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纣王)妲己x伯邑考】损月_篇一 断肢,祭祀,病弱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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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 断肢,祭祀,病弱受 (第1/3页)

    侍女急急踏过尚未积水的青砖,追逐迅捷丽影。

    妲己胡乱提着艳丽纱袍下摆,在如幕春雨里奔跑,她每一步都踏得极大,落地却极为轻盈,她跑着跳着纵情旋转,从嗓子眼发出高声尖笑,如同一朵妖冶牡丹。

    侍女还在身后“娘娘、娘娘”锲而不舍地劝她回去,她在雨里开心极了,才懒得去理,她们无非怕被殷寿治罪,有什么好怕的,他近来得至宝在侧,根本无心拿下人如何。她思及此处却止了笑,慢慢停下脚步,侍女追上来,忙着帮她整理衣袍,妲己淡淡站了一会儿,举步向摘星阁走去。

    摘星阁在朝歌城中最为高耸,又因着先皇在位时祖先保佑雨水充沛,特将阁顶以便于落水的样式建造,微雨即成水帘。妲己沿着木阶拾级而上时,雨水已汇成细流级级流下,打湿了她的脚面,她轻盈地一口气跑到摘星阁最高处殷寿寝殿之外,在敞开的大门前像小犬那样甩去身上雨水——那个人讨厌湿漉漉的触碰。

    “又去淋雨了?”殷寿头也不扭地喝了一口酒,从怀里人肩窝处俯视放在腿上的牛皮地图。妲己赤脚榻上寝殿深色地板,留下一个个潮湿的脚印,她勉强自己稍去掩饰脸上志得意满的笑意,向着那两人走去。

    殷寿微微向右侧身,伸长了胳膊将青铜酒酌放于一旁小桌之上,而怀中垂首静默了许久之人终于发出了一点声响。

    那个人,或者说那一小截人肚腹抖动,失去小臂小腿的四肢各自扣有纹路华丽的金制套子,而金套圆润头部的金环上挂以做工精致的金制铃铛,随那人周身战栗发出叮铃脆响。

    妲己咯咯笑着走到二人身侧,跪在西岐世子面前,殷寿掐住他下颌将那张白玉般面庞从长发遮掩中剥离出来。伯邑考本就垂着乌睫,被迫抬头一瞬间他闭紧了双眼忍不住轻蹙眉头,他口中含着那根往日配在腰间的竹篪,一根麦色锦缎从中穿过,在两端最边缘的孔洞中穿出打好固定的绳结,随后绑死在脑后。

    妲己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笑声,她凑上前去舔他因下颌无法闭合而流出的涎水,由下自上地紧盯着他大喊:“你真漂亮!”殷寿也露出冷淡笑意,他掰过伯邑考的脸,以舌仔细濡湿干涩双唇,继而衔着啃咬,他摆动厚重腰肢,极具韵律地上下起伏,不肯睁眼看他的西岐先世子果然吐出无法压抑的低喘,那如兰之气穿过竹篪变为不成调子的乐曲,似在为这交缠摇摆伴奏。

    新生热流从殷寿勃发的柱头洒下,滋润着整个甬道,使他摆动之势越发顺畅。伯邑考不受控制地后仰躺到殷寿肩窝处,被一口叼住喉结撕咬,他摆动着短短的四肢,铃声却同他那艰苦喘息一起被淹没在渐大雨声中,妲己被他雪白小腹内上下窜动的突起吸引了,她以手掌去抓,像是狐狸捕猎积雪下的动物。伯邑考难以承受,竹篪声飘摇混乱,和着风雨之声实在凄苦悲凉。妲己不自觉地倾身而上,想要温暖这具冰雕玉琢的残躯。

    “你这狐狸,扮人久了,真当自己是他未娶之妻了吗?”殷寿声音像是雪崩迎面压下,妲己瞬间悚然打心底里动摇,一下子从那人身上跳下,兽样伏于一旁呲牙发出低哑嘶吼。

    殷寿全不将她放在眼里,他此时已然拥美玉在怀,东北南三方伯侯重归安定,只剩西岐一脉那“死”了兄长的姬发逃回故地成为心头大患。不过也无需急躁,大商军团重整阵列,昨日耤田之礼已礼成于万军之前,很快兄长未死却堕为纣王胯下奴之事便会随西岐新世子旧日战友的铁骑征伐一同到达岐山,若是姬发有甘降之意那他尚且有机会见兄长最后一面,看看他这般残月模样于天下共主身下承欢的媚态,而若是不愿俯首那兄弟二人只能于来世再会了。

