的阴蒂。

    疼痛和锋利的言语同时袭向百悠,他骤然震颤,脸上愈发惨白,只是这种攻心尚不能攻破他的防线。

    他依旧倔强地不肯开口。

    “许是知道的。那日他主动将你派遣给我,又许我不用在意你的性命……也许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怪物,才这般轻贱吧。怪物,哪能苟活于世?”

    rouxue两边鼓鼓囊囊的嫩rou十分炽热,像两团炖盅里的燕窝带给人黏滑脂质的触感。聂青湄心生恶念,寻来一条短鞭,手指粗细,上边还有深褐色的血迹,仗着百悠动弹不得,肆意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娇嫩的rou屄上。

    甩鞭抽离的下一刻,幼小的圆屄竭力张着腔口,没有任何保护的娇嫩皮rou当真是可怜兮兮地泛红肿胀,如同真要滴血般骇人。

    聂青湄没有怜悯之心,似乎看不到rou屄一张一合地哀声求饶,下一鞭如约而至,虎虎生风地抽在红肿不堪地阴蒂上。

    “哼……”

    百悠终究是rou体凡胎,受伤会痛,痛楚太过尖锐也会忍不住咬紧牙关。他牙关中的毒囊早被聂青湄夹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真是硬气。”

    聂青湄此刻尽显狂傲,鞭如游龙,不止抽打肿胀滑稽的阴户,还在百悠的下腹,阳物,双腿间各留下数条红肿的鞭痕。

    这种短鞭没有倒勾,不易留下外伤,但皮下的血rou早已溃烂,化成瘀伤,更加难以痊愈。

    白皙如斯的躯体……如今伤痕斑驳,鞭痕的边缘迅速泛起紫色,看上去姹紫嫣红,诡异得恐怖。

    2

    伤口早已溃散出尖锐而强烈的疼痛,能将普通人逼疯的痛,如同一把榔头时刻不歇地敲打着百悠的大脑。

    但他还是选择沉默,视线毫不畏惧地固定在聂青湄扬起笑意的脸。

    单纯的鞭刑还是过于和蔼,激不起百悠一丝慌乱。聂青湄找来盛在瓷瓶里的烈酒,利落地将鞭子浇透。

    还在湿淋淋滴水的鞭子狠狠甩在百悠身上,火辣尖利的疼痛迅速从伤口向四周蔓延开,折磨人的程度更胜于单纯的鞭打。

    百悠木讷依旧,没有叫没有哭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仿佛已与人类最基础的本能剥离,不会疼痛,不会逃避。

    “果然影首都是意志超凡之辈。”

    如今的百悠,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不如说是被刻意铸造的人形兵器更为贴切。

    “……从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百悠的声音嘶哑得像声带濒临断裂。

    聂青湄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从一开始,我的任务只是杀了你。”

    2

    “呵,”百悠从喉口发出短促的笑,“那你何必多此一举。”

    “我要血影秘法。”

    因为这本邪法,他们派去暗杀夏侯御衡的刺客十死无生,甚至还加快了夏侯御衡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进程。

    “除了我这种人,没人能练。”

    百悠有记忆开始,身边有很多与他同龄的孩子。他们都是常人眼里的孽种,在人世没有活路,只能在炼狱里摸爬打滚,丢了人心和人性,才能重新回尘世走一遭。

    血影秘法有伤天和,修炼者需要承受惨绝人寰的痛苦……与他一起逐渐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活着,成了血影卫,编号甲一。

    “你给我,我放你回去见夏侯御衡。”

    聂青湄抛出甜枣。

    “……”

    他不会见我的。

    2

    百悠缓缓闭上眼,竟是不再理会他。

    “血影秘法虽然强悍,却不是无懈可击,”聂青湄挑出一根柄粗头圆的刑物,将其抵在百悠xue口打转,“只要我打破你的丹田,真气外泄,你即刻会遭到反噬,一夜之间形容枯槁,最后油尽灯枯。”

    “……”

    冰凉的刑具逼得rouxue不断回缩,百悠也无比清楚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但他依旧缄默。不愿回应聂青湄只言片语。

    对一个命贱的影卫,聂青湄投入不了任何怜惜。他酷烈地捅开百悠脆弱的甬道。

    骤然撑开的撕裂感终于让百悠有了一瞬颤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出,显然是身体对于痛楚的本能反馈。被打开那一刻的冲击,是百悠见识到的伤痛之最,他甚至要咬紧舌尖,逼着自己不叫出声。

    一缕暗红自他唇边溢出,滑落,在煞白的肌肤上绘成一条曲折的红线。

    聂青湄感受到紧张的rou道竭力拒绝陌生异物的入侵,刑具在yindao中几乎寸步难行。

    青涩未经开拓的rouxue面对粗长寒冷的刑具毫无还手之力。它尖叫着被打开,堆叠聚合的rou环传来肌rou撕裂的痛苦。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百悠青筋暴起,太阳xue突突跳动,眼眶因为强忍痛苦而变得通红,仿佛泪滴下一秒就还从绯红中滑落。

    2

    受伤的xue道纷纷溢出鲜血,温热的液体全部流淌进聂青湄手心,滑不溜手的感觉让他不禁加大力道。

    铁杵肆意捣弄着xue道,每次进出都是酷刑,原本撕裂的rou壁雪上加霜,又添新伤。

    伤口被反复蹂躏,如同周而复始的凌迟。源源不断的血液从xue口流出,又被铁杵重新送回其中,反复捶打之中,血液在xue口凝成一圈血沫。那些血沫中带着血泡,一触即破。牢房中除了啪啪回响的拍打声,偶尔还会冒出气泡破碎的细碎声响。

    聂青湄锲而不舍地倒舂,生生在紧致的rou道中挤出一条不可闭拢的同担。

    铁杵从一而终地撞向最深处,直到撞开一条通往宫腔的缝。

    “夏侯御衡将你弃如敝履,还在在我手中受尽折磨,你可恨他?”

    铁杵似乎陷入一条更为狭窄的缝隙,聂青湄加大力道,猛地闯入其中。

    藏在身体深处的,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残缺zigong,就这么被粗暴地撞开——

    百悠眉头紧皱,在舌尖咬出一个迷糊不能止血的大洞,才硬生生将叫喊忍回腹中。

    他抖如筛糠,颤巍巍开口道:“……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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