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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7)  (第1/3页)
    笼子里空间实在太窄,不时有谁的背被推得撞在笼子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    只是这种孩子气的玩闹没能持续多久。    年轻的躯体敏感,一点火星子都能引起起来,更何况虞临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冷不丁无意识碰一下金池,再不小心蹭他一下。    渐渐的,金池脸色有了变化。    他喊道:停。    什么都不懂的虞临渊愣了下,被他凝重的表情唬住,还以为自己压到了金池手上的伤口。    瞥了下,那手好好的。    金池的声音在暗室里清晰可见,听起来有些奇怪,他说:等一下算了,不玩了。    借着烛光,他看见了金池雪白的脸颊上浮起了一点不明显的粉,线条漂亮的脖颈裸露在空气里,绷得很直。    虞临渊不太明白金池怎么了,但身体感官永远比认知更快,空气里古怪而奇异的氛围让他有些坐立难安,有什么诡秘的东西在黑暗里滋生。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种失去控制的感觉,于是他略作思考,有点不敢相信似的问:你认输了?    是是,认输了。    被压在身下的金池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没眼看他,小声说:我突然想上厕所了,你能不能帮我解开一下?    天地良心,金池什么时候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低眉顺眼的表情!    虞临渊忽然高兴起来,只觉得刚才的玩闹虽然幼稚了些,但效果还是很突出的,至少金池第一次在他面前认输了。    被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他跟吃了人参果似的,矜持地哼了声,才低头给金池解绳子。    埋头cao作了会儿,他忽然皱起了眉。    怎么搞的,解不开。    被关在这里时,他很多时候心浮气躁,又不爱看那些不知所云的书,便自己找了娱乐方式,打起了绳结,久而久之,对此很擅长。    金池不知为何坐得离他很快,见状用手指点了下他胳膊,说:你让开,我试试。    虞临渊头也不抬:你别管。    金池又等了会儿,忍不住了:要不还是我来?    他怎么觉得不靠谱呢。    然而虞临渊和死结较上劲了,非要把它弄开不可,很是执着:你等着。    他不相信自己打的绳结哪里出了问题,背对金池,便把绳子拿在手里,在那里窸窸窣窣弄了很久。    金池看不清楚,无聊地等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绳子忽然一紧,没动静了。    金池松了口气,稍稍坐直身子,略微期待地问:解开了?    虞临渊却没回答。    他沉默了下,才不可思议地看着右手手腕:怎么这个也解不开?    金池有点不好的预感:哪个?    虞临渊还有脸骂绳子:质量好垃圾。    这时候,金池还天真的以为,糟糕的一天顶多也就这样了,大不了他把绳子藏衣服里出去。    问题不大,对吧?    直到他亲眼看见虞临渊举起左手,而自己被绑住的手竟也控制不住跟着抬了起来    虞临渊在黑暗里幽幽道:不小心打了两个结。    金池:.??    我的祖宗,你认真的?    最后,干啥啥不行搞心态第一名的虞临渊难得对金池起了怜悯之心,决定亲自陪他去上厕所。    金池:我谢谢你啊。    他不敢想象别人看见这一幕,会不会以为他的智商有问题。于是把袖子放下来,遮住两人被绳子缠了无数圈的手腕。    所以这人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的?    他看着一脸困惑总去拨弄绳子的男人,心想这个问题的答案,看来只能作为谜底一辈子尘封了。    不过这么闹了一通,年轻躯体的生理反应平息下来,倒是被不知不觉在冰窖深处的暗室关了一下午,金池切切实实的有了尿意。    他注意到身旁紧步不离的男人,似乎步伐也快了不少,意识到憋了一下午的不止是自己。    忽然有点想笑。    原来大反派也会被生理反应扼住命运的咽喉,他还当这人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呢。    外面站了黑压压一大片人,老管家眼神落金池旁边,见虞临渊看起来神志清明,与他并肩走出来,以为主人格重新掌握了躯体,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微笑着迎上来:家主,回来了。    虞临渊缓慢地转向他,故意露出森然的笑:老头,看见是我是不是很失望?    老管家一下子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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