    伯邑考作为昨日耤田之礼的“礼祭”只觉早已几番身死,耤田通常于上年末月至当年三月间举行,今次却因朝歌事态种种推迟至五月,他于早春之初来到朝歌,已在殷寿手中度过一月有余,于众人眼中也已“陨身”数日。殷寿斩下他四肢的痛楚犹在身侧,那人以弯刀利刃插入他关节之中如屠宰牛羊那样撬开骨缝,他昏死过去后高烧五日,待再醒来四肢已被包扎妥当,而殷寿宠姬,曾与他定下婚约如今满门尽死的苏氏之女妲己正伏于胸口,那艳丽红裙叫他一时认作心口淌血,反倒觉得分外轻松。但他微侧眼目却见殷寿坐于一旁,面上笑得极是把握十足,眼中却刺出凶恶精光。

    伯邑考一颗心当即沉沉坠下,他闭目沉默片刻,睁眼又从孱弱病患变回端方持重的西岐世子,他平静道:“恕姬邑不能起身行礼......大王想必是来寻娘娘,臣病体微末无力作陪,娘娘想必也是觉得臣实在无趣才昏昏睡去。在此待久了恐会染上病气......大王娘娘还是早些远离臣这病榻吧。”他虽言语间虽借口之意昭明,但气若游丝的样子实在叫人信服,断断续续说完这话已是极限,语毕顾不得殷寿奖惩几何便顾自合眸喘息,却被铁钳般大手扼住喉咙。他很快便窒息地憋红了脸,却并无逃离之力也无挣扎之意,只是将死前无意识的抽搐惊醒了睡在胸前的美人,妲己呆愣一下随即勾起手指撑起身体发出嘶哑警告,而殷寿竟真缓缓松了手。

    “呃咳...咳咳......”殷寿后退两步站定,紧皱着眉头看他终于有了些血色的身子,西岐世子策马由城门进入的样子犹在眼前,微微拖曳在地的斗篷包裹着颀长身躯,由他葱白素手轻轻握紧,拎着一角由摘星阁木阶级级上升款款走来,如同一颗茂盛大树挺拔地面见太阳,而他规整的发髻后长生辫与发绳浮动,当真像是系于枝杈上祈福的红绳福幡,待他淡然望来,那双鹿一样的眸子不见半分畏惧,反倒是他乱了心绪连身侧狐狸都躁动,这西岐世子果然如传闻所言高洁至不可逼视,淡然如负雪苍山。

    那狐狸伏在他胸口舔喉上指痕,逼得那人呛咳中急急呼唤:“娘娘!咳咳....娘娘你我不当如此咳咳咳....”殷寿看着红色丝织与苍白肌肤纠缠,恍如血色于乳白水域蔓延,他抓住妲己一只手臂将她拉起,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血腥与药味的寝房。

    而此时的妲己收敛了凶相,她像是感受到尴尬的动物,抬高拳头打理自己头顶并不存在的耳朵。殷寿不再掐着那人的细腰,转以双臂环住,向前将下颏放在怀里人肩上,如同爱侣,他狠狠上顶胯部,将那人顶得上下浮动。西岐先世子玉茎根处扣着特以西岐形制打造的玉环,前一年岐山上贡的金色麦穗结成一束插在铃口之内,摇晃中如同丰年长风拂过,引得妲己上前拨弄,他腿间水声啧啧碰撞得啪啪作响,而出自他口中绝非奏章的长短篪声叫妲己越发欢悦,她在这没来由的喜悦中飘飘然地痴笑,为他遭人亵渎却仍美丽的身段蛊惑。

    她扭动着仰翻在地,回味着那场盛宴。昨日殷寿召来侍女将她早早带出摘星阁王寝梳洗打扮,妲己百无聊赖任由摆弄,模模糊糊重温往日祭典上诸人行为,她明明原本做得很好,可那个人住进摘星阁后她却不知怎的重新做回一副狐狸样子。她穿上了一身珠白礼袍,和第一次见他时起舞所着红衣些许相似,她被侍女小心梳着头发,逐渐昏昏欲睡,她隐约听到某个侍女说大王喂世子服了汤药,先世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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