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归我了_第二十一章 易感期,不许终身标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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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易感期,不许终身标记, (第1/3页)

    手被他狠狠一踩,陈砚禁不住呻吟一声。

    赵赦眉间带着点狠戾。又狠狠一碾。

    陈砚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哆嗦了下。

    赵赦冷瞥他一眼,收回脚,转身迈步走出办公室。陈砚从地上爬起来,握住那只被踩的手,看着他的背影,面色一阵阴沉阴郁。

    陈砚紧咬着牙关,捂住手从办公室出来,外边的秘书看到他,都不敢说话。陈砚下楼,来到他自己的办公室,抬起脚狠狠踹了踹旁边的桌椅。不过就是仗着投了一个好胎,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白天接到赵赦的电话,盛惜淮有点儿懵。

    赵赦道:“过来陪我。”

    “现在吗?”盛惜淮皱了皱眉头。现在下午三点多,他抽什么风,这几天不是晚上才叫他过去的吗?

    “就是现在。”

    盛惜淮薄唇一抿:“在哪?”

    赵赦给他说了一个地址。盛惜淮拿起钥匙出门。开车到赵赦所在的餐厅,这个餐厅有点熟悉,盛惜淮打量了几遍,发现是上次他跟赵赦来过的,那次他还发情了。

    盛惜淮走进去,旁边的服务员走上来:“先生,有定位子吗?”

    “我找赵赦。”盛惜淮说。

    那服务员一听他在说赵赦,忙毕恭毕敬地带他到上边的包厢。盛惜淮走进去。赵赦正坐在沙发抽烟,盛惜淮微拧了一下眉,站在原地不动。

    “过来。”赵赦老大爷似地朝他招了招手。

    盛惜淮眉目有点嫌恶,走过去:“有事吗?”

    瞥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赵赦唇角微一扯,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用力拽他在怀里。

    “你发什么疯?”盛惜淮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在他怀里,拧起眉。

    赵赦紧紧搂住他,头埋在他的颈窝嗅了嗅。上边有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还有那Omega信息素,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他心满意足。

    颈窝被他的脑袋靠着,盛惜淮一阵反感排斥,抬手他的头往边上推。赵赦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盛惜淮咬牙骂道:“松开我。”

    赵赦充耳不闻。身上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头一直埋在盛惜淮的后颈。

    他想要这个Omega的信息素,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最好是永远待在他身边让他闻这个信息素。Omega散发的奶香味信息素在缓解他身上的烦躁。

    被他蹭得颈窝痒,盛惜淮上半身挣扎起来,使劲把他往后推:“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赦被他推拒着,抬起头看他,眼眶有点红:“给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盛惜淮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以往他可不会对他这么说话的。

    他这个反应像是易感期。家里有一个大龄未婚的Alpha,他还跟过陈砚,盛惜淮多多少少知道Alpha易感期是怎么样的。

    大部分都是很脆弱,一会哭一会笑,阴晴不定,精神特别烦躁的还可能会到处搞破坏,极其需要Omega安抚,或者打抑制剂控制。

    成年的Alpha在易感期因无法控制的负面情绪,往往具有很大破坏性和威胁性。

    “你是不是易感期了?”盛惜淮提醒道。

    赵赦扯了扯领口,眉目微皱起来,难怪今天特别的烦躁,还特别想要闻他的信息素。

    趁他松懈之际,盛惜淮从他怀里下来:“你需要打抑制剂。”

    赵赦抬眼看他,眼神炽热:“你不是Omega吗?安抚我。”

    “我不是你的Omega。”盛惜淮冷说。

    Omega想要安抚Alpha,必须是经过终身标记的终身伴侣才行。

    赵赦淡眸沉下来:“你身上都是我的Alpha信息素,你不是我的Omega是谁的?”

    盛惜淮瞥他一眼,快速转身想离开包厢。他明白此时此刻不应该留在这里,谁知道一个易感期的Alpha能对一个Omega做什么,别说赵赦这个神经病了,平时莫名奇妙就发疯,都把自己搞得不成样子。

    一个Omega跟易感期的Alpha在一起简直就是如羊羔落入狼窝。在这么不理智的环境上,赵赦会不会逮着他做终身标记?盛惜淮不得不防着,以前陈砚易感期他也不太敢靠近,一般都是他给陈砚送了抑制剂或者送医院,等易感期症状消失了,才敢靠近他。

    才没走几步,盛惜淮就被赵赦一把揪住:“你想去哪里?”

    盛惜淮:“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你不就是抑制剂?”赵赦把他摁在墙边,眼眶猩红,似乎没有了理智。

    “我不是。”盛惜淮冷说,“你需要冷静。”

    “你是。”赵赦沉着眸子,扣住他的身体,头歪到他的后颈,手开始在盛惜淮身上乱动,铺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极具压迫力。

    他张开牙齿直接在盛惜淮后颈上咬,尖锐的牙齿把上边的信息素阻隔贴扯下来。满是牙印的腺体露出来,赵赦犬齿贴在上边就要咬下去。

    盛惜淮使劲想挣扎,都被他按得死死的,慌乱之际,盛惜淮抓起旁边放着的花瓶,朝赵赦头上就是狠狠一砸。赵赦闷哼一声,当即松开了手。

    盛惜淮乘机跑出了包厢,微松了一口气。

    赵赦被花瓶砸得脑袋一疼,额头划出一道血痕,血迹流下来,他伸手捂了捂,精神稍微清醒了一点。立马拨打了一个电话。

    没见赵赦出来,盛惜淮上了一个洗手间,还是没见包厢有动静,皱起眉头,他不会把赵赦砸死了吧。

    盛惜淮微咬了咬牙,到包厢门口,喊了一声:“赵赦。”

    没有动静,盛惜淮再喊了几声。里面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薄唇抿紧,最后拧开包厢的门把,把门打开,抬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还没看清。

    一股非常大的力道就攥紧他,把他朝一个方向拉去。

    盛惜淮猝不及防,身体落入一个guntang的怀抱,他抬起头。

    赵赦额头正流着血,血迹沿着脸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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