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双双被捉鳖_第二章 捉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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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捉鳖 (第2/3页)

达了高潮,他抓着老婆的屁股开始疯狂的抽chā,我们更加疯狂的迎合,他终于射精了,射进了老婆娇嫩的直肠,滴到了我的屁股沟里,流进了我的肛门。

    “三爷爷,您的大jī巴太猛了,一口气cao了三百下,破了大爷爷的记录了”。

    我的手里一直握着个计数器,他每插老婆一下,我就按一下。

    “恭喜三爸爸,三爸爸的大jī巴天下无敌,cao的臭sao鳖屁都夹不住了,屎浆子都出来了”。老婆趴在我的身上说。

    “三爷爷的jī巴真是日新月异,隔着腚子娘欠cao的大肥屁股,把孙子的骨头都震散架了”。我继续恭维道。

    他一直想破周大毛的记录,笑的合不拢嘴,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说:“他妈的,”警鳖“的屁眼就是不一样,真他妈带劲,傻愣着干啥,给老子舔jī巴”。

    我和老婆面向他跪着,他抓着老婆指痕累累的丰乳玩弄,老婆含住了他的guī头,我歪着头去舔他的yinnang,两个脑袋挤在他的胯下,吱吱溜溜的舔了起来。

    老婆皱着眉头,把阳jù上的黄白之物和血丝吮到嘴里,我忍着恶心把流到睾丸上的秽物吃个干净,这些东西虽然肮脏,但和阳物本身常年不洗积累的浓郁恶臭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他连声说舒服,是的,他应该舒服,老婆的嘴唇很厚,很丰满,舌头rourou的,灵活有力,是个koujiao的好坯子,我费尽心机,才说服了她,但只享受了一下,就被捉了鳖。之后,第一个享受她口舌侍奉的是周二毛,我永远忘不了,他挺着同样恶臭无比的阳物在老婆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景,深喉一个接着一个,插得老婆几乎窒息,但她仍然使出浑身解数,竭力取悦着那根丑物。

    现在也是一样,我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动作,但通过震动传导,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口舌活动的殷勤。

    “三毛,你他妈的胆子太大了,也不怕这两个贱玩意儿咬你的jī巴”。周大毛走了进来,扔给周三毛一个钳口环。

    “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带个嚼子cao起来还有啥滋味,就他们的怂样,借个胆子也不敢,cao,别嘬了,给老子咬jī巴”。周三毛说。

    我含着他的睾丸开始轻轻的咬噬,老婆含着他的阳jù,轻轻的从guī头咬到根部,再从根部咬到guī头,循环往复,周三毛不说停,我们都不敢停。

    我想过一口咬掉他的睾丸,老婆也肯定起过咬断他jī巴的心思,但直到腮麻齿痛,我们也没敢下嘴。

    “三毛,你小子也太会享受了,霸着这个靓sao鳖不放”。周二毛也进来了,他拍了拍老婆的屁股。

    “大腚子有请二爸爸大jī巴cao小屁眼子”。老婆含着阳jù含糊不清的说,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哀鸣,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丝肌rou都在颤抖。

    老婆变得满面惊慌,周三毛这个王八蛋,竟然在她嘴里撒尿,她蠕动着咽喉艰难吞咽着,但尿液还是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我连忙凑上去张嘴接住,又把流到地上的舔干净,他没说漏出来会怎么样,但我不敢冒险。

    周三毛尿完,周大毛把阳物插进老婆的嘴里,抽chā了两下,把变硬的阳jù整个插进去,他的阳jù很大很长,老婆的脖子上,现出了清晰的轮廓,他也在撒尿,这次老婆没有溢出来,因为尿液直接进了食道。

    老婆的脸憋得通红,我默默的为她的嘴巴被尿液玷污而悲哀,突然...,突然间,她的眼睛瞪得几乎凸出眼眶,浑身剧颤,特别是屁股。

    腥臊的液体沿着阳物和菊花的缝隙滴下,老天爷,周二毛这个混蛋在往她的直肠里撒尿。

    三兄弟离去后,我和老婆继续面对面蹲活王八。

    “请注意,请注意,母鳖九大腚子为您广播,现在是母鳖撒尿时间,现在是母鳖撒尿时间,请鳖jiejie们做好准备”。厕所里响起了广播,是老婆甜美的声音,这是三兄弟强迫她录的。

    我面向老婆的屁股磕了个头,吻了一下她的肛门,语音激动的说:“狗cao的亲娘,又是我们光荣上场的时刻了”。

    老婆说:“没卵子的怂娘们儿,跟在老娘屁股后面,伺候jiejie们撒尿去”。

    尽管三兄弟不在跟前,我们也丝毫不敢造次,虽然看不到,但根据身为警界精英的直觉,我们相信,在某个隐蔽的角落,肯定隐藏着摄像头和麦克风,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一前一后,爬进了蹲位间。

    “大姐,请您高抬贵臀,开闸放水”。老婆对“母鳖一”说。

    母鳖一撅起屁股,我跪趴着,一只手扶着地,用牙齿和另一只手张开一个塑料袋,对准她的胯下,老婆说:“预备,尿”。

    尿液急促的射入袋子里,溅到我的脸上,很sao很臭。

    等她尿完了,我和老婆依次去伺候其他母鳖撒尿。

    母鳖们一天只准撒尿两次,原来是直接尿到蹲坑里的,我和老婆加入后,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三兄弟是怎么训练的她们,明明下面就是蹲位,却连一个偷尿的都没有,就连最倔强的母鳖二,胯下也是干干的。

    我和老婆爬回马桶前蹲好,她的腿在颤,一夹一夹的,屁股轻轻扭动,小声说:“汪哼”。

    我问:“汪哞,哼哞”。

    她说:“哼哼”。

    我说:“汪汪哼哼”。

    我们说的是“鳖语”,在讨论方便问题时用的,老婆和壮鳖们不同,对于大小便没有硬性限制,但被捉至今,她始终没有排泄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我是她的马桶。

    在三兄弟残忍的肆虐下,在母鳖们哗哗的撒尿声的刺激下,她终于憋不住了,要求大便。

    她的脸比试鳖的时候还要红,眼睛里含着泪花。

    我跪坐在地上,她跪倒在我的大腿上,撅起了屁股,我把嘴巴堵住红肿的肛门,虽然被折磨的很惨,还是那么美丽。

    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这得益于良好的胃肠功能,平时一天大便两次。

    她肯定憋坏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很爱我,被捉的一天一夜里,硬是强忍着没有大小便,要知道被捉的时候,她正好大便了一半,不上不下才是最难熬的。

    她很急,我能感觉出来,但肛门紧张的拧成一个疙瘩,就是拉不出来,我伸出舌头,围着她的肛门轻轻地打着转舔着,她轻声啜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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