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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电话旁听s/段谦杨还挺能忍哈。  (第2/2页)
……挂了吗?”    “呜……”他难受得绷直脚板。    段谦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    “那就这么说定了!”    唐易铭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地打趣:“段谦杨还挺能忍哈,被你这么搞都不出声。”    衡止:“……”    “啊。”    一直没作声的段谦杨毫无征兆地叫了一句,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被稳稳收入听筒中。    “……当我没说。”唐易铭有点尴尬,赶紧挂断电话。    像是心窝被刺了根细针,衡止忽然鼻头一酸,哭了。    段谦杨感受到掌间有温热液体涌出,颇感意外。    他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打量什么珍稀物种那样凑近衡止的脸,“哭了?”    衡止很想有骨气地辩驳他,但此话一出,反倒令他的眼泪更加汹涌。    眼泪与悲伤一样,都来得无缘无故的。    “你滚。”衡止蜷起脑袋,泣不成声。    空气安静了下来,屋里依稀能听见掩在震动声下的细碎哭音。    段谦杨站起身,替衡止解开了所有禁锢,却在想要抽出体内跳蛋时迟疑了。    “还想继续吗?”他问。    衡止没回答。    “那我拿出来了?”他又问。    依然是沉默。    段谦杨把沉默当成了一种默认。    他今晚的确被灌了许多酒,也因此丧失了绝大部分的理智,但在此刻,一种更深层次的本性驱使他没有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而是扶着衡止的腰,伸手去拽跳蛋。    “……”衡止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等它结束。”    第二回的前列腺高潮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迎来。    段谦杨看着男人绷紧身板,然后很快泄力瘫软,默默地关掉了一直在体内震动的跳蛋。    衡止侧躺在床上,下半身如同完全腾空,陷进云层里,被柔软包围。    有激素的调节,他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前面……需要我帮你吗。”段谦杨问。    衡止没力气再去解决蓄满jingye的yinjing,这一次的沉默是真正的默许。    他换成平躺,目光涣散地看着段谦杨的脸缓慢靠近,一时忘记了呼吸。    段谦杨长得很好看,骨相出众,面部线条干净利落,五官立体而无瑕疵,是张不折不扣的电影脸。    衡止想起艺考放榜后网上关于段谦杨的热搜,除了类似“有明星在还能得第一,实力肯定很强”、“帅得惊为天人”之类的吹捧话,身边人的客观评价更令他印象深刻。    化妆师说段谦杨长了一张能够在无情与风流之间来回切换的脸,那双眼睛不笑的时候冷淡,笑的时候好像对谁都在传情。    现在看来,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1    段谦杨手活一般,撸了许久也没让jingye成功射出来。    眼前的人再如何秀色可餐,也无法解决生理上的饥渴,衡止终于有些按捺不住,搭上段谦杨的腕,委婉地说:“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别动。”段谦杨淡淡吩咐,单手抓住他的双腕,交叉着压在头顶,然后加快了动作。    衡止稍一用力便能挣脱段谦杨的手,但他没有这么做。    “你是同性恋。”他说。    段谦杨这次仍然没有作答。    体内的欲望濒临发泄,衡止身体发颤,盯着段谦杨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松动。    “我是。”他又说。    在外人面前承认性向的这一刻,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在这个晚上酣畅淋漓地发xiele一场,少爷心情好,也许是最不堪的一面都被人看去,再多说些也没关系了。    衡止补充:“我不是男女通吃,也不是找新鲜感,我只喜欢男的。”    1    他的重音落在“只”上。    段谦杨终于屈尊降纡般嗯了一声,拇指打着圈在他的性器前端摩擦。    guitou敏感,衡止能感受到他指腹粗糙的纹路,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    随声一声轻呲,浓稠的jingye射了出来。    衡止再次脱力,扒着床单,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段谦杨替他挤出残余的液体,反问。    衡止闭着眼,凭感觉探上他的裤裆。    “你没硬?”    “就算是喝醉了……”衡止精神回笼了大半,狐疑地问:“你不会阳痿吧?”    段谦杨:“……”    1    “不是。”    “所以你不是同性恋。”衡止直截了当道,话中多了笃定。    段谦杨擦着指间的jingye,喉结滚动一二,轻声说:“我不知道。”    AorB?    or。    衡止心里五味杂陈,难以用词汇形容此时的心情,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大手一挥,又变回了那个人前阔气体面的衡少。    “随便吧,今晚就当请了个人伺候我,你表现得确实不错,想要什么报酬?”    段谦杨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忽视掉这句带有侮辱性质的话,后退半步道:“你好好休息,我另外开一间房。”    衡止无所谓地点点头,拽过被子盖在身上,他太累了,浑身又酸又痛,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今晚的事保密……其实也没关系,你动不了我。”    1    段谦杨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别人面前时,还是不要说这种话比较好。    收拾东西发出的声响持续了有一阵子,安静过后,衡止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替自己擦拭身体。    睡意来临,意识模糊之时,他呢喃着问:“老师课上真的提到了《古树》吗?”    “……没有,是我骗你的。”    “哦。”    衡止发现了,段谦杨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时会沉默,或者直接跳过,因为他不会撒谎,至少嘴上不会。    所以那句“不知道”,是真话。    随他去吧。    衡止赶走杂念,很快进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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