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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不是b子,你是我的弟弟 (第1/1页)
22. 审问开始了。 为了不错过我的心理活动,莱礼尔特特意把那把宝剑塞在我的后xue,没做任何润滑硬生生地塞进去,疼的我直皱眉头。 其实在这种时候,快意和疼痛占据上风,除了担心莱礼尔特会听见我心里埋藏的几句从乡村市井学会的sao话,我根本想不到其它更远的事情。 对方挺立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我哑言,过了一会儿有些莫名其妙,想到一些好笑的于是又情难自抑的反问:“亲爱的莱礼尔特长官,你在审问时都会给那些罪犯的屁股塞上你珍贵的宝剑吗?” 冰块脸一黑,这下干脆变成一副扑克牌的臭脸,我看见他最后摇摇头,“你是我第一个犯人。” 我又开始沉默,金属手铐随着我的拉扯拽的手腕生疼,眼睛自从接触到科尔温之后老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眼泪,不知道怎么打开泪腺的开关,我眼泪汪汪地看向莱礼尔特。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想要和他说我不喜欢科尔温,我们之间只是金钱支撑的爱情。没一会儿,我却没出息地像个刚刚失恋的人嚎啕大哭。一个小三,就这样坐在正主的床上,毫无尊严地哭出声来。 莱礼尔特有点慌乱,我听见他的声音依然是坚定的那个问题,执着地想要从我嘴里得到答案——“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我心想,理所当然的,莱礼尔特也会听见我的心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 我体内的剑身变得膨胀起来,鼓起的冰凉的物什充斥了整个肠壁,这次不仅仅是外面的剑鞘,而是一把完整的剑,沉重的铁制品塞进xue口马上就要拉扯着臀部摇摇欲坠。 剑鞘周身的红宝石一个劲地往下落,划过前列腺,我的心也跟着砰砰乱撞,肺部快要喘不上气来。 “你爱上了他。”莱礼尔特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大片阴影打在我身上。 没了手来擦掉泪水,眼泪不懂事地肆意乱流,顺着下巴、脖子流进衣领里,夹着宝剑的后xue不断分泌出羞耻的黏腻液体,我的身体只是个容器,装着千万滴走下坡路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滑滑梯般流出来。 我听见正主低沉地长叹,略带安慰意味地把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弟弟,你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你不应该爱上他的。” 他把房间里面的一面镜子放在我的眼前,强行撑开我的双眼,我只能看见光滑洁亮中反射出来的自己的倒影—— 衬衫上面几颗扣子被解开,胸前斑驳不堪的印记上面挂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身下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塞在后xue的宝剑和尾巴没什么两样,夹在两瓣之间。 莱礼尔特的手指放在我的脸上,将我羞耻的脑袋摆正,我看见镜中人舌头微微吐出一截,双眼迷离。自然风干的泪痕糊在我脸上,脸部肌rou做不了任何表情。 “看看你,这么不听话,又上赶着给他们当婊子。”撩sao的话从酷哥嘴里说出来是不同的感觉,我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夹紧宝剑的后果就是我的前列腺被充分刺激,小腹前面刚刚只是微微凸起的地方一下子涨得老高。 欲望之火焚烧了我的后xue,心脏,大脑,我竭力伸手到小腹的挺起,铁栅栏和手铐摩擦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根本够不到,我尝试着扭着臀rou,让红宝石不要再接触前列腺,可是不论多么努力,那个东西只会越陷越深,最后只能哈着气维持着一个姿势靠在栅栏边。 等了一阵,站在我身边不说话的莱礼尔特突然发话:“不要憋着,射出来,我给你解开手铐。” 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莱礼尔特,不管我怎么在镜中扭曲着身形,在镜前做着勾人的表情,他始终都是一颗站立的柏树。那和我相像的脸庞,远比我要高洁得多,科尔温喜欢的是这样不为人间yin事亵渎的神一般的人物。也许就像莱礼尔特所说,我在科尔温心中的地位不过是一个用来缓解欲望的替身,一个小三,一个婊子。 多么失败的一个beta啊。 我只能高高抬起屁股,探索着刚刚刺激到全身的地方,用力坐下去。前列腺被顶到,我感觉自己两侧的臀rou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身体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想往前爬着逃离,另一个却依恋着肠壁被容纳的感觉。 我的头靠在镜子上面,绿色眼睛被覆盖着难受的白膜,唇舌张开时候流出的口水不住往下流。就那么一把冰冷的剑,此刻也已经被壁内的体温包裹着变得湿润而温暖。 到底是选择羞辱感还是道德感? 我将两者都抛弃,绝望地用后xue模拟着接受交媾的样子,不停地在宝剑上上下下,每每顶到敏感点时候,我心底的羞辱感加深一分。 我是一个赌徒,估算自己能否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让自己有尊严的活下去。 结局和所有赌局一般,我输了。 当明亮的镜子上被喷洒上一道白色的液体,我才释放地倒在栅栏上面。 “你不是婊子,也不失败,你是我的弟弟。”莱礼尔特信守承诺把我的手铐松开,又俯身把我脑袋按在他的怀里。我茫然听着他一连好几次叫着我弟弟,只知道他肯定认错人了,但我又不想戳破这个事实。 我,再一次,成为了一个人的替身,主动的。 他和我说我并不失败。 “哥。”我这样叫他。 他把我抱的更紧,生怕一个不留神我从他的怀里跑了。 那么就这样,让我沉溺于梦里,别再醒来。 23. “我的弟弟,听话懂事,可他也叛逆,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追求那个穷小子。” 开头讲述的故事千篇一律,我又一次被锁在床上,物理意义上的。 王国内对罪罚定罪的决定取决于处理长官,当通缉令落在莱礼尔特的手上时,我基本上和那些失去自由的奴隶没什么区别了。手腕处的金属手铐被替换成隐形的魔法手铐,只要我离开那张床,我的脚心、手心火辣辣的疼。 朋友,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听莱礼尔特给我唱小星星,然后回忆地喟叹一句,讲述起来他弟弟的故事。 “莱礼尔特和莱恩奥斯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他们有着一样的头发、耳朵、眼睛。莱礼尔特喜欢小小的,可以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弟弟,不喜欢冰冷的,只能无力瘫在他臂弯的弟弟。” …… “我弟弟小时候,我还送他一把在成年后打开宝藏箱子的钥匙。小时候他还特好奇,整天趴在我身上盘问箱子里面有什么宝藏,等到他真正长大了,他早就忘记童年的礼物,也没再用钥匙打开过那个箱子。” 莱礼尔特讲故事时,翡翠色眼睛不时看向我,想要从我的脸上盯出来什么东西似的。 等到他把几个记忆深处的故事全部说完时,我的眼皮困得马上就要合上入睡,那枚钥匙就这样落在我的脖子上,接着,我的脑门上面被人盖了一个吻,直接吓得我睡意全无。 我突然明白了莱礼尔特的心思,他在透过我来看已故的弟弟的灵魂。 我也明白了科尔温无疾而终的暗恋,死别之痛早已让莱礼尔特分身乏术。 “哥……”我试着开口,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在赌。 “带我去看看世界吧。”我看见抱着我的人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只和你。” 我最害怕世界这个概念,可是这一刻我却主动拥抱它。 房间安静得不像样子,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被禁锢在床头上,我也想有自己的自由,想变成一只飞鸟就此从天际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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