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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办公桌下藏着吃学生的老师,不知情的同学围观 (第2/2页)
上打转,粗糙的舌苔反复摩擦着,坚硬的牙齿时不时碰触到柱身,腰腹不自觉款摆,沉迷于情欲的陈栩全身都绽放出花开糜烂的馥郁气息。 尤其是藏身于逼仄桌底的时洮,半明半暗的视线让他产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是阴暗角落里藏身的歹徒,时刻窥伺着温室里最放荡娇媚的那朵月季。 沉迷在偷欢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听到外面走廊里的脚步声,知道办公室的门板被敲击数下,才被惊醒。 敲门似乎是来人的全部礼貌,还没等办公室里的人说“请进”,便自顾自的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个相貌平平的男生,看着还好,眼睛却不老实,似乎想在书桌上搜寻什么。 他自来熟般凑到桌前,对陈栩说道:“同学,时老师呢?” “他……嗯……他去办事了……我替他坐一会儿班……改东西……”陈栩尽可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连贯,好在那个男生似乎盘算着什么,压根没注意到他的语气不对。 男生了然的“噢”了一声,随即又带着一丝谄媚地说道:“诶同学,你知不知道期中考的试卷放在哪了?都是兄弟,帮个忙吧。” 桌下的人一个深喉,把guitou含在喉间,干呕带来的急速收缩,把陈栩的roubang直接含射了出来。 瞬间爆发的快感让陈栩的眼睛止不住翻白,两腿颤抖。 对面的男生因为办公桌的玻璃挡板,很难看到陈栩胸膛以下的部分,对陈栩yin靡的下体毫无知觉,便只以为陈栩是对着他翻白眼。 男生觉得自己小心思像是被人按在地上羞辱,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不帮就不帮,翻什么白眼啊!最看不起你们这些老师的走狗。” 说罢便甩门而去。 在门“哐当”合上的那一刻,陈栩僵直的腰直接瘫软下来,身体歪歪斜斜地倚靠在椅背上。 时洮探出身子,俊秀的脸上几乎一半都被喷上了粘稠的yin液,似乎突然想起这个场合做这种事有多么的不合适,白皙的面皮发红,反而像被蹂躏的那个。 他堪称腼腆地任由心上人把窄瘦的足弓放在自己的裆部,面色更加羞红,抓住雪足揉搓自己的裆部。 尺寸与俊秀面容毫不相配的狰狞性器,把裤子顶出一个高耸的鼓包,湿痕不断洇开,乌泱泱的一片。 时洮忍不住把学生的另一只脚也捞起来一并放上,将两面足底当作xiaoxuecao干。 陈栩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嘴里还不停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刺激时洮:“老师好坏呀,居然把学生的脚当xiaoxuecao。老师是不是很想射进学生的屁股里,然后看学生瘫在地上流一地的jingye,还是说……” 葱根似的手指点在嘴唇上,舌尖轻而快地在指尖一扫而过,留下一点晶亮的水痕:“老师想射进这里?” 纯情如时洮,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像陈栩这样如同yin欲精魅的人,世上都再难找出几个,而自己这方面的段位可以说与科研能力呈反比,不可能把持得住。 更遑论在相处中萌生的爱意,时刻都敦促着他靠近陈栩。 他直起身子,大掌抱住陈栩的脑袋,红着脸将其按在勃发的rou根上。时洮只想蹭一蹭,却不曾想,陈栩竟然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如奶猫嘬奶,又吸又舔。 陈栩无疑是罕见的好看,放荡yin乱又将这种美逼上了一个极致秾丽的高度,但凡是心生好感的人,没人能够拒绝他,也没人能够抵抗花开至靡至艳的美。 时洮腰身一抖,隔着两层布料,射在了陈栩的舌尖上。 “老师好厉害,隔着裤子居然射出来了,就这么想射在我嘴里吗?”陈栩当着他的面,拉开裤子的拉链,用舌尖挑起一团白浊吞入口腔,红嫩的舌搅打一番后又张开嘴,把稀稀拉拉糊在口腔里的jingye展示给他看。 时洮羞得不敢睁开眼,手覆在陈栩的嘴唇上,侧过头,用微末的声音说:“吞、吞下去,我想你,吞下去。” 陈栩把时洮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咽部,故意吞咽得很慢,为的就是让这个羞耻到极致,却还是恶劣地让自己吞下jingye的人,得、偿、所、愿。 待两人的体温降下,时洮的脑子也恢复了清醒。 他把陈栩抱起来,两人一起坐在椅子上,用湿巾给陈栩擦拭下体。 他一边擦一边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地问:“学校毕竟还是人多眼杂,在教师宿舍不如自己的地盘方便。最近学校旁边新开了一个楼盘,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身躯一顿,随即便有些冷淡:“再说吧,老师你先去看看就好。” 时洮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压下舌根泛起的苦涩之意,低着嗓子回道:“好,你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我会一直等你。” 陈栩闻言,直接跳起来快速穿好裤子,礼貌而得体地告别后,离开了。 时洮坐在办公室,许久都没有挪动一下位置,揉搓自己的脸,叹出一口气。 搞砸了,明明知道阿栩只想和自己做炮友,却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陈栩是个聪明人,一起看房——这种暗含未来规划的事情都是小夫妻才做的,邀请陈栩一起去看房,便是明着想转正。 可时洮真的太嫉妒了,他根本没法忘记去陈栩宿舍找人的时候,自己的心心念念的人被另一个人压在身下,放肆浪叫潮喷。 时洮知道陈栩的炮友不止自己一个,而自己最初也不过是因为学校给的压力太大,为了排解压力而半推半就了陈栩邀请。 他最开始的满怀信心,以为自己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而现在……恐怕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果然,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丧失师德,惩罚也自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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