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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审/莱那】枫丹的一个下雨天 (第2/4页)
尖品尝着那维莱特的味道,海风一样令人安心。 还想要…… 舌尖顶开总是紧闭的唇瓣寻找着同伴,而同伴也回应着它的热情。手不由自觉地搂上那维莱特的腰,西装马甲精致的布料下是紧实的肌rou,随着扰乱的呼吸起伏。 想要揉碎! 想吞进身体里! 侧坐的姿势实在变扭,那维莱特索性爬上病床跨坐在莱欧斯利的腿上。这个动作似乎被理解成了对放肆的默许,吻从唇边滑到耳垂,被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 还不够! 炙热的气息喷在那维莱特的后颈,带着那股海风的味道又回到肺里。莱欧斯利沉迷在安心的气味里深吸一口气,在他的发间猛地睁开双眼。雪白的脖颈近在眼前,野兽的本能驱使着他用力咬了上去。 “别咬。” 那维莱特抄起手杖,抵着莱欧斯利的喉结推开他。 “公爵大人难道是狗吗?” 他的眼神还是那样居高临下。 “某种意义上公爵确实是您的附庸。” 莱欧斯利说着覆上那维莱特的手,手杖凭空消失。尖牙咬上指尖的手套,轻轻一扯将它脱下。 “您今天没有工作?竟然在这里和我厮混?” 常年被手套覆盖的皮肤细腻苍白,吻落在指尖,落在关节,落在手背,最后是手掌的正中心。 “处理完了,我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 莱欧斯利的舌尖抵在自己的掌心,湿乎乎的,但那维莱特还是放任他将每一根手指亲吻舔舐。 “袭击?” “嗯,在调查。” 那维莱特的掌根抵在他嘴角,修长的手指托住半张脸,微微上抬与自己的目光向对。莱欧斯利顺从地歪了歪头,眼里闪耀着狩猎的光芒。 “不过,没人知道你受了伤。” 那双手沿着脖颈的伤痕轻柔地滑到胸前,健硕的肌rou中间深深凹陷,绷带下是大大小小的旧伤疤,那是他从泥沼中爬出来的证明,是公爵的勋章。 水元素的力量在掌心汇集,缓缓流淌进身体里,胸口一片温暖,疼痛的感觉消散了大半,呼吸回归正常,心跳却越来越急剧。 那双眼眸依然是如水一般的清澈平静,在审判庭上冷眼看尽人间,此刻仿佛也在审视着自己。 “那维莱特……” 大人,我有罪。 搭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腹部贴在了一起,两双唇再次靠近,撕咬着,纠缠着,吐息之间是冰与水点燃的烈焰,灼烧着灵魂和rou体。 那维莱特双手绕上莱欧斯利的肩,搂着头将加深这个热烈的吻。曾经无数次忽视的注目堆积成此刻交换的秘密,控诉他试图逃避孤独的自私的心。 堕落吧……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如果永恒是他的诅咒,此刻倒不如就这样—— 堕落吧。 1 “唔……” 这声喘息彻底纵容了莱欧斯利,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固定靴套的皮带松开了,然后是束腰和裤链,马甲的扣子很难解,衬衫倒是容易撕开。华丽的领结如此碍事,莱欧斯利索性叼着中心的宝石扣用力撕扯下来。 “呵,还真是狗啊?” “汪!” 莱欧斯利的手从腰际缓缓下滑,顺着脊椎朝解开的束腰内走去,却在那里被那维莱特拦下。 “哦?那维莱特大人也会害羞?” “害羞?” 那维莱特不太理解害羞该是一种怎样的情绪。自他诞生以来从未接受过人类教条的驯化,合法的事情想做便去做吧。 “我只是觉得,公爵大人今天恐怕不能如愿了。” 那维莱特说着从床边拎出一根细软管,淡黄的液体缓慢流入床边的软包,想必是在莱欧斯利昏迷时插上的。 1 “拔了。” “护士长发现了肯定会生气。” 希格雯生起气来虽然可爱有趣,但对不听话的病人也自有一套,就算是梅洛彼得堡的犯人也闻风丧胆。 “我可不敢惹她生气,该怎么办呢?” 嘴上虽然困惑但身体却早已开始行动,莱欧斯利反握住那维莱特的手腕引导着他向自己身下去。病号服的裤子松松垮垮,随便蹭蹭就翻出勃起的性器。 那团挺硬的东西抵在那维莱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逐渐加快的脉搏。一双手从底部抚了上来,是莱欧斯利手里自己的。指尖钩下敞开的拉链,钻进去,托着两个卵丸将他的也带了出来。 性器叠在一起,莱欧斯利抓着他的手包裹上去,手套的布料摩擦着柱身,指尖轻轻按压在顶端。 “哈~” 唇又交叠在一起,舌也开始纠缠,呼出的热气被对方吞下,消化,吸收,变成游走在身体里的欲望。 “唔……” 1 性器上插着的尿管被顶端的手指按压向下,钻进细小的通道里,松开的时候缓缓弹回原位。 莱欧斯利抓着那维莱特的手上上下下地动着。空出来的手掌托着他的脸,情欲与爱意藏在他清澈的眼底,在他戴着手套的掌心,在压抑着的低声喘息,被呼出的气息带出身体,转瞬间充斥整个病房。 “哈啊~” 莱欧斯利仰起头,被他注视的满足与身下的快感交叠在一起,卵袋里的东西躁动不安。尿管插得很深,堵住了jingye的去路,想要释放的欲望被遏制在了出口。 “啊啊……” 他仰望着那维莱特,难耐地挺动着腰,手上的动作加得更重,性器互相磨蹭,guitou顺着rou柱滑过冠状沟,又勾着他的往下落。射精的欲望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够不到。 “很难受?” 那维莱特的话音还是那样威严,如同在审判庭上一样。不被许可的射精,却是他的决定,是他在掌控着自己,是他在支配着自己。莱欧斯利沉浸在痛苦的满足之中,身下的快感愈加强烈。 “哈……哈……” “想要吗?” 1 “嗯……” “想要什么?告诉我。” 莱欧斯利凑上前,亲吻着他的脖颈,逐渐破碎的喘息在耳边逐渐汇聚成了话语。 “想要射,哈……想进入你的身体里。” 尿管飞快地从性器里抽出,什么护士长什么惩罚全抛在了脑后,还来不及等到它完全离开身体,乳白的浊液就灌进了软管里。 “哈……啊……” 释放后的余韵在身体里如幽灵一样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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