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世子上位记_病徒吮师阳根师尊意抚徒菊龙根C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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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徒吮师阳根师尊意抚徒菊龙根CX (第2/8页)

雪河方才的指点,重新演练剑招。但不知为何,方才师尊手掌的温度,指尖的触感,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感知之中,挥之不去。

    他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不过数日,便已将“凝雪诀”修出了微弱的气感,那起手三式演练起来,也渐渐有了几分模样。萧雪河看在眼中,心中亦是暗自称许,这个徒弟,当真是块璞玉,稍加雕琢,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只是,谢云阑心中那股对力量的渴求,以及为家族复仇的执念,如同深埋的种子,一旦有了合适的土壤与雨露,便会疯狂地滋长。他深知自己时间不多,每多耽搁一日,仇人便多逍遥一日。这种焦灼感,使得他在私下练习之时,总是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些更为高深的变化。

    这日夜里,剑庐早已万籁俱寂。谢云阑在自己的居室之中辗转难眠,白日所学的剑招与心法在脑海中反复回荡。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悄然起身,来到房内唯一一张简陋的书案前,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展开了一卷他偷偷从萧雪河书房中“借阅”来的、不知何人所绘的残缺剑谱。

    这剑谱并非“寒江雪”,而是一种他从未见闻过的奇异剑法,招式诡谲,看似与“寒江雪”的路数截然不同,但其中某些运气法门,却又似乎与“凝雪诀”有隐约的相通之处。他贪婪地着,将那些残缺的招式与图谱一一记在心中,然后尝试着催动体内那股刚刚修出的、尚不纯熟的真气,按照剑谱上的指引,在狭小的房间内比划起来。

    他全神贯注,浑然忘我,却未曾留意到,他体内的真气本就微弱,此刻强行催动,又试图演练这种远超他目前境界的剑招,已然使得那股真气在经脉之中运行渐渐失了章法。

    初时,他只觉得体内暖洋洋的,颇为舒畅,似乎剑法也使得比往日更为得心应手。但渐渐地,他感觉胸口处开始发闷,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也随之变得有些急促。

    “不好!”谢云阑心中一凛,暗道一声不妙。连忙停下动作,想要将那股乱窜的真气收回丹田,却发现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反而愈发狂暴地在几处细小的经脉中左冲右突起来。

    一股尖锐的刺痛感自胸口传来,谢云阑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强自支撑着,想要盘膝坐下,运功调息,但那股乱气冲撞得他头晕眼花,浑身乏力,竟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萧雪河结束了晚间的独自练剑,正准备返回静室歇息。路过谢云阑房间之时,敏锐地察觉到其房内气息有异,不似平日那般平稳静谧,反而带着一丝紊乱与躁动。

    萧雪河眉头微蹙,心道:“这孩子,莫非又在私下胡乱练功?”他本不欲多管,毕竟修行之事,过犹不及,适当的敲打也是必要的。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毕竟体弱,若是因此伤了根基,反倒不美。

    略一沉吟,萧雪河还是抬手,轻轻推开了谢云阑并未上锁的房门。

    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残月清辉透过窗棂洒下。萧雪河一眼便看见了伏在书案旁,一手捂着胸口,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的谢云阑。而在谢云阑手边,赫然摊着一卷他不曾见过的古旧剑谱。

    萧雪河眼神一凝,疾步上前,沉声问道:“云阑,这是怎么回事?”

    谢云阑听见师尊的声音,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慌乱与痛楚。想要开口解释,却因胸口的剧痛与真气的冲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萧雪河见他这般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追问剑谱之事。立刻伸手搭上谢云阑的脉门,稍一探查,面色便沉了下来。

    “胡闹!你这又是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气浮动如此剧烈,竟有岔乱之兆!”

    萧雪河的手指搭在谢云阑的腕脉上,只略一探查,便已知晓其体内的状况。那股微弱的真气此刻如同一群无头苍蝇般,在几条主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不得其法,更有部分细微真气已然逆行,隐隐有损伤经脉根基的凶险。若不及时加以疏导捋顺,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孩子,平日看着还算稳重,怎地在练功一事上,却屡屡这般急功近利,不听劝阻!”萧雪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身体状况的担忧。

    谢云阑此刻胸闷气短,头晕目眩,听见师尊略带斥责的话语,心中更是羞愧难当,想要开口认错,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因痛苦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萧雪河,其中充满了无助与悔恨。

    萧雪河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心中的那点薄怒也消散了大半,只剩下nongnong的无奈。轻叹一声,说道:“罢了,此时说这些也无益。你且忍耐片刻,我先为你稳住乱窜的真气。”

    萧雪河当机立断,扶着谢云阑在床榻边坐下,自己则绕到其身后。

    “云阑,为师需以自身内力为你梳理经脉,引导你体内乱气归元。此过程需你褪去上衣,以便我的掌力能更直接地作用于你背部诸xue,你可明白?”萧雪河的声音沉稳而平静,不带一丝杂念。

    谢云阑闻言,苍白的脸颊上倏地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在师尊面前裸露脊背,这……这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赧。但眼下的情形,他也知晓轻重缓急,师尊断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萧雪河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也让他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弟……弟子明白。”谢云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微微垂下头,不敢去看萧雪河的眼睛,颤抖着手,缓缓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细棉寝衣的盘扣。

    寝衣的布料轻薄柔软,顺着他清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因常年病弱,又鲜少在日光下活动,谢云阑的皮肤比寻常男子要白上许多。脊柱的线条清晰可见,蝴蝶骨的形状也因他此刻微微弓起的背而显得格外清晰。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裸露的脊背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心中默默念了一句清心诀,将那一闪而过的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了下去。

    “平心静气,凝神内守,莫要分心。”萧雪河沉声吩咐道,语气依旧保持着师长的威严。

    谢云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依言闭上双目,双手虚放在膝上,摆出了一个五心朝元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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