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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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当然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犯下什麽谋杀罪行，不管再怎麽调查采检证据，朝着错误方向始终不会获得什麽进展。

    「该放我们走了吧。」声音是平静的深海蓝调，虽说沉稳，却掩盖不了底下翻覆汹涌的海底浪cHa0。只是看着眼前人毫无进展，便感觉暗自庆幸了一些。仅此而已。

    「说什麽呢！你的手下可是毫无保留的全部向我招供了！」

    作为探长职位的前辈，Gura很轻易地就能听出Baelz恶口底下吐露的把戏。「那是当然的啊，毕竟我们只是做了所有办案该做的事情。就算全部跟你说得清楚明白也没有问题。」

    「呵，她们还向我说了那位TheAOne是谁呢，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是谁？」说到关键字句，Gura就有座不住的惊慌，直要站起身来揪住Bealz矮小衣领。奈何要在所有警力系统下找到bBaelz更矮小的存在，也只有鲨探长自己本人。「你们抓到他了？」

    「哈，瞧你激动的样子，很害怕事情败露吧？」

    「废话吗！那可是破获整起案件的关键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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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怕就好！」Bealz强y退开眼前探长的欺身，找回自己一直维持立起的戏谑优雅。只要最大的嫌疑犯Gura还掌握在他手中，那她就无需害怕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现在是你最後的认罪机会，如果你能详细说出所有计划与行动，我会考虑替法官求情为你减刑。」

    「……」

    所有被激起的躁动与滚血，都在转瞬间如同石头沉入大海般浇灭热情。

    「喔，那就是你什麽都没掌握，想靠审问来套我话是吗？」

    「怎麽可能？我们当然都掌握了相关证据，只是给你一个机会看看是否有悔改的意思。」

    「档案法，Huh？你当我没进过警局吗？」

    「你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哪里难得！你每在这里多扣留我们一秒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Si在这种新型毒药手上！我没时间跟你玩这种办案过家家酒的把戏，如果你没有想要侦办这起案件的意思，最好赶快把我们放了！不要总是阻碍我们的侦办进度！」

    「你以为我没有为侦办这起案件出力？」

    历经整个晚上付出的努力，全都化为泡沫虚影。Gura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挑中Baelz心里的软刺，那被执着吹起的膨胀气球，瞬间就要从被人扎出的细小破口尽数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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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长……」

    闻到了空气中逸散的火药味道，Sana适时唤出一口温柔，试图终结在场两人的理智线拔河。

    却是无用。

    「我查缉线索、诱捕犯人、审问对象！你凭哪一点敢说我没有付出努力！说我只是阻碍你们侦办调查！」

    「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为什麽会在这里！还要应付你无理取闹的审问！」

    「不就是因为你在犯案现场留下了证据吗！你是犯案嫌疑人！不要妄想能透过自己的刑警职权瞒天过海！」

    「我压根就没做这件事情！你不懂吗！这是圣火会惯用的手法Y谋！目的就是要诬陷我，让人阻挠我的调查进度！」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找到线索证明确实是圣火会犯下的案子！洗刷自己的嫌疑啊！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啊！」

    「我被你拘留在这里，要怎麽洗刷嫌疑！」

    「所以你也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对吧！Huh？我完全有理由将你扣留在警局里！一切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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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样！即使我想要调查真相，找到证据，我也要先从这间破烂警局内脱身好吗！你的逻辑是不是待在这里闷到腐烂发臭了啊！」

    「说话放尊重一点！谁知道你脱身後到底是去调查案件还是动手杀人！」

    身形躁进，Gura乾脆直接攀上审讯桌板，强扯眼前人的领子，张着一口狠牙瞪视。「别无理取闹了！你们一个个一个个没有能力的警探是不是只会依靠怀疑别人来办案啊！一点无罪推定的基本概念也没有！」

    「我没有？现在是我拿着证据要你说明自己的清白！是你无法替自己辩白！还需要解释什麽吗？你这个杀人凶手！」想要强y掰开他的手腕，相接的双手却因为彼此发力绷紧而僵直在在中央，谁也不能更胜一筹。

    彼此的丑陋在一次次的强辩之下被放大检视，所有人格上的细纹瑕疵明显浮现，逃不过彼此细腻的眼眸。

    两人贴身的距离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气息，近到就要缠身扭打。

    「探长，你不用跟这个罪犯大呼小叫，这只会弄脏自己。」

    气愤与气愤的激烈碰撞，险些就要在满室洁白的审讯间里炸开火花。

    直到Sana的那一声叫唤，让两人重归於身在警察局内的自觉。

    见识到彼此身分象徵的警察制服，看到印在手臂上的金闪警徽，环伺周遭留出空白的审讯室。

    就像看到另外一个不愿意承认事实的丑恶自己一般。

    不管底下腐烂的人格有多麽扭曲歪斜，单只从躯壳来说，她们确实还代表着公允，该是一位恪守本分的执法者。

    Baelz很乾脆地放开纠缠的右手，尽速收掩起自己的失态。「哼，随便你。反正你被我拘留了，没有我的允诺，你哪里也去不了。」

    「你——」

    「喂！」强y横阻两人之间，Sana仓促地架开Gura还想上前的身影，居中cHa手。「别想对Baelz探长出手。」

    「怎麽样？想咬我吗？想打我吗？想把我抓起来丢进监牢里面虚度一辈子光Y吗？」占得权力优势，Baelz很快凭附自己的狡诈习惯，继续眨动蓝橘混sE的水灵双眼，不得理不饶人地在彼此意识斗争上抢尽便宜。「亦或是说，你想谋杀我呢？鲨、探、长。」

    「我——我才不会那样做！」

    意识到监视录影器的存在，Gura只是甩了甩手，宣泄一GU怒气地往桌板敲去，接着退回自己本该坐稳的位置，蜷缩起防备与沉默无声，如同独自静立的顽石雕塑。

    「喂！我们审问还没结束呢！」Baelz悠哉地坐回审讯桌前的滚轮座椅，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换过另外一种形式，要用尽自己的权力优势，把所有受到的屈辱野火都撒在这颗顽石身上。「转过身来！回答问题！」

    「回答什麽！我没做！也没杀人！也没犯案！如果你真想侦破这起案件，最好把调查重心从我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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