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欣】狂飙同人_【响欣/我x安欣】亏心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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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欣/我x安欣】亏心事 (第3/5页)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知欣怎么了,怎么额头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mama带你去医院吧。”

    mama越触碰我,我就硬得越厉害。我在心里恳求着mama不要再碰我,可mama竟然想用他的额头来与我相贴测温。

    我害怕mama发现我不堪的sao动,情急之下将mama一把推开,我一下子没收住力,单薄的mama被我推得连续倒退了好几步。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yinjing好像软下来一点了,可还是硬的发疼。我条然地站起跑回房间将自己反锁起来,连一口蛋糕都没吃。

    我隔着房门对mama大喊我吃太饱了,一会晚点出来吃。我知道mama就站在门外,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担心的表情,他可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我生气了。

    我背靠着门,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不知道mama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翘得老高的yinjing把我的校裤都顶起来了,我希望他没看到。我向上天祈求yinjing快点软下去,为自己对mama产生了不该有的性欲而忏悔。

    当天晚上我就梦遗了,我梦到mama跪在我两腿之间,我的校裤被mama褪到脚背堆着,他用他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一并握住我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他粗糙的掌面缓慢地滑过柱身,我舒服的浑身发抖,特别是mama指根底部的茧子擦过我的guitou时,我差点就射出来了,我慌张地喘息着让mama放手,我害怕射到他的脸上,弄脏他寡淡的脸。

    可mama却只是柔声安慰我,他叫我别害怕,然后张开了嘴,示意我把jingye射到他嘴里。我看着mama湿润的眼睛,发红的眼尾,终于忍不住,把浓的如同浆糊的jingye射了出来。

    mama把舌头伸出来接住,可处男的jingye量又大又浓,有不少都喷到了mama脸和头发上,有一些还糊住了他的眼皮,挂在了他不算浓密的睫毛上。

    我不知所措,焦虑地搓着自己的衣角跟mama道歉,mama没有怪我,他只是把挂在脸上的jingye用手指刮下来,又全部送进自己嘴里。

    他靠近我,捧着我的脸吻了我的脸蛋,梦里的mama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宝贝,别怕,你不要怕。”

    我从梦中醒来,一滴泪滑过我的眼角,在枕头上开出一朵泪花。我的睡裤也全湿了,还好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好晾干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任务。

    我忍到早上闹钟响了,才把被jingye弄脏的裤子扔进脏衣篓,与mama的外衣内裤袜子混在一起,扔进洗衣机里转。

    我跟mama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黑,灰,深蓝色,滚筒洗衣机让我们两的衣服缠在了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我呆呆地望着在洗衣机里翻滚的衣服,连同我的春梦一并被搅拌,捣碎。

    后来mama又很多次出现在我梦里,内容也变得越来越过分。我难以忍受自己对mama产生下流的邪念,于是主动疏远了mama。

    我以晚自习为理由,经常不跟mama在同一时间段吃饭,mama大概以为我是青春期到了,也默许了我的疏远。他给我钱,让我上晚自习前自己买些吃的,别饿着了。男孩子长大了,不愿意跟mama亲近是常态。

    可很快我就忍受不了了,我很想mama,想跟mama在饭桌上聊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想看mama笑,想mama凉凉的掌心。

    我又以班上人太多太吵闹为理由,重新开始跟mama同台吃晚饭了。mama其实很开心,但他压抑着自己不表现出来,只是饭桌上经常多出几样不是从食堂打来的菜。

    有时候是手撕鸡,有时候是烧鸭或者叉烧,时不时还有拉皮和糖醋里脊这样的东北菜。mama常买腊味和东北菜,因为他知道我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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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在我梦里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我怀疑自己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

    我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愤怒,将脑袋往墙上狠狠地砸,好像这样做就能把对mama不该有的欲望从脑中赶出去似的。

    mama睡得很轻,他有神经衰弱,听到我房中传来一声巨响,我马上听到急促的拖鞋踢踏声向我接近。

    mama敲了敲我的房门,止不住的焦虑从声音中溢出:“知欣?你还好吗?你没事吧?mama可以进来吗?”就算mama再紧张,再担心我,他也一如既往地尊重我。

    我平静地说mama你进来吧。mama赶紧走过来,把在书桌前的我的身体转向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扫视着我的脸,检查我是否有受伤。

    很快他就看到我的额角鼓起一个肿胀的包,还不小。他小声惊呼,眉头更皱了一些,他原本皮脂极少的眼窝变得更凹陷了,似乎吃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mama又用食指碰了碰那个肿包,问我痛不痛,语气温柔的像怕把我碰碎了。

    我握住他的手腕,mama的手腕实在太细了,我的虎口卡在他的腕线,只用食指和大拇指就完全圈住了。

    我把mama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摇了摇头:“mama我没事,我就是数学作业做不出来,一时着急了。”

    我用手指了指摊在桌子上的数学练习册,我伪装的很好,没有一丝破绽,mama完全被我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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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的表情看上去很心疼,又有点生气,他有些失态地拍了下我的头:“傻孩子,做不出就不做了,撞自己的头是要做什么?要是老师说你,mama明天给老师打电话,就说mama让你不做了,有什么事mama帮你担着。”

    mama真的以为我是因为数学题做不出来,才砸自己的脑袋。我心里的愧疚又增多了几分。

    我忽然用两手圈住mama的腰,把脸埋在mama柔软的腹部里。上次是什么时候这样跟mama撒娇过,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mama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我闻到mama身上凉凉的甜丝丝的味道,我知道我们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我们都用同一款薄荷浴液,可不知道为什么,在mama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起来总比我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

    我把头又钻进去了一点,恨不得钻回到那个不存在的zigong里,躲在mama肚子里做一辈子小宝宝。我闷闷地说:“mama,我好累,你能不能安慰安慰我。”

    mama的身子开始轻微地抖动,我知道他在笑,他无奈地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背,把我往他肚子里又塞了一点:“知欣都那么大了还撒娇呀。”

    那年我已经16岁,快成年了,但在mama身边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我感觉自己永远是那个含着他rutou讨奶吃的3岁小孩。

    这次的拥抱并没有让我勃起,我只感受到纯粹的爱意和眷恋,那晚我睡得很好,mama没有再到我梦里来。

    我虽是男孩,却特别爱读书,而且偏爱读女作者的书,我读萧红,鲁敏,林白,姚鄂梅,苏方,我总会被女性独辟蹊径的描述和形容,和对世界独特又不可思议的感知所吸引。

    我不敢在学校里读,我怕那些粗鲁的男孩说我娘。虽然我觉得娘并不是一个坏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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