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梦谣_征梦谣 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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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梦谣 十八章 (第2/2页)

争执称谓的事儿,「主公要我来……」

    庞统还没来得及交代来意,不料後头居然又跟着一个姑娘来了。「士元叔。」

    赵云一眼便认出她来。大家都只称她季姑娘,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个X却沉稳、不多话,平常都是跟在庞统後头收拾烂摊子。谁能想得到这姑娘居然是庞统的养nV?至少在个X上与抚养她的庞统简直天差地别。

    「啊!苓ㄚ头,你也来啦?」庞统回过头来,朝着那姑娘笑嘻嘻的。

    「玄德公叫你找赵将军,找了半天,怎地还在这儿?」她眉头微挑,说话平淡无波,却是切合重点。

    「主公现下在何处?」

    「在厅里。等候将军以及士元叔多时了。」

    「庞先生,咱们还是赶快去吧,别让主公多等!」赵云拉着庞统走出偏厅,来不及好好与静韬道别,只得眨眼作数。

    静韬点点头;那个庞统临走前还在嚷嚷,直到进了厅,声音才没再传来。

    「庞统?」怪人一个。静韬耸耸肩,看着手上那半颗橘子,不由得再度笑开;消息也探着了,又有得吃,这回已算是不虚此行。拨了瓣橘子放入嘴里,那酸甜的滋味让她忍不住眨眼赞叹,转眼便将此人抛诸脑後。她步履娉婷,一如来时不着痕迹,离开了议事厅。

    等不及静韬询问消息回来,善解人意的刘备早已另外派人到张飞、关羽府上叩门,将得胜的消息传给两家人知道了。

    得知消息之後,心上一块大石总算得以放下的月姬自然开心,连忙入了灶房做菜,说是要张飞好好嚐嚐她的手艺;见得此景,韫卿忍不住失笑。虽说阿爹出征不若往常拖上大半年;这回只阔别了两个月,还能够回到家里来过年,算是快的了。但不知为何,她这个阿娘却显得欣喜非常。

    「阿娘您动作也未免太快些。」韫卿含着笑,赶紧提裙入了灶房阻止,「军爷不也说了?现下才让阿爹他们自长沙返回江陵,还要几天路途呢!娘现下就忙,可得等到菜都凉了,才见着阿爹。」

    月姬被韫卿这麽一说,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稍有赧sE;可那倔强好面子的个X就是不低头,只是改口。「你爹还没回来不打紧,咱们今儿个便来庆祝,娘作好菜给你们两姊妹吃;这总行了吧?」

    韫卿陪笑,「行、行。静韬知道阿娘要大显身手,还不乐得跳起来?」

    月姬又同韫卿闲话两句,便让nV儿在外头候着,留她一个人在灶房里忙。

    说巧不巧,回了厅堂,外头门板却又响起了;韫卿直道是出外探问消息的静韬回来了。「来了来了。」她原本还认为静韬年纪小,一个人走这麽一段路到议事厅去显得有些不放心,以为她这下回来了;心里正放松下来,打开门一看,才发现原来不是静韬归家。「翎绮姊?」

    翎绮这些日子常上她们家串门子,照理说不管她什麽时候叩门,韫卿想必都感到十分习惯了才是。「早啊,韫卿。」翎绮弯开唇儿,虽然此刻冬yAn耀眼,但平常人出外仍感觉冷凉;看她那满面春风般的面容,彷佛此刻时节已是春暖花开。

    「怎麽啦?看见我似乎感觉有些意外?」

    「没的事。静韬也出门去了,我还以为是她回来了。」韫卿热络的拉着翎绮进门,「翎绮姊今儿来,不像是来跟我练剑的?」

    翎绮那模样又娇又媚,扬袖掩笑,「现在是什麽时候?等下午吧,看是你到我那儿去还是怎般。现下家里还只有我一人,不过若再过几天,这种逍遥日子只怕要结束了。」

    韫卿回头瞧她,细浅眉儿轻挑,这年头大家的消息都恁地灵通?「翎绮姊也听说了?」

    翎绮颔首,「瞧你,也知道了?」

    「不仅知道了,我那个阿娘对爹思念的紧,还差些就要煮来一桌好菜给远在百里外的阿爹接风呢。」想到这个,韫卿又是一阵娇笑,「静韬今儿个难得自告奋勇,代我跑议事厅这一趟,只怕是白跑了。」

