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关系_第十八章 生日愿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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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生日愿望 (第1/2页)

    回到槐树前,只见辛嘉蹲在一旁打游戏,“程阳呢?”

    “哲哥?他不是找你去了,你们俩没在一块吗?”

    程哲摇头,自从那禅房里出来,他的兴致就不高。

    辛嘉道:“我给他打个电话。”

    程哲走到围栏边,眺望远处。

    蓝天与青山相依,飞鸟翱翔天际,阳光普照,无所遁形。

    神游天外,清风携茉莉花香扑面而来,与身后槐香相碰撞,眼前为虚幻,身后即真实。

    “哲哥,阳狗跑到庙门外的公共厕所了,让我们在这等他。”

    程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几分,转身往回走,道:“我们出去吧,让他别乱跑了。”

    “行啊。”

    辛嘉同他一齐绕过殿堂,朝门口走去,等他与对方说明情况放下电话时,程哲问道:“李晶晶呢?”

    听到这个名字,辛嘉一脸不想提的样子,道:“甩都甩不掉,还跟阳狗在一起呢。”

    搭建庙宇殿堂为金丝楠木,在外长廊为松木,穿堂风不急不缓,程哲内心情绪万千,无法言说。

    “她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还是问了出来。

    “他俩,初三谈过。”辛嘉似嫌恶说起往事。

    李晶晶自初中起,便遭受由千志凡带头的校园霸凌,整整三年之久。

    直到初三,程阳和辛嘉一次路过正巧遇到,出手帮了她一次,李晶晶偏偏缠上了程阳,对他展开了疯狂追求。

    “从那之后,她每天跟个鬼一样跟着阳狗,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又可怜,不然我早把她揍的爹妈不认识。”

    “对,她爸本来就不认她,”辛嘉语气转为不屑,“听说她妈在卖身养她,她能上初中也是她妈陪校长睡觉睡上的。”

    程哲原本静静听着不想发表看法,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问道:“听谁说的?”

    “当时学校里都这么传啊,但肯定是千志凡那逼说的,毕竟校长是他爹,他一说没人不相信。”

    他对李晶晶虽无好感,但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不舒服,停下脚步,看着辛嘉,皱眉道:“以后这些话,不要说了。”

    “啊?”辛嘉懵了一下。

    “不了解不评价,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诋毁的话,不管多讨厌多生气,以后不管谁问,都不要说了。”

    辛嘉有些心虚,“嗯,知道了,哲哥。”

    “我要听的,是关于程阳的事。”

    “阳狗?他前面要多烦她有多烦她,后面他俩突然好上,我都想把他拉医院看看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辛嘉说起这个就来气,“结果我发现,他应该是被李晶晶威胁了。”

    程哲手指微蜷,歪头眯眼看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威胁?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辛嘉挠头,一副苦大仇深,踢了脚旁边柱子,“就他俩虽说在谈恋爱,但阳狗亲不让她亲,抱不让她抱,就连被她牵过的手他都恨不得给砍掉,以前单纯觉得这个人烦,后面直接就觉得她恶心,一看就不是自愿的,我就只能想到他应该是有什么把柄在李晶晶手上,所以不得不答应和她谈恋爱。”

    “我又实在想不到阳狗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能有什么事能威胁他,后面我问他就让我滚,不要多管闲事,真他妈的……”

    辛嘉瞄了眼程哲,没再继续说下去,看他到后面脸色更加阴沉难看,小声问道:“哲哥,你没事吧?”

    程哲捂眼,深吸了口气,“没事。”

    再睁眼时恢复到了以往温良模样,对他扬唇一笑,道:“走吧,该下山了。”

    抛开那些令人烦扰的问题不谈,这一趟收获颇丰,来得真挺值。

    他们一开始上来寻的那处阴凉地,现在只站着程阳和那女孩,看到他们,辛嘉喊道:“阳狗!”

    “哥!”程阳绕过他,来到程哲面前,伸手展臂的动作又突然想起周围还有人而缩了回去。

    听到身后那恼人的脚步声,额头青筋暴起,咬牙想开口直接破口大骂算了,对方都不要脸他又要什么脸面。

    程哲看出他的想法,抓住他手腕展颜,嘴唇张合,无声道:“别怕。”

    把他拉到身后,面对缩着脖子,局促不安的女生,笑意加深,语气清清淡淡,“你好,我叫程哲,是程阳的哥哥。”

    “我……我知道你,初中……你一直都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名,”她抬头看向面前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男生,眼神闪躲,畏畏缩缩,“你……你好,我是李晶晶,是……是程阳的,前女友。”

    程哲一挑眉,拳头握得更紧,礼貌开口:“竟然是前女友,那就是分开了,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不应该再打扰别人的正常生活,你说对吧?”

    李晶晶眼眶通红,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我们现在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背着父母老师谈一段恋爱是件很美好的事,相爱的时候好好在一起,分开也应该互相尊重互相祝福的,”程哲停顿片刻,话锋一转,“不管你们以前如何,现在程阳已经不喜欢你了,还请你接受这个事实,不要再对他死缠烂打。”

    也许刚才受辛嘉那番话的影响,他对面前的女孩也有了丝丝恶意,无法再维持温和散发善意的模样,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语已是自己最大的忍耐。

    狠厉地神色一闪而过,眼泪,是最好的伪装。

    程哲作没看到,拉着程阳往山下走,气氛凝重,无人说话。

    是夜,瘫倒在床,一手举着照片,一手举着手机,耳后本应有块胎记的位置空空荡荡,思绪万千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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