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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玩具  (第2/3页)
    “还行。”庄清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敏感的少年,他推开吴笙的头,站上床面,走到庄淳身边,跨坐在他大腿上。    “砚哥……”庄淳用指尖触触他的膝盖。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凉。    吴笙脸色不太好,他跟到床旁,对庄清砚道:“我不可以?”    “可以啊。”    “那……”    “先玩哪个玩具,顺序由我定。”庄清砚摸着庄淳的性器,像是在调试温度,随着他的抚触,裸露在外的皮肤越来越烫。    “还有要我做的事吗?”他给自己找找存在感。    庄清砚略一思索,吩咐道:“拿个新口罩给他戴上,还有,安全套在进门左边第二个抽屉,拿过来。”    玩具一号先生行动先于思考,做完这两件事,他气闷地到座椅上蜷着,底下鼓出一大团。    29    庄清砚把庄淳勃起的rou根吞进后xue中,发烧病人的热度让他感到有些新奇。庄淳被口罩蒙得喘不过气,可那不断蠕动的肠道却让他在痛苦中获得一丝舒爽。    庄清砚夹着rou根高高低低地套动,找到xue内能让自己酥麻的点,隔几次就逼着它往那儿戳,直到肠道控制不住地绞动。    “嗯……热乎乎的小淳……”他坐在原处缓了缓,俯身贴在庄淳胸口。    庄淳在他靠近的一刹那,激动得每根汗毛都在颤抖,他看到庄清砚乌黑的发顶,感觉到他的脸颊正紧密地贴着自己的左胸——他不争气的心脏一定把他所有小心思都暴露给砚哥了吧?    庄清砚捏捏他曾被咬破过的rutou:“心跳好快。”    “砚哥……别听了……”庄淳带着羞怯,费力地说。    庄清砚温和地在他胸部吻了几下,轻得就像幻觉,引他不自觉沉醉。正当他准备心甘情愿地掉进这个陷阱,和砚哥一并沉沦时,这阵暖风却如同没出现过那般,散碎在空气中。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庄清砚在他胸部揉了一圈,“你母亲病情加重了。”    刚在情愫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淡忘此事的庄淳被迫面向这残酷的现实,他呜咽几声,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    “她想找你,可惜找不到,”庄清砚强力撸硬他瘫软的性器,撑起身子,把它塞入肛xue,借身下人痛楚的神情释放着自己的暴虐,“小淳,不孝子。”    “哥哥……别……别说了……”庄淳被他强行taonong出快感,但一想到mama的情况,他便生出无尽的歉疚和羞愧。    “为什么不说?”庄清砚指着自己的敏感点狠坐,眉头轻蹙,嘴唇微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不依然很shuangma?这么硬,都快把哥哥插坏了。”    “求求你……别杀她,杀我吧……”庄淳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勒死我,放过她,好不好?”泪水涌得太多,打湿了他的口罩,滑进干苦的口腔,那咸味反倒加重了口中的苦燥。    “小淳喜欢玩这个?”庄清砚拉开这双无力而烫热的手,在他锁骨旁随意按了按,“我有更好玩的。”    不待庄淳反应,他单手覆上那浅蓝色的医用口罩,捂住他呼哧呼哧的鼻息和口呼吸,直至它们渐渐消失。体内的rou棍随呼吸的减弱也逐渐变软,可又被他的rouxue粗暴挤硬。    “嗯……嗯……”庄淳扭腰挣扎,却只能增大自己roubang在肛xue中搅动的幅度,他的脸从潮红变得微青,动作也慢慢变小。    快死了。    他眼前发黑,闪耀着微弱的星光,发亮的蚊虫在半空中悬浮,似是在粘稠的热气中抖动着残破的薄翼。    死了也好,不必受生时的折磨,一切爱恋、仇恨与疑问均与他无关。    可是,没那么容易,当他打算紧闭双眼,安然赴死时,口罩被庄清砚扯除,大量氧气轰入他的肺中。    “啊……呼……啊……呼……”他被挤瘪的肺泡强迫他张口吸气,性器也在这濒死的憋闷感中交出今日的第一泡浓精。    30    庄清砚拔出蔫在自己体内的roubang,任庄淳像个被摔坏的木偶般躺在床上,又把满是白液的套子取下来扔进垃圾箱。    “小砚,他……是你弟弟?”吴笙靠过来问道。    “对,庄华在外面弄出的野种。”    “哦,原来是他,你居然……”他欲言又止。    “居然怎么?”庄清砚略带汗气的手握上吴笙半软的rou物,甫一靠近,它就硬起来。    “没……没什么。”吴笙搂住他的腰,抹匀上面的薄汗,埋头细碎地在他锁骨上吻。    “过来。”没让他吻太久,庄清砚牵着那根性器,带他走到调教室中央。    吴笙比他大十岁,年近四十,但保养得还算好,身上肌rou流失不多。他穿上医生制服时,满身精英气,可光着身子跟在庄清砚身后时,却仿佛成了他一个人的家仆。    “这些年你喜欢和女人做还是和男人?”庄清砚状似无意地询问。    吴笙指着小腹上纹的“QY”,故意在他手中抽插几下:“都这样了,还有谁愿意和你吴叔叔搞?”    “不是给你找了个男的吗?”当年,他对吴笙新鲜劲过了,为理直气壮地找下一个,就给他灌了酒,把他和一名据说技术很好的男妓关在一起。    吴笙想起来还有点失落,他当初对这小孩那么好,还被他那样算计:“找个屁,我带了解酒药,那男的混进来想搞你,被我打了一顿。”    庄清砚的逻辑很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可以同时和多名“干净处男”上床,却要求床伴只能有他一个,不合要求就毫不迟疑地抛弃。吴笙就是被他用这个借口抛弃的,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庄华去世前,吴笙为留在庄家,抛下大好前程,当了庄华的私人医生——薪酬很高没错,但真的非常无趣。他本以为可以有很多接近庄清砚的机会,没想到,这人生了病从不找他,每次就算问父亲病情也装作不认识他这个前任,弄得他窝火好几年,又不忍发作。    庄清砚像是给他下了什么蛊,当他试图追求新生活时,总忘不了那些日子的悸动和惊艳,觉得其他人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个把他当玩具的小人渣。内心的动摇持续不了几秒,情绪下去,吴笙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等在原地,每天盼着小人渣能吃个回头老草。    “真惨。”庄清砚没对对方的“艰辛守贞”有多余表示。他以自己的鼻尖顶住吴笙的鼻尖,又一口咬在他嘴唇上,两颗尖牙差点把那儿咬破皮。    “嘶……”吴笙又惊又喜,他忍着痛从庄清砚口中逃脱,趁机吻住他偶尔扇动的眼睫,却被他一掌掀开。    “没变,”他并未生气,而是笑着捂住火辣辣的嘴角,继续亲他的鼻梁,“暴力小野猫。”    庄清砚擦擦鼻梁上的口水,不客气地骂道:“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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