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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兔】无C入但狠狠玩了 (第2/3页)

中更像是一种情趣。

    兔嘴里的水不多,她仔仔细细舔过roubang的每个部分,从guitou到两球之间,主打一个清洁到位。就是有时候含得太深,不可避免地顶到喉咙,挤了些水出来。兔被顶出眼泪,舌头却不敢停下。

    等她觉得嘴要麻掉的时候,头顶上的手却按住她。她似有所感,勉强张开酸软的嘴。不一会儿,浓厚的jingye灌入她的口中,腥苦味压迫着喉咙,兔挣扎起来,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头顶的手还是没动甚至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是哭着把jingye吞了下去。

    她合不上嘴,也被呛到,整个人都抖起来,转过头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只能靠着龙男腿喘气。刚射过的龙男平息着呼吸,垂眼看着耷拉着耳朵的兔,他盯了一会,伸手去揉那柔软的耳朵。

    兔打了个激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你妈两个人怎么都喜欢搞耳朵,不是,胸不是更好摸吗?

    男的就是难搞。兔回过气后终于想起还在厨房的饭,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xue不知什么时候出水了,幸好混着身上的水也看不清楚,她面无表情地夹了夹xue,跟龙男说自己先去做饭。

    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不是上床而是家政啊!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有事业心的兔这样想。

    龙男有些晕,潮湿的环境加上积累下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无力,有点缺氧的症状。他拉了拉兔,靠在墙上要晕不晕的,吓了兔一跳。兔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是有点低血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好牛但是是个会在浴室里晕倒的冒险者呢!不愧是冒险者!

    等龙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roubang,龙男也紧接着嘶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龙男声音很哑,像是声音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兔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浅浅含着guitou,轻轻舔了几口,才将roubang吐出来。她低着头,头发掩着脸。她上前,贴着龙男的胸口,小声的说:“因为太痒了。”

    太痒了,真的忍不了。兔以为工作能把身体里的情潮给压下去,显然这不能。在这个小小房子的短短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被男精玩透玩乱,本能反应早就反超理智,在性事间她只是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活物。

    她迫不及待地又含上roubang,浴室里的浓精彻底激发因为男精离开后一直处于渴望的身体,兔甚至感觉roubang是美味的。她脑子昏昏,撑着龙的大腿,手不停地在会阴处按压。她憋了一口气,将这根粗长的roubang整根吞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龙被挤压的欲望打垮,他抓着兔的头发,手埋进发根,徒劳地抵抗处于亢奋状态的兔,但是他比起拒绝更像纵容—他甚至没有用力抓。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下半身发麻,整根像进入极狭小的xue里,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摩擦力,快感扩散全身,他大腿肌rou绷紧,在尽力不伤害兔的情况下夹着她射了出来。

    龙只觉一股眩晕涌来,眼前什么都看不清,roubang暖洋洋的,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在他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兔还没将他的家伙什吐出来,而那根已经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喉管里。

    兔喘着气也不愿意把roubang吐出来,她鼻息粗重,气流打在胯部的鳞甲上。龙的roubang将她的喉管撑大,撑得她微微窒息。她尽力压住要干呕的冲动,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喉管尽力的想把异物吞进腹中,一层一层的包裹蠕动,就像蛇吞象。现在有了jingye的润滑,喉管显然更加卖力,兔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红晕的眼睛翻了起来。

    腥臭味、唾沫味、血腥味,加上逐渐醒来的roubang,她快被别人的味道淹死了。

    这种感觉在头皮唐突的刺痛后终止。兔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只能感觉喉管钝痛,血腥味还停留在喉咙处,舌根的苦涩味道在口腔泛延。她艰难地吞咽不存在的唾沫,无力去分辨龙的责骂。

    龙骂了几句见兔浑浑噩噩听不进去的样子,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怎么有人为了上床把自己弄得半死的啊!龙把兔拉上来,兔现在倒是乖得很,像一团云。龙看着兔嘴角溢出来的jingye,翻了个白眼,仔细观察后发现口腔里没有血丝,便开始帮助她合上酸软的下颌。

    固定太久的下颌一时间难以回到原位,女性吐息喷在男性的脸上,龙只觉得下体又在蠢蠢欲动。他把兔压在身下,看着兔无神的双眼,只觉气血上头,一把掐住面前的白脖子。

    有力的手臂很好的把下颌带回原位,颈间的压迫感逐渐递进,把脱离的神志拽回躯体。兔反射条件想深呼吸,但她很快发现她做不到。

    冒险者的体质在这一刻完美体现出来,粗壮的大腿卡在两腿之间,胯部过于挤压私部导致鳞甲挤进rou口,rou蒂贴着甲上凸起来的不规则花纹,没有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间。

    刚刚随心所欲的兔对上龙的双眼,身上强壮躯干的眼已经红起来,里头隐隐约约透出杀意。她恐慌起来,双腿乱蹬,挣扎着往外爬去,被龙用另一只手抓住腰,牢牢的固定住,两条长腿被盘在龙的腰上,一下子断绝所有的退路。兔还想挣扎,但这只是加大了摩擦动作--她忘了可怜的rou蒂还被抵在鳞甲上。

    兔试图用后脚跟踹龙,但这微弱的击打更像催促。她能感受到手渐渐收紧,脖子被人挟持,能进入身体的氧气越来越少,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喉管连接泪腺,生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衬得眼尾的红色楚楚可怜起来。加上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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