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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风向趋向于接受人造人，军方态度也愈发积极，除去“白鼠”的需求，也想尝试人造人军用的可能性。再次会谈的时候，亨利带上了伏识，伏识除了带着初代，以及五个量产的工蚁，其中三人完成了出厂教程，另外两人则是完全的“新生儿”。

    会上，军方表示了对人造人这种新兴产品风险的担忧，亨利巧舌如簧，一再担保，又道：“军方本就该走在科技的最前沿，而现如今，我们已经落后与人了。”

    这话极大地动摇了军方代表，又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决定进一步详谈。

    伏识不参与谈判，只带着他的人：初代及五个工蚁到军中进行学习和训练。

    无论是生存技能、枪械或是搏击，五人都展现出了极其卓越的学习能力，只需一次演示便可以清晰记忆所有步骤并将其重现，进行三到五次的练习便可以达到熟练。其中未进行过基础教程的两人进展更为迅猛，海绵般吸食着所见的一切。

    伏识也叫初代去试，但均是看过之后只试一次，初代此时的心智已趋向于成熟，可以达到另外五人的平均水平。

    只是搏击训练时，初代因块头大出其他人一大截，且进行过保镖训练，在擂台上无敌手。就连军中也找不到一个与他体型相当可以一战的对手。

    见状，伏识难掩笑意。

    他知道初代就是最完美的，若是系统地学习和训练，他很快便能在方方面面站在人类的巅峰。

    经由他手精雕细琢的基因，造就了凌驾于所有人类的无暇的个体。

    伏识带着初代在军中待了五天，五天过后，五个工蚁均已训练成为可以投入作战的合格单兵。

    军方对这一结果非常满意，谈判也有进展。

    终于，伏识还是决定接下这一项目。

    只带了初代回来，伏识并没有马上投入工作，而是每日长久地伫立在窗边向外眺望。

    “你在想什么？”

    经过各种影视剧的学习，如今初代已经能一定程度上感知到他人的情绪状态，并试图做出安抚的尝试。

    他的确感受到了伏识现在具有某种情绪，或是处于一个与平时不同的状态中。

    平日里，他虽然随性散漫，但初代能感觉到他是在向着某个方向前进的，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要去到哪里。而现如今，他彻底地停了下来。

    “军方没有提出具体要求，我在想为他们创造怎样的人造人。”顿了顿，伏识又说，“虽然他们想直接采购一批工蚁，但我想还是不要把那些孩子交到他们手上比较好。”

    “为什么？”

    “以杀戮机器来说，他们太聪明了。”

    “聪明是缺点吗？”

    “你刚刚出生不到两百天，还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还在飞速成长。总有一天，你会发展出自我意识，凌驾于所有他人之上，甚至于我之上。”

    “不会的。”初代说，“对你。”

    伏识笑笑道：“怎么能如此肯定？”

    “你是我最根本的准则。”

    听到这话，伏识稍加思索之后道：“我相信你。”

    这么说了之后，伏识在此刻的确相信了他，他从未如此相信过一个人。

    伏识的工作终于得以展开。

    他的基因编码工作间是一个完全隔绝所有信号的地下室，单独的供电，单独的主机和模拟实验设备，只有他一人在里面。

    一日三餐由初代送到缓冲间，两人也不曾见面，除了送餐和收餐盘，没有任何形式上的交流。

    如此过了一周，初代在送餐后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等到伏识用餐的时间前来取餐，见到了他本人，将消息传达给他。

    有一个重要会议需要他参加。

    伏识将他的工作间进行彻底封闭，随初代回到地上。

    踏出建筑，伏识被阳光晃得皱起眉头，眯上了眼。

    就在此时，初代伸出手来，用手臂挡住了伏识面前的阳光，然后微低着头望着他。

    伏识的皮肤本就苍白，如今进一步变得惨白，像是要变得透明，甚至消失不见。

    他端正的面目上除了微笑几乎不会出现其他表情，因而只有嘴角两边有一道淡淡的细纹。

    初代日夜思念着他，除去做饭，便是在工作间外等待着他。前一天晚上独自回到他们的住处，初代第一次用手去碰了因想念而膨胀的欲望，想着他的脸，想着他容易留下痕迹的皮肤，想着他冰冷又温柔的声音，想着他若是能冲破那一道关卡，若是能进入他的身体，若是能把他变成他的夏娃，若是能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样侵占他。

    这样想象着，就算没怎么去抚弄自己的yinjing，它便决堤般喷射了。

    初代从未有过如此猛烈的高潮，这让他恍惚了许久。而高潮过后，他便又将这些想法重新封存起来，决意再不提起。

    可等到真的重新见到伏识的这一刻，这个想法又重新冒出，霎时间便一发不可收拾。

    工作室所在一片荒野之中，最近的围墙在十里之外，无人会来。

    如果就在这荒野之中，他将他放倒，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

    伏识的力气远不及他，他可以轻易地控制他的行动，然后他可以掰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以他想要的方式来膜拜他的父亲。

    “走吧。”

    适应了一会儿，伏识说。

    初代放下手来，跟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