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_2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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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洲的房间是柔软的。夫晚元不是第一次进来,但是停留时压根没有心思去思考观察这个房间是什么样的。

    地上随意摆放着抱枕,角落里的枕头堆里还团了一床薄薄的毛毯。整个房间的六面墙体,除了天花板都裹着柔软、防止明洲自残的海绵垫,天花板的灯都是内嵌式的,没有可以用来上吊挂绳子的地方。

    暖光灯在角落开着几盏,灯光柔和,蔓延至整个房间。明洲睡觉时有不穿衣服的习惯。他的大脑还是有些迟钝,他看着出现在敲门进来的夫晚元,愣愣地坐在床边,衣服脱掉了一半。头发有些乱,他伸手慢慢地把勾在腮上面的头发拨下去,原本掀起来的衣服又放了下去。

    夫晚元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老头背心,薄薄的布料被囊囊鼓鼓的肌rou撑起;下半身穿着宽松的灰色睡裤。明洲有点想问夫晚元为什么要来,目光却先被夫晚元的纹身吸引了去。虽然夫晚元穿的衣服始终不怎么厚,但是纹身露出来的次数确实不是很多。然后又去看夫晚元的身材,默默地觉得好看。

    夫晚元什么东西都没有拿上来。蝴蝶第一次见他来这个房间里,有点兴奋。它伏下前身,翘高了屁股,哼哼唧唧的。

    “你睡觉前要喝水吗?”夫晚元弯腰摸摸蝴蝶,然后绕开再走向明洲。

    明洲缓慢地偏了偏头,然后自顾自地把衣服全部脱去。他裹进厚厚的羽绒被里面,只剩下了头发露在外面。一声不吭,大概是不喝水的意思吧。夫晚元坐在床沿上,床垫软的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水床。他把明洲的头发顺了顺,笑着把明洲从被子里面捞了出来。

    明洲身为明家的小少爷,皮肤一直都很好,触感滑软。但是因为生病的原因,稍微摁下去以后就会碰到骨头,属于不健康的瘦了。夫晚元不是第一次见到明洲赤裸的身体。之前从河里面把扔抱回来后,是他给明洲擦干净身体、换的衣服。这具充满了情欲病态的身体,是属于明洲的,夫晚元唾弃自己有时候会心动,毕竟他觉得明洲应该健康。

    夫晚元的手护在明洲的颈子那里,看见明洲迷茫地仰着头看他,笑起来。

    “明洲,今天陪我睡觉就不要整个人闷在被子里面了,可以吗?”夫晚元哄着他说。

    明洲一开始没有反应,大脑可能还是在反应,过了一会他眨眼,抬起手把夫晚元凑近的脸推开。他翻过身滚出夫晚元的怀里,依旧埋进了被子里面。夫晚元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明洲的动作。

    他站起身去把天花板的内嵌暖光灯关掉,只留了角落里不太亮的小灯。明洲虽然对夫晚元和自己睡觉的事情模模糊糊,不是很理解。但是他还是给对方留了一半的床。身边的床垫凹陷下去,夫晚元把蜷在被子里面的明洲捞进自己怀里。

    夫晚元作为一个身体状态极其健康的青年,整个人都是暖烘烘的。明洲畏冷,对于热源基本上都不会抗拒。他拱了拱,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在夫晚元的怀里。

    “不会很闷吗?”夫晚元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缩在被子里面睡觉,身上盖着厚厚的羽绒被、脸又埋在自己的胸肌上,他有点怕明洲是想到了新的自杀方法。

    明洲不回答他,夫晚元手臂伸在外面,隔着被子环抱着明洲,他拍了拍明洲的背。明洲不做声,只是在一片黑暗里面半瞌着眼睛。

    他生病时总是觉得很奇怪,有时候昏睡,一天恨不得睡18个小时都不够;但是有时候失眠又会很严重,他彻夜睡不着药,即使吃了医生配的西地泮也没有用。

    夫晚元胸前的布料轻轻蹭着自己的脸,明洲伸手挡着,一把摸在夫晚元的胸肌上面。手感怪好的。突然被摸胸,夫晚元有点发愣,他绷紧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任由明洲摸。

    明洲自己没有胸肌,他甚至连一点因为运动产生的肌rou都没有。早前明崇礼让自己讨好的人大多都是早就已经习惯于在酒桌上高谈阔论、疏于身材管理的人。而他又被严格限制了自由,摸胸肌这种事情,明洲确实没有干过。

    蝴蝶睡觉时会打小声的呼噜,和空调吹出暖气的声音交织着。

    明洲缩在那里,发现夫晚元被自己摸得乳粒凸了起来。

    被子里面暖呼呼的、夫晚元的怀里面也很暖和。明洲的手脚一向都是冰冷的,此时居然回暖了一些,腮上都泛着一点红。他的手指蜷了一下,无意识地刮过夫晚元的凸起来的乳粒。大脑昏昏沉沉,明洲无意识地隔着布料含住夫晚元的胸乳。

    医生曾经对明崇礼说,明洲是一个对母亲有着极其严重的执念的人。倒不是说明洲有什么恋母情结,只是明洲怀念自己的母亲。

    奇奇怪怪的转变,让明洲突然对夫晚元的胸产生了几近变态的口腹欲。

    夫晚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向后退去,盖在被子下的手抬起来,拇指抵在明洲的牙齿之间。

    “明洲。”夫晚元耳朵红得发烫。被子里面的明洲没再动了,直到夫晚元把被子掀起来一些,他抬头和夫晚元对视。湿漉漉的眼,嘴唇被唾液浸得发亮,唇下小小的一粒痣看不大清楚。明洲憔悴,而此时此刻并不苍白。

    夫晚元坐起来,深吸一口气,胸前布料湿浇浇的不太舒服,他抽出还抵在明洲嘴里的手指,把背心脱去,白皙且生机勃勃的身体暴露与空气当中,后肩上凋谢的山茶安静地伏在那里。他低头和明洲对视,“Какжеты...”你可真是……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明洲的行为,夫晚元语塞。明洲躺在那里,莫名其妙看出了一种理直气壮的意思。他抬手抓住夫晚元的手臂,漂亮的手指细白。

    “啧。”夫晚元咂舌,看着明洲,最后还是睡了下去。他也不是很想知道这是明洲一直都有的怪癖还是今天才有的,乳粒又被明洲含进嘴里。

    好在明洲不会吮吸也不会咬,就只是单纯地贴着或是含着。

    好奇怪的感觉。夫晚元起了生理反应但是又不能对脑子云里雾里的明洲做什么。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自作自受,直到大半夜习惯了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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