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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是我的小娼妇吗?在车库里被踢B,喷了一地 (第2/2页)
“噗噜——噗噜——”,陈栩瞳孔骤缩,腰肢乱颤,被一腔yinrou反复含吮的避孕套被一团团黏液裹挟着,从roudong中呼啸而出,像是发球机喷射出一只只网球。 仿若饱满鱼卵的小水球散落一地,将地毯的软毛洇得根根水亮,湿成了一缕一缕的毛尖,细微的腥甜逐渐弥散开来。 以陈懿的角度,看不见被弓起的腰线和喷射不止的rou柱遮挡住的小洞,但陈栩那副在高潮中沉浮的样子把yin荡展示得一点不剩。 显露痴态的美人面秾艳至极,山根是罕见的挺拔,矗立在浓墨重彩的眉眼下,仿佛留白的水墨画上横生一道秀丽逼人的山脉,然而嘴唇却是带着水润的rou感,目光落在这处时便悄悄淡化了过于逼人的精致,生出了几分钝化的媚。 宽大布满茧子的手覆上半张面孔,指腹轻轻揉开蹙起的眉心。 可前一刻还在温情地抚慰,后一秒这只手就扼住脖颈,硬生生拉向自己的胯下,使那张被人明里暗里爱慕的面孔贴在一根勃起的柱状物上。 在被迫仰起脸时,陈栩涣散的目光停留在陈懿线条冷峻的面庞上,一瞬都不曾移开。 这张脸还真是好看啊,再也没看过比这张脸更合他胃口的了。 或许是略带贪婪的迷恋眼神,足够满足陈懿对陈栩爱慕的渴求,甚至让这个年龄比侄子大上一轮的男人心底生出了几分欣悦:“喜欢这张脸?” “喜欢……” 当然,除了这张脸,这根总是把他cao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同样很喜欢。 陈栩痴痴地用唇齿描摹那根性器的形状,些微腥气钻进鼻孔,像是带了钩子,刺激得rouxue突然剧烈收缩,半清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来,淅淅沥沥浇了一腿,成了个连屄都管不好的雌犬。 这渴望的样子做不得假,陈懿压抑住顶替愠怒,浮上心头的窃喜,仍旧是拽住牵引绳。 “走吧,带小母狗回家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丰软的桃臀上,为上头纵横交错的淤痕再添了一笔。 被粗暴对待的青年呵出一口炽热的喘息,被剥夺尊严当作雌犬的羞辱感翻上了一股气血,透过莹白的皮rou粉若桃瓣。 陈栩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yin贱,仅仅只是四肢着地,被扇了一下屁股,女xue里就毫无矜持地喷射出一股清液,浇在了酒店毛茸茸的地毯上。 “乖孩子,走吧,去地下停车场。”陈懿为陈栩戴上口罩,防止别人认出他来。 这样的行动格外磨人,两扇肥大的yinchun在如此饱满的臀rou遮盖下,仍是露出一大片,晶亮亮的泛着油光,膝行时如同蝴蝶振翅,轻轻扇打着被夹在蒂头上的铃铛,yin靡的“叮叮”声响彻空无一人的走廊。 电梯在走廊的尽头,声控灯随着两人行动的推进一盏一盏接连亮起。 幽长的走廊中间光线黑灰一片,唯独一盏鹅黄的灯像是信标,在电梯门口孤独地亮着,昭示着通往天国的路途。 又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陈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到的怪异会这样多,好像有什么在窥伺,又仿佛是命运的复现。 算了,也许是游戏世界特地制造的不真实感,还是快感最重要。 如果按照现实的标准,陈栩无疑已经是性瘾了,终日沉迷在欲望中,也就是在游戏世界,才能如此放肆,无视道德与生活的秩序。 酒店的地板铺了地毯,触感柔软倒还好,然而一出电梯踏足地下停车场,陈栩便感觉到膝行时地面的粗糙,速度也慢了下来,但陈懿的行动速度却始终如一。 陈栩逐渐跟不上这样的速度,屁股时不时撞上布料笔挺的裤腿,洇湿出了一块暗色。 布料比起柔嫩的皮肤,显然也是粗糙的,随意的摩擦都能带来不小的刺痛快感,陈栩像是磨杆的雌犬,一边前行,一边悄悄撅起rou臀往后靠,把怒张的雌花贴在布料上。 这一切都被陈懿看在眼里,线条凌厉的嘴角弧度绷直,显得严厉而不近人情,一尘不染的皮鞋鞋面踢向rou花。 “啪——”,清脆的一声,鞋面与软rou相贴,失禁般的yin汁倾泻而下,陈栩的下体瞬间火辣辣地疼起来,呜咽着趴在地上,双足紧贴在一起,十枚粉润的脚趾像是蜷着的玉珠,修长带着rou感的腿并拢在一起,把鞋尖绞在腿间。 “sao货,别在半路上喷出来,一会儿被人闻到你屄里的sao味,可就要排着队cao你的屄了。”陈懿对这样的凌辱犹嫌不足,狠心把鞋尖抽出来,丝毫不理会剧烈蹙缩在一起的阴阜,用布满淤痕的臀rou擦拭鞋上沾着的晶亮黏液。 除了今天的意外,在性事中,陈栩一向是那个掌握主导权的人,要做什么,在哪里做,做多久,从来只管自己爽快。但惟独在小叔叔面前,自己似乎一直被拿捏着,哪怕是高潮与否,都由不得他。 被掌控的耻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花样。譬如此时他只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鞋擦子,心理上明白这样的动作有着绝对的羞辱意味,却又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被冒犯的刺激,身体也极为讽刺地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陈懿抬眼,冷笑看着眼前不知是因为抗议,还是因为羞耻的青年,被踢了屄后就把头缩进了臂弯中,那只高高翘起的屁股也不动,仍是翘在那里。 其实都不是,陈懿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陈栩想要被多踢几下罢了。他嗤笑一声,修长结实的肌rou在西装裤里有序的收缩又放松,带动小腿不断踢在那只肥腴的性器上。 被夹子夹得红肿硕大的阴蒂,首当其冲被鞋尖反复踢打,飞了出去,滴溜溜的落在地上。 陈懿踢的角度刁钻,几乎只踢在rou蒂上,鞋尖最为圆润的那一点反复碾压住那团小小的rou球,催熟成晶莹的半透浆果。 工整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踩着柔软的rou蒂,坚硬和脆弱衬托出极致绮丽残忍的画面。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很容易产生回声,沉闷的“啪、啪”踢屄声不绝于耳,每每响起,蜷缩在地上的青年就震颤一下。 零碎稀疏的音节闷在手臂间,陈懿越是踢得用力,喷发的水液就越是丰沛。 “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小娼妇。”陈懿温存地从檀口中扯出无力的舌,夹在两指中间,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你是我的小娼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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