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春夜_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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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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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近来嗜睡得厉害,腹腔中孕育的那团rou弄得他时常犯困且精力不济,导致反应都迟钝了不少。乌黑长发披散在脑后,面色因为渐起的情欲浸染而微微发红,双眼中却透出种迷茫和不解之色,唇瓣微张着低低喘息。

    性器插进去后迟迟都未抽动,得不到彻底满足的xue道很快就流着水难耐收缩起来,湿热软rou裹住侵入的rou冠头往更空虚的内里贪婪吮吸。

    元靖昭强忍着想要狠狠抽插cao弄的冲动,又将方才的话重复问了一遍。

    这次肯定是听清了,但裴钰还是不答,一声不吭地咬着唇偏过了头。

    可他的身体却很违心地反应强烈,腰臀开始不自觉地往下蹭。这点无意识的、微乎其微的主动迎合让元靖昭欲望更甚,那原本就生得粗长的器物仿佛又胀大了一圈,直抵着rouxue里最要命的那处敏感点反复顶磨,非逼得对方给出回应不可。

    裴钰侧头看向随风摇曳的微黄烛光,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被架在上面炙烤一般,欲热烧得他脑子里发懵,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浓重的情欲气息。

    然而紧接着,他就被皇帝捏着下巴扳正了脑袋,动作十分强硬地不让他逃避。

    “若是钟抚不说,你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

    视线触及到对方隆起的孕肚,蓦地又一阵莫名怪异的情绪袭上心头。

    元靖昭边说边泄愤似的伸手重重揉捏身下人胸前那对白软的奶rou,两团丰盈的rufang像嫩豆腐一样摸起来手感极佳很舒服。他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捏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丞相,你当真不怕朕那天把你和你肚子里的小怪……孩子都弄死么?”

    裴钰润红的唇瓣微张开低喘抖动,闻言仍旧沉默着不应,竭力抬起手掩住了泪湿双眼。

    同时也遮挡住了眼前那张与先帝长相极为相似的年轻冷俊龙颜。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那年他好不容易才从元宏彦长久的纠缠折磨中脱身,没成想才只安分了短短四五载,到头来自己又落到了又那人亲生儿子的手里。

    裴钰试图蜷缩起身体,但全身都被元靖昭压制得无法翻动。

    刚一动,挡在眼睛上的手也被拿开了,他只能避无可避地看向皇帝,半晌才缓缓哑声说道,“罪臣相位已被陛下亲旨废掉,臣自知罪孽深重。早在被打入牢狱那刻,臣就该被处死了,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像个禁脔一样被锁在这里肆意玩辱!”

    这是事实,元靖昭无从反驳。

    他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应该回些什么,最后只能挺动腰胯,狠狠在这具美丽柔软的身体深处抽插。

    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好好发泄过,cao干时性器顶得又急又重,xue口湿红rou唇被撑得软熟翻绽。每当yinjing全根抽出再狠力顶入时,都似乎连带出了那脆弱痉挛的内部被凶器挤压冲撞开来的yin靡水声。

    “慢点、慢一点……唔!”

    下体双腿间湿漉漉的从连接处溢着水,裴钰一手揪紧床边被褥一角,另一只受伤的手无力在龙塌上胡乱蹭动。不多时高潮便在激烈的抽插交合间汹涌而至,他身子不停地哆嗦颤抖,甬道剧烈绞缠收紧,如同细窄的rou套子般死死裹紧了体内作恶的阳具。

    元靖昭还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他掰开那一直在死命合拢的大腿根,粗喘着将水润发亮的性器整根抽了出来。xue口嫣红唇rou外翻,翕张着不时从里面涌出腥黏汁液。

    用手抚上去片刻便流了满掌心的sao水,他把那东西全都抹到了裴钰鼓圆的肚皮上,还刻意拉起对方紧抠在床塌边缘的手去摸,“摸摸,都是你喷出来的。看看你都饥渴成什么样了还叫朕慢点,慢了能满足得了你么?”

    “不是……”

    裴钰张口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但因为声音太哑而听不太清。元靖昭便迅速俯下身,凑近去想听清正在说的话。他紧盯着那两瓣微微开合的嘴唇,红润润的泛着水光,看上去特别好亲的样子。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的一瞬间,他已经不受控制地低头靠近了些许。刹那两人气息融合交缠在一起,裴钰先行侧过头去,皇帝也骤然缓过神来,顺势在那细白脖颈上的凸起处吮含着重重舔咬了几下。

    随后他将裴钰翻过去面朝塌内侧卧着,而自己也躺了下来把人牢牢拥在怀里。roubang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重新顶入,轻车熟路地全根插了进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抽插时又埋首到怀中人的颈侧,吸吮啃咬耳下那处软rou。

    第二次潮吹时甬道收绞分外紧,元靖昭被吸得没忍住射了出来,股股腥浓jingye顿时喷涌而出,填满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女xue。

    耳畔粗沉火热的吐息让裴钰高潮后晕沉的意识猛的打了个激灵,同时也将皇帝出精时饱含占有欲望的呢喃听得清清楚楚,“朕才不处死你、不让你死……朕要一直把你关在这里,你别想再逃……”

    元靖昭满满地在裴钰体内射了两次才餍足地停了下来,yin水混着jingye流得腿根以及身下床褥上到处都是。懒得再收拾,那温热如水的rouxue内呆着也很舒服,他直接伸出手随便从塌下捡了件亵衣垫到两人腰身下,就着他们下体还紧密相连的姿势抱紧人沉沉睡去。

    结果第二天清早反倒是裴钰先醒了过来。

    他昨日白天睡了太多,夜里被皇帝抱着睡得也不安稳。太热了,他稍有动作刚想挣脱出来,元靖昭在睡梦中也会敏锐地感知到,条件反射般将他抱得更紧。

    裴钰刚动了动身子,就立刻感觉到脖颈上套着的项圈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他尝试将环在身前胸乳上的手臂移走,这次元靖昭竟没再像夜里那样,反而皱起眉不悦地嘟囔着翻了个身背朝他。

    龙塌边的桌子上放着那碗被遗忘掉的药,裴钰小心从塌尾轻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

    本想穿自己衣衫的,但无奈已被元靖昭撕扯得完全不成样子。他只好捡起了皇帝那件明黄锦袍虚虚披在身上,套上亵裤,然后悄悄把那碗药照例倒进了不远处的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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