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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石 (第6/7页)

文艺复兴的起源之地,是多么的神奇而华丽。然后,你才会在心中小小的嘀咕一下: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他们一样,一样的这么好,这么美丽。其实有什么不能呢?都是神的儿女,神赐予欧洲的,一样会赐予我们,公公平平,没有区别。

    我一直认为欧洲是神的宠儿,欧洲是第一个含住mama奶嘴的会哭的孩子。当欧洲吸吮着mama的奶汁,我们还在一旁呼呼大睡。甚至饿得瘦骨嶙峋,还不知道称唤两声,让mama注意到我们。但欧洲的“阴谋”就快破产了,我们已经醒来,并开始哇哇大哭,mama已经把她怜爱的目光投向我们。我们将尝到mama的奶水,并和欧洲哥哥长得一样的胖乎乎,可可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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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美国还得去一次。美国啊,世界警察,世界老大。去美国,一定要吃一吃美式汉堡,尝尝美国的新鲜味道。其实,我是喜欢肯德基和麦当劳的。我觉得肯德基麦当劳干净卫生,食物新鲜,服务周到。我不太喜欢油腻腻的中式餐馆,但肯德基和麦当劳总是干干净净,明明亮亮。这符合我的审美标准,一切都是公开的,一切都是敞亮的。

    去美国,纽约的时代广场一定要去一次,那是世界的十字路口。或许我们也可以在时代广场打一次广告:“东方神秘之旅,人间天堂,中国环游。”我想,热线电话会被打爆,美国的大叔大妈会争先恐后到中国旅游。看看东方的秘境,体会一次浪漫的天上人间。

    其实,不仅中国,世界上还有许多许多值得去的地方。我只能希望我有足够的旅费和时间,并且身体健康,我才可以多去几个地方。不管怎么说,思想和身体一起旅行,都是一种大欢喜,大自在。就好像行脚僧一样,旅行本来也可以是一种带有宗教色彩的修炼。无论如何,旅行家是幸福的,旅途中的身心是健康而愉悦的。让我们都走出户外,和这个世界,来一次亲密接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相互喜欢,我们相互爱慕。

    世界,我来了,你可等我?

    2023年7月20日

    创建时间:2023/7/209:49

    标签:美丽青岛

    学校开始放暑假,我决定回国一次。我打听一下机票的价格,发现韩亚航空首尔飞成都的直达航班价格不菲,但如果我能先到国内,再坐飞机回成都,旅费会节省很多。于是,我突然想到,为什么我不能先坐船到青岛,再从青岛飞回成都呢?这样算下来,不仅机票钱大大节省,还可以在青岛逛逛看看,一举两得。

    打定主意,我收拾好行李,坐上一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坐船的地方,坐船的地方。”司机想来是个老司机,竟然毫无差错的把我送到了码头。进入候船大厅,里面已经很多人,中国人也不少,很多都是暑假回国的留学生。我看见一个年轻帅哥,正在和一群人热烈的谈论着什么。这个帅哥应该是个在韩国读本科的中国留学生,看着年纪不大。

    我买好票,盖上再入国签证,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等开船。进来一群韩国大妈,教会的信徒,她们向旅客分发《圣经》,目标直指中国人,对韩国人反倒不热情。我在教会看见过韩国到中国的传教士,临行前悲壮得很,好像是去闯鳄鱼潭似的,看着让我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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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职员通知:“上船了,上船了。”我尾随着众旅客,登上一条渡轮。这是一条很大的渡轮,属于中国船公司。我买的是普通船舱票,里面一张张单人床相互抵着挨着,好像蜂巢一样。把行李放好,我坐在小床上,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封闭的大客舱,四周都是在整理行李的乘客。

    我对面是一个中国女留学生,很年轻,应该也是本科生,妖妖娆娆,说话酸了吧唧。我试着和她聊天,发觉好像说不到一块去。这个女留学生就是在韩国最常见的那一类中国留学生,高中毕业,来韩国读大学,成绩不太好说,以混文凭和玩乐为主。

    开船后,可以到处走走,我走到外面的大厅,已经有一群乘客坐在大厅里聊天。我走过去听他们在聊什么,原来是一个韩国老大爷在和几个中国人聊中国。韩国老大爷中文不赖,据他自己说,已经不知道去过中国多少次了。老大爷说:“峨眉山的茶好喝啊,真的好喝。”

    旁边是一个来韩国学跆拳道的中国跆拳道教练,看着很英武,想来身手不凡。转悠一圈,我回到仓房,已经是傍晚时分,有的早睡的旅客已经在准备睡觉。我惊讶的发现,候船大厅的那个年轻帅哥正在和我对面的女留学生聊着什么,看着很热络。两个人有说有笑,像老相识一样。

    又过来一个40多岁的中年中国人,五大三粗的,他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床铺边上,和年轻帅哥和女留学生聊天。中年人说:“你们不知道,在韩国菜市场捡垃圾,一个月也能挣上万块。”这个中年人眉眼不正,动作轻浮,我不太想和他聊天。对那个年轻帅哥和女留学生我也没有交流的欲望,我觉得这些人好像和我隔着一层牛皮毡,相互容不到一块去。

    我对中年男人下了逐客令,我说:“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中年男人很不高兴,凶相毕露的把我盯着。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似乎并不愿意走开,气氛变得很尴尬。刚才遇见的那个跆拳道教练,不声不响的走过来,到我旁边晃了一圈。

    跆拳道教练的出现,打破了僵持的对峙。中年男人嘟嘟囔囔的走开,我终于可以休息了。对面的女学生对年轻帅哥轻声说:“你过会儿来。”年轻帅哥也离开了。我钻进小床里面,把门帘放下来,躺在船舱里,随着海浪轻微的摆动。我回想今天一天的行程,觉得有点厌烦。

    突然,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我隔着门帘往外张望,看见女学生的门帘也是放下的。我暗骂自己愚蠢,我还在做梦呢,别人已经开始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我转过头,把头埋进墙角,在海浪的轻抚中,朦胧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走到甲板上去吹海风。我觉得船舱里很憋闷,难受。大船在海面上急速的行驶,海面上的海水,不断被船划开一道道裂纹,溅起层层水花。海面上很静很静,只有大船发动机的轰鸣声隐约可闻,天上偶尔飞过几只海鸥,向这条船致以敬意。

    几个中国女学生走过来说:“昨天我报了某某的名号,他们果然给我们升舱,我们昨天睡的豪华舱。”我一听,吃了一惊,他们说的某某,不就是我韩语班上的同学总吗?总的爸爸是威海一家大型海运国企的高管,原来我坐的这条船就是总爸爸公司的。早知道这样,我也可以去升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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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暗骂一声:“你们怎么不早说。”我想起总来,这个澳国大的高材生,中途到韩国来学韩语。我想总既然在澳洲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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