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与母亲回到小沢家[剧情] (第2/3页)

子忽然尖声道∶“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怪我？明明是他背叛了我呀！是他的错呀！”。

    尽管可怜的良子已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但她对面的女人却发出一声冷笑，用着怪异的语调说∶“男人嘛，什么男人会不出轨呢……这一点，你不是应该早就清楚了吗，嗯？”

    她说完，外公却咳嗽了几声。

    大约是外公他生病了吧。小椿想。

    “总之，我们是不同意你离婚的。”作为一家之主的外公下达着命令。

    “……”

    在彼此沉默一段时间后，良子开口了，其中满是心灰意冷，“说迟了，已经离了。”

    “什么！”在外的小椿听见了男人的怒吼，接着是一样东西被用力的丢了出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扇子。

    后面的情况小椿也说不清楚，他只记得有母亲的尖叫声、外公的咒骂声，与一阵砸掷物体的声响。

    小椿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冲进客厅，只见良子已狼狈的趴倒在地，而外公仍不依不饶的用脚踩打着她——仿佛他脚下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条作恶多端的野猫。

    这样的场景叫小椿害怕，他害怕男人会因此将自己的母亲活活打死，于是他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着。

    “不要打我mama，不要打我mama！求求你们了！”

    混乱之中，小椿感受到了一股拉扯，然他死死抱住了良子，所以拉扯感很快就消失了，同时，外婆的声音响起。

    “不要再打了，孩子还在这呢！”

    在外婆的劝说与阻拦下，外公终于肯停下了，不过他嘴上仍是说着、叫着。具体说的什么，小椿不知道，他也没没心情去分辨，因为良子受伤了，她的额头、嘴角，全是血。

    可当他要去安抚良子时，她却将人推开，哭着跑掉了。

    小椿跟了上去，尽管在半路跟掉了，但他最终还是在一个堆放有许多杂物的房间里发现了她。

    良子蜷缩在杂物堆的中间，头埋得低低头，唯有时不时耸动的肩膀在告知小椿∶她在哭泣。

    小椿上前，一边从兜里掏出尚还完整的点心想要送给良子，一边小声说着∶“mama，别哭了，你别哭了……”

    良子并没有理会小椿，以至于让小椿却误以为是对方没有听到。

    毕竟她正伤心难过呢。

    于是，他不停地说着、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良子终于有了其他的动作。她抬起头看向我小椿。

    小椿本想借机将点心送上，以此来讨好她、让她不要难过，可当他对上她的视线，竟害怕了，因为良子泛红的双眼中流露出了恨意。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呢……？所以，所以是自己看错了吧……？对，一定是的，一定是我看错了，mama怎么可能会怨恨我呢……！

    胆小的小椿强忍着从内心深处渗出的畏惧，将点心用双手捧去。

    “mama，吃这个……”

    良子却是突然间疯了一样，她拍开小椿的手，然后又给了小椿一巴掌，并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滚开！滚开！烦死了！滚开啊！”

    母亲给予的那一巴掌很用力，所以理所应当的，小椿感觉到了疼痛，甚至还在嘴巴里吃到了铁锈味。

    “mama……？”

    靠着这一巴掌，叫小椿终于是不敢再靠近良子了，他连滚带爬的躲去了屋外的又一片黑暗中，然后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怪母亲吗？当时的我是怪她的，但是现在回想起，那也是我自找的吧，谁叫我当时要笑的那么傻气呢？前岛椿笑着说。

    小椿的哭泣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外婆来了。在发现小椿后，她只是冷着面孔叫人回原先的房间睡觉。

    “可是mama她……”

    外婆闻言，软和了神情又叹了口气，“还轮不到你这么个小孩子去担心一个大人。所以，听我的话，快去睡觉吧。”

    小椿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听话的回房间去了。因为太过疲惫，所以不多时小椿便睡去了，但这一觉他睡的很不踏实，尽是做的噩梦，其中还有自己母亲被很多人打死的梦。

    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也是多亏这些噩梦，让我得以醒来，即便是被吓醒的。小椿抹了层汗，心想。

    待小椿醒来，天已是大亮。

    没一会，外婆来了，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出于良子平日的教导，小椿向她打起招呼：“早上好。”

    外婆没有出声，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小椿，准确来说，是看着小椿的脸。

    怎么了？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不过不等小椿询问，外婆便哼了一声，说∶“快点起来，我带你去洗漱。”

    在外婆的帮助下，小椿得以能够刷牙洗脸。

    当沾满热水的毛巾触碰脸颊时，一阵刺痛袭来，让他不由得龇起牙。

    “嘶……”好疼，是昨天mama打过的地方在疼。

    不过再怎么疼，他也还是要洗脸的，虽然其过程花了不少时间，但好在外婆没有催促。

    等洗漱完，两人去往饭厅。外公也在，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

    外公听见动静，先是瞥了小椿一眼，然后看向外婆，问：“良子呢？”

    “她说不想吃。”

    不知怎的，外公竟然生气了，他丢下报纸，哼了一声，“她在摆什么架子？你也是的，身为母亲怎么不好好教导她！你去，去把她叫过来吃饭，吃完了我还有话要交代她。”

    外婆听话照做了。期间，小椿因惧怕外公，只坐在椅子上、低个头，默默无言。而外公呢，自外婆离开后也沉默着。谁也不看谁，只保持原状的呼吸着——这倒也算是一种默契了。

    就在小椿因不安而快要咬破嘴唇的时候，她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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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椿扭头看去，发现良子不仅穿着昨日的衣裙，就连两条辫子都是近乎散乱开的，可见是没有收拾过。

    但在场的人都没开口说出这些，只在落座后，彼此间安静用饭。实在是很不好吃的一顿。

    饭才用到一半，外公便急不可耐的开口了：“既然离婚已成定局，那我也不追究了，”

    趁男人说话的功夫，小椿偷瞄着母亲良子，如此是希望能看见她的表情，但她一直低着头，叫人无法窥视，小椿又只好看回外公。

    “只是，你也别指望能在我这儿白吃白住。”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听从我的安排去相亲再嫁人，要么你自己找份工作。”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外公不仅语气很严厉，神情亦是，直吓的小椿身体一抖。为求庇护，他再次看向母亲，可她毫无反应，好像被说的不是她一样，只是……她拿筷子的手在发抖。

    果然，外公是个可怕的人呀。小椿心想。

    用完早饭后，小椿向外婆提出要帮忙洗碗，但外婆却板着脸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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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开玩笑了，你还没这台面高呢。去，一边去。”

    见外婆不肯答应，小椿只好离开厨房在院子里瞎走。期间他有遇见神情呆滞的母亲。因还惧怕女人的暴行，所以他并未敢向良子搭话，而良子也只是看了他一眼。

    小沢家的院子不大，所以走了没一会，小椿便挑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