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皮_第七章:亵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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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亵玩 (第1/3页)

    纪州走后霍隼就走了。

    等到客厅里的那尊大佛悠哉离去,余勘拿出口袋里的薄荷糖嚼了好几下,表情不变地对心腹说:“把这些从西仓带出来的人都带到后山……”他顿了一下,语气淡漠地补充,“埋了。”

    这话说完,余勘数了数口袋里的薄荷糖还剩几块。感觉剩下的薄荷糖足以支撑自己干完种树的活计,余勘就带着手下的人开始收拾霍隼留下的痕迹。

    林姨来自霍家老宅,早已看惯了余勘他们“打扫卫生”的一幕,只在余勘即将离开客厅前给余勘送了一杯温水,忧心忡忡道:“确定要埋吗?”

    余勘点头:“您不知道,西仓最近定为了屠宰场。这些人来自屠宰场,本来也是要死的。先生之前说要西仓的人,就是要死人的意思。”

    林姨见此不再多说。

    余勘点到为止,话锋一转,好心提醒了林姨一句:“楼上的那位您好好伺候,不出错。”

    林姨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笑着应了一声。

    离开别墅后,余勘与身旁的心腹一边看着手下的人挖坑埋人,一边压低声音说:“你晚上回去收拾收拾,走吧。”

    “什么?”余勘的心腹接受不得,立刻说,“我犯了什么大错了?”

    “天晴的时候看什么都是亮的,就觉得周围的东西就该是亮的。阴天的时候看什么都是黑的,就觉得本该亮的东西暗了,就是房子里的东西出错了。这,是就是我们的大家主。”余勘意有所指,“一个不管是对是错,不管时间过了很久,都会因为一点不痛快去秋后算账的人。”

    他这番话像是在影射什么。

    心腹听出了天阴天晴指的是霍隼迁怒于人的心情变化,却不知自己大错在哪里。直到余勘点了一下眼睛,他才从自己不该帮余晖求情的念头里离去,不免错愕地看向余勘,渐渐反应过来一件事。

    这时的余勘也在说他——

    “蠢东西,如果真的想让人看,就不会从西仓带人过来了。”

    不想让人看,你却偏要跟死人看一样的风景,你就是不要命了。

    读出了余勘话里的潜台词,在铁锹铲土的声响中,余勘的心腹咽了口口水,忽然觉得前方扬起的细碎黑土带着难以消除的寒意,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霍家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林姨依旧一脸温柔地窝在厨房里,霍隼依旧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青山,没有任何变化。

    单看气氛,谁也看不出昨日这里死了人。

    时间到了九点,一位心理老师低着头谨慎地进入了纪州的房间,将大量常识塞进了纪州的脑袋里。

    三天后纪恒回来了,可心有余悸的纪州没有与纪恒提过霍隼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至于霍隼和纪恒如今在做什么,身上又背了几条人命……纪州也没问过。

    不算聪明的人在这事上难得聪明一把。

    他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尽力不去招惹坐在一楼的漂亮疯子,同时也想用这种无能的回避方式,保全自己的脸面,埋藏起那段在情敌面前露xue吃饭的不堪经历。只是那日的记忆太过深刻,引得畏惧和自卑从那一日起深深地埋在了他的心里,让他一边矛盾地厌恶看不起霍隼,一边不敢对上霍隼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紧接着时光飞逝,转眼间纪州已经十七岁了。

    在纪州的眼里,十七岁那年的夏天要比十六岁那年好熬些。山里的夏天不似市内那么苦闷,绿色的植被即便被热浪sao扰,也没有像学校里的树一样无精打采地立在一侧,配合着虫鸣到处诉苦。

    可纪州还是很讨厌夏天。

    即便夏日深山看上去古朴安静,他也还是不喜欢夏天。

    好在霍家跟纪家不一样。

    这里开着空调,让纪州不会生出人在蒸笼即将被蒸化的黏腻感,纪州可以穿着宽松的工字背心,悠哉地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短暂地享受着静下心后的平和安逸。而且今日纪恒去了B市,霍隼前两日回了老宅,纪州身边没人,也不再担心随意坐在一楼会不会撞见霍隼,或是霍隼的来客。

    没过多久,人在车上的纪恒给纪州打了个视频。

    电话铃声响起时,纪州玩的游戏正在过关的紧要关头。纪州不想重打,就把手机立在对面的茶几上,自己则歪歪斜斜地靠在霍隼经常坐的位置上不时嗯啊几声,应付着电话那头的纪恒。

    被他敷衍纪恒并未因此恼怒,只安静地观察着他的身体。

    期间纪州cao作失误,便烦躁地换了一个姿势,身上的衣料也因此变了形,开始往左侧堆积,一边露出肌rou线条明显的左侧腰腹,一边牵引着右侧的肩带支起,露出了乖巧趴在乳晕上的奶头。

    那粉色的rou粒十分柔软,紧贴着泛着粉意的乳晕,顶端的奶孔清晰可见,看上去不像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性该有的。

    而纪州打着打着听着对面忽然没了声音,不免疑惑地看了一眼。

    这时,纪恒语气微妙地说了一句:“你左边的奶子好像肿了?”

    本来还醉心游戏的纪州一听这话顿时坐了起来,他见手机视频里的兄长穿戴整齐,一张俊美的脸看上去既斯文又精明,就觉得奶子这类的话不应该从那张漂亮的嘴里吐出来,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纪恒不理纪州麦色肌肤上浮出的淡红,以平静的神态继续说:“你坐起来,掐着奶头让我看看左右大小一不一样?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一定要这样吗?”纪州本就红的脸因为这一句话红得更加明显,心里不禁有些怨纪恒,就想纪恒不是他。因为纪恒对他没有任何杂念,所以纪恒可以坦然地对他说任何亲昵的话,但他不行。他对纪恒心有杂念,又处于躁动的年纪,如今听了纪恒这样的话只会在心里多生出几分情色幻想。可他这时胆小,怕纪恒看出他的心思后连兄弟都做不到,就为了表现得像一个正常的弟弟,连忙伸出麦色的大手将肩带拨到乳沟附近,接着一只手一边,从左右两侧掐着胸前的乳rou,往手机前挤去。

    那粉嫩的rou粒被他这么一扯一挤,很快yin荡地向镜头那边的纪恒硬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上面的奶孔好像因为这一动作变得更加显眼。

    “怎么样……”

    这时纪州掐着乳晕挤着奶头,刚想问纪恒看清了没有,余光便瞥见了一抹黑出现在左侧,等他再抬头的时候,他便对上了霍隼那双有些冷的眸子。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人如今正盯着他双手捏乳挤着奶头的动作,看着好像不太高兴?

    纪州没想到霍隼会回来,而他望着自己如今的动作,薄红瞬间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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