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三千世界的白月光_第四十五章 周道成出事/车震(少)/林无许的恨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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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周道成出事/车震(少)/林无许的恨意 (第2/3页)

的馥郁冷香,一只手狎昵地抚揉上去,分开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让胯间狰狞丑陋的rou茎缓慢地挺入。

    “方老师……”伏靠在他身上的肌体微微颤着,遏抑不住地发出勾人的吟喘,却被毫无怜悯地掐住腰,当成jibarou套地反复咽下那根粗长至极的rou柱。

    “唔……啊……”

    玉体疯狂地起伏着,含着又硬又烫的巨物,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击声中,越发难耐地晃着雪白的臀瓣:“啊……啊啊……”

    两臀瑟瑟地抖着,中间又红又肿的roudong被对方的yinjing撑成一个大圆形,再度一整根地送入。

    他眼尾飘着红,受着男人越渐凶狠的顶弄,却只能慢慢搂紧对方的脖颈,随着roubang急促的抽插上下颠簸,摇荡着yin艳十足的臀浪:“啊啊啊……”

    交合处的yin液“噗呲噗呲”地喷溅,落满了臀缝,濡湿了白得耀眼的屁股和男人的贴身衣物。

    真皮座椅和车内装饰无一幸免,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车身猛烈地震着,在空旷的车库回荡传响,夹杂着凶猛的撞击声。车窗玻璃也落了下来,寸丝不挂的美人肤如雪,坐在衣衫完整的男人怀中,yin荡地吞吐对方身下的腌臜之物。

    那性器太过凶恶狞厉,让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满是脆弱和无助,低低地喘着,又被尽根顶到最深处。

    湿热软嫩的肠rou吸绞上来,反而被柱身凸起的青筋狠狠碾过,彻彻底底地cao开,艳红的唇瓣无声地发抖:“哈……嗯啊……”

    男人没有怜惜,依旧全根拔离,飞速地没入湿淋淋的xue眼。他通身颤颤巍巍,十指泄力地滑下,又被对方攥在掌心,压着他的身体抵在方向盘上,无间断地插入。

    粗黑无比的阳具一顶到底,直干得他的xuerou痉挛不休,讨好地拼命吮咬,哆嗦着冒水,股间泥泞不堪。

    至凶器又一次重重捅入,他周身止不住地抖索,双眸涣散地望着男人,外人赞颂的君子只轻笑了一声,眼中的晦色深不见底:“这就受不了吗,晏先生?”

    “多次欺骗、漠视恋人担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心情?”男人耐心吮吻着他的唇珠,胯下阳物如硬铁般贯入。

    硕壮的roubang完整挺进整截肠道,破开结肠口围绕的肥厚,一下下地往里钉凿。

    “啊……”

    他喉间失声般地颤了颤,随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几近溺亡的恐怖快感,被早预料到的男人牢牢摁住,重复捅开、磨撞,硕大圆润的龟冠粗暴地捣弄结肠门户。

    他无力地吟哦着,将那根黑物吞到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流畅光润的脊背不能自控地弯下。

    再一次被蛮狠贯穿,他全身剧烈抽抖着,小腿肌rou和足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男人稍微退离小半截,重新抖胯,不顾rou壁哀哀地嘬吸缩绞,拖拽着一圈紧致的嫩rou,从紧窄处顶入整个guitou。

    “啊啊啊!!!”他脑中白光轰鸣,后xue蓦然夹死男人硕长的rou棍,一身抽搐着潮喷。

    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完全失去了神采,在方羽眼下,长而密的眼睫轻垂下,沁染着烟霭朦胧的水光。

    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性器,见他还没有回过神,打开车门,扯起自己的风衣摊在遍布雨水的引擎盖上,再垫上一层羊绒薄毯,才抱着他走下来。

    他被方羽放到毯子上,汗津的雪肤在灯光下不辍地颤栗着,两条哆嗦不已的美腿大张,露出正在一缩一张的殷红rouxue。

    方羽怜爱地盯着他失神的极美容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自他的前额一路留下细细绵绵的啄吻,等他缓过来,柔声问道:“晏先生,后背会冷吗?”

    现在是十二月上旬,尽管别墅内部和地下车库恒温恒湿,但方羽担心,引擎盖上的雨水仍会让对方不舒适。

    “无妨。”宛若神灵的无瑕面容微微摇动:“方老师可以继续惩罚下去。”

    “只有‘继续惩罚’?”

    方羽喉间压抑着笑声,眼神暗下来:“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

    他静静地看着方羽:“方老师想要我的解释吗?”

    方羽没有回答,低眉注目他片晌,这位素来谦雅温和的君子沉默着伸出手,拭去他眼尾的润湿,随后颓然地垂下手指:“晏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我可以接受晏先生对恋人的利用和欺骗,但不能接受晏先生在同一件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

    方羽轻轻地把他拥在怀里,原本温润的声音渐渐透出一丝苦涩和痛楚:“你的恋人并不傻,也并非真正大度到包容一切。他也会因此难过、自责。”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不愿意告诉他,也不愿意依赖他。”

    方羽话语一顿,又自嘲般地笑笑:“或许,他真就是一个无能的恋人吧?”

    不然为什么……晏清河总要欺骗他,总要回避他?许多本该由恋人参与的事,晏清河从不会与他说?

    霍一舟、林云深、周道成、左弛……

    每一件事,都是如此。

    他默默垂首,埋在晏清河冷香萦绕的颈侧,精悍矫健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晏先生,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多信任我一点?”

    揽住晏清河腰身的手逐渐收紧,至完全地锁进胸膛。仿佛这样,他就离这捧终年冷寂的天山雪,更近了一些。

    被他抱在怀中的人,自始至终,都十分安静地听着。

    直到此刻,晏清河终于缓慢抬起手回抱住他,声线冷然而平静:“原来上次,我并没有安慰到方老师吗?”

    仿若白玉精心雕琢的长指触碰着方羽发抖的脊背,自他近乎屈下的脊骨一寸寸地抚上去,很轻很柔:“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没能真正理解方老师对此的不安。”

    方羽的脸贴在晏清河的肩头,闷沉的嗓音将近暗哑:“晏先生,你的恋人不需要安慰,他只希望……你对他坦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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