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残响之雨 (第4/5页)

前的自己。

    但语残没那麽容易放手，它用最後一道语念低语：

    我不是来占据你……我是你压抑的语言，是你失语的本我。你只是我说给世界的……“一个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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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残之笼

    夜sE降临，钢筋丛林下的城市仍未沉眠。街道上灯火闪烁如语言之火，某些低语藏匿於频率之中，只有那些曾「被说过」的人能听见。

    EV将破损的录音器放进口袋，与千蔓分别後，一人前往松山机场附近的旧电台塔楼。那是讯号研究小组──也就是声央庭前身──最初实验语残的地点。那里，有他必须再次确认的记忆。

    「你知道这地方过去发生了什麽事吗？」他靠近塔楼大门时，一道陌生而古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不是来自外部，而是内在某个被忽视的角落。炁殇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你又出现了。」

    「你召唤了我，或者说，是你早已不再分得清，是谁在说话。」

    大门自动开启，内部早已无人，只有语残残响的频率在空气中萦绕。

    EV走入塔楼，脑中闪过年少时在这里见过的画面——一个孩子，他被绑在麦克风前，被迫说出「不属於他」的语句。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语残「嵌入」的过程。

    他踏上铁梯，来到最顶端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