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abo)_第六章 偷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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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偷窃 (第1/1页)

    江禾很想维持着这难得的清明,可惜很艰难。

    omega浑身烫的厉害,仿佛血rou都烧着了,那一腔yin贱的热血在看到迟州越的那一刻咕嘟嘟的沸腾起来。

    烧的他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唇瓣,几乎咬出血来,用另一只手按着想抓住beta衣角的右手。

    迟州越就该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

    他这样想着,却整个人挡在门口,不让出那唯一的出路。

    这副样子,活像知道了会被抛弃,只能坐在门口等待终结时刻降临的丧家之犬。

    beta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江禾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一边抵挡想靠近的欲望,一边渴求而殷切地望着他,他不知道是今夜的第几次叹息:“我不走,江禾。”

    他没办法把这样的omega独自丢在家里。

    江禾听的一知半解,omega已经没办法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分辨到底是什么含义了,他痴痴地笑,包在嘴里的涎液也含不住了,顺着唇角打湿鲜粉的颈rou:“不走。”

    他嘿嘿了半天,终于伸手捏住了迟州越毛衣的下摆,把那柔软的毛线团在手心里,他抓的很紧,似乎想透过这层外在,就抓住不属于他的清冷月色。

    “你真是个好人。”江禾整个人贴了上来,他出了很多汗,墨黑的发丝巴在削瘦的脸颊上,蜿蜒盘踞,omega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湿软的舌头抵着牙齿,拦着情热泪水的眼睫不堪重负,重重地颤了一下。

    豆大的泪滴从脸上划过。

    他盯着迟州越,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合适,只能慌乱的抓起他的手掌往自己衣服里塞,嘴里含含糊糊的叫他好人:“摸摸我吧,好人,好哥哥,掐我也好,打我也好,cao死我,禾禾的sao逼想要哥哥cao。”

    那人的手掌微凉,指尖像是握过雪,轻柔地贴在他的小腹上,没什么动作,贴了一会就想抽出来。

    察觉到他的动机,江禾本能般的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他吓坏了,扑上去没有章法地在beta脸上胡乱亲了一气,唇瓣带着热烈的气息亲吻他的眉间,他那躲闪的长睫,皑皑皎洁的鼻尖。

    就是不敢亲他的唇。

    已经陷在了灼热的情潮里,江禾还是觉得若是跟他接吻,哪怕只是两唇相贴迟州越都会被他弄脏。

    他害怕,他不配,也厌恶这样污秽的自己。

    “不要丢下我。”omega已经没什么力气哭了,气若游丝,软软的靠着他,潮红的脸上都是眼泪:“不要留我一个人,太黑,太冷了,迟州越,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

    “我好痛,痛死了,却还是想要,想要jiba,吞进去,绞断了,一辈子都留在身体里。”

    再这样下去,江禾就要站不住了,迟州越搂住了他,用了一点点力气,就可以把他按在怀里。

    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可江禾总觉得迟州越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他已经被医院的二氧化氯腌入味了,肌理里都是不近人情的消毒水味。

    这样的气息,是跟人欲完全相悖的。

    偏偏对陷入了半发情状态里的江禾就像是撒下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哀求,乞讨,凄凄切切,颠来倒去的又是叫他好人好哥哥,想让迟州越给他。

    哭的实在太难看了,眼睛都被泪水泡的浮囊了,涕泪横流。

    完全理智的beta抬起手,指尖埋在他的发丝里,掌心温柔的贴住他的后脑,把江禾按在他的肩上,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散去的喟叹:“不要这样轻贱自己。”

    “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了。”

    江禾浑浑噩噩的,像个泼皮无赖,把他的毛衣往下拉,可材质上等的毛衣不是那种市场货,一拉就会像被抻开的避孕套一样失了弹性,难看又大剌剌的敞开。

    他只勉强扯开一点,剥出完整的脖颈和一小半锁骨,就怎么都不肯多向江禾打开一点了。

    omega一头撞了上来,张着一嘴雪白的牙,啃到他锁骨上,一副要把这里啃透的模样。

    “嘶。”

    有人吸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就是失重,他睁开眼睛,眼前只有团团晕开的模糊光圈,光圈的正中间是那人光洁的下颌。

    于是他更信赖地贴了上去,一副被完全驯服的样子。

    并着腿,在他怀里偷偷磨蹭。

    直到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

    那时候他还啃迟州越的脖子啃的欢快,冰冷彻骨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淬了冰一样,江禾一半是被冻着,另一半是被吓到了。

    他一脸恍惚的抬起头,beta单手握着花洒,一张脸被冷水打湿,显得愈加苍白,水墨般的瞳仁无言地跟他对视。

    江禾心里一凛,第一件做的事却是把贴着他胸膛的手掌往下,拨开湿透的卫裤,抓住了他的yinjing。

    跟迟州越不一样,他再高高在上,他的jiba也是热的。

    软着,乖巧的伏在腿间。

    这比他骂江禾sao狗,荡妇更令他难堪。

    江禾对他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下去。

    那个人连气息都没有紊乱。

    omega干燥的嘴唇张了又张,热烈的情潮退出,只剩下了一身的难堪,和雪一样的苍白。

    他最后只能闭上眼睛靠在迟州越的肩头,他觉得睁眼都有些累,看着迟州越的脸便想起自己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向他求欢。

    而他毫无情动痕迹。

    这一阵折腾下来,迟州越也有些累,他把花洒固定在架子上,半搂着江禾,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深秋初冬的时候夜晚很短暂,凌晨三四点,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微微泛白的天际,迟州越执着他的左手。

    冰冷的指腹揉捏着他的无名指,beta看着那一抹鱼肚白,心里有些茫然,却还是说:“江禾,你有没有考虑过。”

    他停了一会才继续说,beta微微低头,沾了流水的发丝贴着江禾的额头,他的声音是那么清悠,好像从梦里传来一般:“跟我结婚。”

    江禾一下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把他的脸整个打量了一遍。

    他想从迟州越脸上捕捉到任何玩笑的部分,也想开口让他不要开玩笑。

    又害怕他一说,迟州越就把这戏弄的恩赐也收了回去。

    “你跟我结婚,岸岸就能上户口了,他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去上学。”他低着头,水珠凝结在他黑鸦鸦的长睫上,把那挺拔的线条压得弯曲:“如果在这之后,你不想跟我离婚,我们也可以一块过日子。”

    迟州越笑了一下:“我的收入不怎么样,可能还不如你,没办法说给你多好的生活,江禾,你可以试着依靠,或者利用我,也没关系的。”

    他看着江禾的眼神并没有爱意,更多的是伤脑经和无能为力,由同情生出的怜。

    是因为他人好,才会因为过于高尚的道德感,对挣扎的烂人,生出的怜悯。

    江禾很不该因为他的同情心就把他留在自己身处的暗夜里。

    但他抓着他濡湿以后格外厚重的骆驼毛毛衣,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的长夜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哪怕是偷来的,也绝对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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