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和他的老实人舔狗_夏江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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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江2 (第1/1页)

    “许和易。”新荷伸手拦住匆匆抛下任务结单,一脸猴急样要回到自己房间的人。

    “说。”许和易一脸不耐。离开周河撑死也就五个小时左右,但他却觉得度秒如年。

    新荷很少这么严肃过,她深吸一口气,明白当务之急是先给许和易打一针镇定剂。

    “你听我说,你先别急,凡事都有应对方法,好么?”

    “到底怎么了?!”许和易更焦躁了,不明白自己就是想粘着恋人为什么都会有这么多人来阻止他,难言的焦躁在他心中蔓延。

    江上衫识时务地拿起单子佯装签名,实则竖起耳朵来不愿错过任何一点惊喜的瓜。

    “你老婆跑了。”新荷冷静着抛下平地惊雷。

    许和易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可怖,青筋突起的样子放佛下一秒就要暴起掏出伸缩棍把所到之处砸个稀巴烂。

    “我cao你妈比的,周河。”许和易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满脑子都是周河又离开了自己的这个事实,他现在无比希望新荷是骗他的,只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

    他又气又怒,除此之外还觉得委屈,但他不认为自己错了,也不想怪周河,于是他冲江上衫发火:“你妈的,都是你的错!周河肯定是因为我离开他生气了才跑了!”

    如果不是江上衫塞这个狗屁任务给自己,他能让周河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么?周河自然想跑也跑不了。

    “我cao?!”江上衫突然被甩锅,指着自己鼻子骂了句脏,“怪我?!”

    “无能的男人往往最爱怪东怪西。”江上衫冲许和易比了个倒的大拇指,嘲讽拉满。

    许和易不愿多说,顾不上自己还穿着裙装就抄起自己的黄金匕首抓人去了。

    “他把弯玫都带上了,是真气上头了。”新荷啧啧称奇。

    弯玫是把冷兵器,做工精细华贵,但不适合带去任务点,许和易只有要慢慢折磨人发泄的时候才会带上。因此弯玫不一定是杀过最多人的武器,但一定是见过最多血的。

    许和易只是想吓吓周河。

    “他妈会不会爱人啊,这傻rou。我看这种你追我逃的戏码上演五百次他对象都不带鸟他的。信不信?”纯爱战神江上衫如是说道。

    新荷摇摇头,没说话。

    江上衫追人的执行力就和他当杀手一样,干净利落且处处都拿捏的是要害。

    他飞了日本一趟,顺便带回了一把由山本大师亲手打造的园艺剪刀。他倒是分不清这些,只是这剪刀握起来舒适,符合人体美学,刀锋锋利,剪起东西来快的怕伤到手。

    他打探到夏远鹤颇爱园艺,所以专门去拜访了趟大师,那山还不好爬呢。但追人送礼也得送到点子上。

    江上衫约夏远鹤到一间狗咖,没挑什么高端场所,只选了家他自己经常来的咖啡馆。店家是个极繁主义者,收纳了非常多的可爱餐具,江上衫钟爱一个咖色陶瓷杯,每次来都点名要用这个杯子。

    夏远鹤出乎意料的好约,对地方选择也很随和,点了杯双倍浓缩的美式和酸山楂蛋糕。

    “你居然会喝美式?”江上衫开口,他以为夏远鹤这样的人也会觉得美式是垃圾水。

    夏远鹤今天批发,穿的很素,白绿色让他看起来很温婉。

    “我不挑。”夏远鹤说,招呼一条边牧过来玩。

    这是店家自己养的狗,和江上衫很熟,招呼它的人是夏远鹤,但却扑到了江上衫怀里。

    “你好啊!小九!”边牧听见江上衫喊自己的名字,兴奋地摇尾巴,亲切地热吻这个可爱的人。

    夏远鹤看着这一幕,现在是下午茶的时间,午后阳光的毒辣在这个季节并没有消退,他们所在的小圆桌在靠墙的一侧,店家用了水晶玻璃块做装饰,阳光被筛的温柔,透过玻璃折射出了一道小彩虹照在江上衫被狗狗舔的眯眼笑的脸上。

    他低下头轻笑一声,拿起叉子叉起那裹了奶油的山楂送到江上衫嘴边。

    江上衫惊讶地抬起眼看了他一眼,随即了然的笑开,像只得意的猫那样叼走了山楂放进嘴里。

    他还故意伸出了一小节舌头舔去叉子上残留的奶油。

    夏远鹤一顿,对上江上衫直白的目光,快要压不住嘴角的笑了,只能错开目光。

    怪可爱的,夏远鹤想,猛虎变家猫了。

    顺手关掉了正在录视频的手机。

    小狗看被夺去注意力的人,有些疑惑,舔得更用力了。

    “礼物。”等回到车上,江上衫拿起被打包的礼物盒,他特意用了银黑色,第一次见面夏远鹤衣服的颜色,他觉得这是他们一见钟情的特定色。

    夏远鹤轻道了声谢,被上面贴着的小纸条勾起了好奇心,正要接过,江上衫捏着另一边令其纹丝不动。

    “?”夏远鹤问,“怎么了?”

    “我不想要谢谢,有别的么?”江上衫对于欲望从来不掩饰,对人对物都是,成功就是赚,失败了就是美好回忆,这就是他的价值观。

    夏远鹤抬手调低了座位,长腿一挪,座位往后靠,清了一大片区域在前面。

    很上道嘛,江上衫很满意,果然对我也有意思。

    夏远鹤拍了拍腿,说道:“坐。”

    江上衫琢磨着不太对,但是夏远鹤那双眼睛温柔无害地看着他,就像暗送秋波那样的在暗示,把他勾的五迷三道,魂都飘出来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没一会江上衫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夏远鹤不由分说地吻上江上衫干燥柔软的双唇,和温婉的外表不同,他的吻不是柔情的水而是冷冽的风,能够紧紧裹住江上衫,却不至于刮伤人。

    舌尖交往缠绵,夏远鹤大力吮吸着,杀伐着夺取江上衫口中的空气与津液,在狭小静谧的封闭空间里,暧昧的响声被放大了几倍,成了助兴剂。

    江上衫吻技很好,但还是被不断进攻的夏远鹤逼的节节败退,他的舌根被吸的发麻,下颌也因为一直张开嘴的原因而发酸。

    “等等。”江上衫拿手肘抵开夏远鹤,用发硬的下体轻轻撞了撞他,挑着眉含笑说道,“现在先去解决我们的老二问题,然后再亲个够,行吗?”

    江上衫靠近夏远鹤的耳边压低了声问。

    夏远鹤被破打断,此刻眼色发沉,抿着嘴有些不乐意地盯着江上衫的脸,他现在脱去了温和外衣露出了凶狠的本性。

    他用沉的能滴出水的脸点了点头。

    得到同意的江上衫用嘴轻轻啄吻了一下夏远鹤的水红色耳坠,耳坠被亲的微微晃动起来,就像主人悸动的内心。

    “去紫光府,我定了房。”夏远鹤说。

    他为了这一天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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