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同版功夫味造谣实录_【勾夫】止于春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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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夫】止于春秋 (第2/4页)

同的快感……前面的器物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盯着勾践的脸,忽然说:“你怎么如此熟悉?”

    “……?”勾践一时无语。

    “如此熟稔,和你的臣子做过多少次了?”夫差越说越没由来地恼怒,他一想到在那个脏乱的棚狱里有无数次粘腻的气息,就觉得不爽。也觉得脏。

    “……”勾践自然做过,但是寥寥几次罢了,多是手掌。之所以熟悉。还是宫里的事了。和苦成……那个眉眼端正一直伺候他的宦官。忠心得很。他后宫没有嫔妃,只和皇后相敬如宾。少年时和皇后有孕期间……往事不堪回首。

    夫差强硬地抬起他下巴,“你在想着谁?”

    勾践几乎要冷笑出声。他在想着谁?他在想他不堪折辱从悬崖一跃而下的忠臣,万千战死的越人,和血流染红的越水!他曾亲手鞠过河水,冬日大雪纷飞,水流冰凉刺骨,即便如此也没有结冰。只有细碎的冰棱屑沫在入目一片红色中随水流漂流。像是要昭示要他铭记——越国社稷毁于他这一代王!天地辽阔,仿佛上苍以此呈上他罪诏。此身此恨在吴。

    “回禀上王,”勾践慢慢地说,慢慢地微笑,“勾践正与大王敦伦,除了大王,还能想着谁呢?”他温顺地蹭了蹭夫差的手,“王上能得些趣味,勾践十分庆幸。”

    “哈,你倒是会说话。”夫差满意地笑了笑,勾践越是卑微,他心底越喜欢。就爱这人献媚的模样,好似美玉串珠被盘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初见。

    也不过两三年的光景。那时勾践还是监国太子,他则是不受宠的王储。父亲阖闾不喜他,上有大哥排前,无论如何都坐不到王位的。进入大殿,只见勾践站在高堂之上,身着靛蓝外袍,那料子他说不出,看上去光泽粼粼。听闻声响,勾践微微侧首施予了一个眼神,矜贵得不可一世。

    呵呵。如今风水轮流转,现在臣服的人是谁?夫差拍了拍勾践的脸,语气轻蔑:“好好侍奉寡人,日后还能赏你绫罗绸缎。”

    勾践手指紧攥,掌心血痕隐现。他从前不曾穿过绫罗绸缎么?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垂眸低声软语道,好一派温顺模样:“勾践这便先谢过王上了。”

    夫差嗯了一声,又觉得缺少趣味。心底怪怪的,羞辱也并未满意。仿佛有火在冲烧,始终不能平息。抿着唇狠狠骑乘了几下,自己先喘息出声。吴人被中原贵族视为边蛮,在云雨之事上不够含蓄,坦荡到粗野。叫的时候不忍着,还直直地盯着人看,犹如豺狼眈rou。过于炽热了。这算什么?勾践受不了地偏过脸,不知是羞是急,红晕染到脖颈,一片蒸腾的欲色。

    夫差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满意地笑了下。他俯身舔吻身下人的耳垂,衔着那块软rou厮磨,犬齿抵在上面带来尖锐的刺痛。舌尖暧昧地卷过,尝到一点血锈味。浅尝辄止……饮鸩止渴??对于缥缈未知的前途夫差浑然不觉,只是奇妙地体味到一股轻狂。勾践、姒鸩浅,这个人在与他床笫云雨,因为听到呻吟也会本能的兴奋……到底也是凡夫俗子一具啊?哪里清高,眼下不正情难自抑吗?

    你越人与吴人都是一衣带水的蛮子,再正衣冠也不叫中原传闻里的仙人风姿。所以呢,初见恍惚中以为的堑隔从无,越王与吴王乃一丘之貉,越人战败了更要匍匐依附。而吴王要征伐的是广大的北方天下。因此,夫差吮尽耳垂血珠,手掌搭在勾践脖颈上似握似掐,后xue吞得极深。

    因此,寡人分外可以自傲。正如谄媚者所说,能陪伴在寡人身侧,是勾践福分。

    朝堂上处死的呼声可是很大的。夫差手指用力,忿忿地想,可得感恩戴德。勾践抬起手,夫差以为他要挣扎,但勾践只是触碰他裸露的后背。犹豫地、试探地抚摸,先是指尖和承接的指腹,再是温热掌心。夫差莫名颤栗,还没来得及发话,就听人说,“请大王随意对待勾践。”

    夫差直起身,阴晴不定地看着勾践。但他觉得心脏湿乎乎的。很怪异——应该只有玩弄的感情才对。“随意对待?”夫差挑起眉头,手在勾践身上挑逗游走,勾践咬着牙隐忍,夫差凝望他小腹凸起的青筋,舔了舔唇,用力一按。“呃呃!”勾践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小腹皮rou轻微地起伏,已经显出红印了,很可怜的样子。这一瞬间吴王荒谬地想要落吻,但夫差随即摇了摇头,像驱逐着什么。

    他胜券在握般地摆腰自持,喘息如珠从喉头滚落。他望着勾践潋滟的眼眸,如同望着烟波浩渺的越水。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高潮的时候他们几乎同时到达,夫差眼前空白一瞬,好半晌才从绵长的余韵从缓过神。温热浓稠的液体流出来从腿根往下淌,他这才意识到是何种情景。但没有生气。他自己射到勾践小腹上了,连着胸膛也溅到一点。勾践也在轻轻喘息,酡红的脸色犹如醉酒。湿淋淋的。夫差想挑点浊液抹在这俘虏脸上好作羞辱,猛然间又想起之前恶劣的摁压。于是伸向小腹的手往前,最后轻轻擦去人额头薄汗。

    “……”

    勾践睁大眼睛。

    “……”彼此都感知到一股柔情弥漫。夫差沉默地起身。是不是对勾践太好了?但勾践已经称臣。有什么必要刻意为难呢。

    jingye从他腿根流下,他还在思虑这件事。

    勾践不知道他如何做想,只觉得该说些什么,于是干涩地说:“多谢……王上体谅……”

    夫差忽然想起这人一直唤他王上。一开始是上王。

    仿佛臣子和妃。之别。他觉得也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回答。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心底涌上来的莫名满足确是真真切切的。

    不必再担忧什么了。他想,勾践已是他宫中禁脔。

    不允许有人再置喙。

    夫差有着胜者为王的倨傲,又有着隐秘极深的爱慕。本能地抗拒柔软的情感,但愈凌辱愈舍不得,最终竟给人擦去薄汗。勾践藏掖傲骨和不甘,吴王的心软现于行迹。他自以为要征伐的是北方天下,但英雄气短——不是没有忠臣进谏,他偏偏置若罔闻。百密一疏。

    “勾践必须死!否则后患无穷……”

    “相父!寡人还尊称你一声相父。寡人要勾践活着。此事切勿再提!”

    二、

    勾践自此往返于吴宫石棚。有时他会遇见西施。西施向他行礼,他亦颔首。他看见西施就会想起范蠡,狐狸似的聪明男人,存越的谋臣。

    不知这二人是否有缘相聚以终老。

    好像自他入宫后吴王幸后宫的次数少了许多。西施艳冠吴越,郑旦姿容绝丽。是越国负美人。

    或许征服之心往往在同类身上体现得最为强烈。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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