    走入厅堂,翎绮敛裙入座,「放心吧,静韬那个鬼灵JiNg,不管到哪儿总能有意外收获的不是?」凭她那甜腻腻的嘴,再加上活泼玲珑的个X,自然能走到哪儿都引人疼Ai有加。

    「这倒也是。尤其她还可以找打小便对她疼Ai有加的赵云叔叔;我想,她到那儿定是如鱼得水了吧?」

    韫卿殷勤招待,先从旁拿了个乾净茶碗来,拿了个橘子、几块甜饼,两个姊妹喝茶闲话,是也颇为悠闲。「对了,大伯那儿派来传递消息的军爷可恁地仔细,还给我交代了我那大哥的伤势。」从袋中掰了小块饼吃,翎绮朱唇轻启,轻描淡写的,就能带上令她关心的话题来。

    「哦?」韫卿剥着橘子,听她起这个话题,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这个时候上门又没拿剑,不光只是来跟咱家说阿爹他们凯旋的消息。」原本她还以为关平又来了信,却没想到传了道意外惊喜。

    「是嘛。这些日子以来,我上这儿的时候还b待在家里多,韫卿妹子冰雪聪明,哪能不把我这点心计看透?」翎绮端起茶水来饮,一副兴味十足的样子。「既然这样,那姊姊开口说破,倒显得太小看妹子你了。」

    「姊姊的意思是?」

    翎绮扬起一抹笑来,手上的饼放入口中,而後优雅的抹了抹唇,「你不好奇他伤得怎麽样了吗?猜猜吧,不过,这回真给你说中了。」

    韫卿听见翎绮这麽一说,两双柳眉纠结在一块儿,「很严重?」

    「据说全身都受了伤,尤其是腿。」

    「腿伤了?伤在哪里,犹能行走否?」韫卿问得急了;毕竟她就算没到过也知,沙场上哪来的车让受伤的将士来坐?若真伤得严重,是否就连马背也上不了?

    还没见到本人,心却像是飞到关平身旁去了似的;许是这大半年来两人相处频繁,感情不自觉的日日积累,从之前的不闻不问,变成现在相互关怀,但,韫卿眼底究竟是怎生看关平的?

    不仅是旁人好奇的紧,翎绮自然更想探得韫卿真意。「勉强可以。除了腿较严重之外,还有些许背伤以及手伤;哎哟,别担心,我那大哥命y得很,何况仗都打完了,他大可好好养伤,怕什麽?」翎绮摆了摆手,云淡风轻的模样恰与韫卿的心焦成了对b;倒显得韫卿还像关平的亲妹子些。

    「话可不是这麽说,万一这腿伤一个没治好,留了个隐忧在身上,这可怎办才好?」

    「这事儿该是大夫要担心的,就轮不到我们了。」再掰了块甜饼吃,翎绮拍了拍沾粘的饼屑,对关平的事儿似乎只打算谈到这儿。「今儿个天气不错,韫卿啊,我来的时候看河边那条大街上颇为热闹,要不,我们几个好姊妹出外走走?」

    「也省得整天到头闷在家里,你说可好啊?」

    韫卿还想问清楚些,但翎绮偏把话题给带了开,她也不好再将心思往这事儿上搁去,只得顺着翎绮的意。「嗯,等静韬回来,我且去跟阿娘说一声,咱们就出去走走。」

    「如此甚好。姊姊我啊,可要好好的想个办法给你妆点妆点,免得你一年到头头顶上就那根木簪子;你不腻,我都快看不下去了。」翎绮叉着腰,玉指就往韫卿头上那根簪子发难,俏脸佯怒着,还想伸手去摘。

    韫卿连忙躲开,「好姊姊,我对打扮什麽的一向不感兴趣,你是知道的。能不能饶了我?」

    「不行,婶婶生了这麽张花容月貌给你,由不得你糟蹋。」翎绮绕过桌来,就想把她头顶上那根簪子夺来,「大过年的,你也该T面T面;就这麽说定了!」论武功,她还差韫卿一截,但谁叫她认她为姊,任韫卿再大胆,也不敢同她动粗。

    「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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