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二十五岁时_倒计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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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计时 (第1/2页)

    距离放假还有几天。李刻越发焦躁,今天训练直接摔了一跤,脑门上顶了个口子,血一阵一阵地流。

    教练抽空过来看他伤势,见问题不大,语重心长道:“你最近怎么了?心思不对啊?”

    李刻摇摇头:“没事。”

    教练忍不住叹气:“你天赋很好,但是在场的哪个不是万里挑一天才。他们都想拼想赢,可你心里却不在这上头,你没有激情你怎么能进步呢?”

    李刻没啃声,捂着脑门沉默。教练走后,他才倒在医务室看起老方发来的信息,除了C城的事,还有催他挪点时间来拳馆帮他做点事。看得心烦,手机丢在一边没搭理。

    深夜,在宿舍窄窄的单人床躺下。舍友今晚回家不在,只有他一个人。

    来来回回打开通话几次,最后深呼一口气,给哥哥拨去了电话。

    意外的,居然接通了。电话那边寂静片刻,才有浅浅的呼吸声,“怎么了?”

    李刻忍不住笑起来:“哥你还没睡吗?”

    “睡了,被你吵醒了。”李兰修有些担忧地轻声问道:“你不高兴吗?还是受伤了?”

    “没有。”李刻道:“我就是想你了。”

    李兰修失笑,浅淡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来,不知怎的,好像在李刻耳边笑似的,弄得他耳朵都有点痒。

    一阵无话,李刻急急忙忙要挂电话,怕打扰他休息。

    末了,李兰修突然温柔道:“早点回来。”

    “知道。”李刻勾起唇角,心中郁气随之一扫而光。

    李家近来不太平。

    C城有几分能力的人都不约而同意识到了这一点,先是早逝长子的儿子突然回家,再是家里晚辈飙车飙进医院,近来新上市的产品居然和对家公司如出一辙,舆论哗然。

    李兰亭已经在医院住了一周,他腿上打了石膏,百无聊赖地歪在病床上玩手机。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却让李兰亭意想不到。

    来的人是陆长风。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和他们李家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交情,怎么会突然过来?

    李兰亭才摆出公式化笑容,陆长风瞥他一眼,侧身往旁边站了站,露出背后的人来,居然是失联好几天的齐铭。

    陆长风指了指齐铭,“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拍拍齐铭肩膀:“别忘了交代你的事。”

    齐铭有些崩溃地点点头。

    李兰亭一头雾水,等陆长风离开,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齐铭在他身边坐下,长叹一声,这才将经历的一切娓娓道来。

    李刻不但对他进行了物理层面的殴打,在经济层面也下了黑手。齐铭家的公司主业是房地产,最近在收购一块地十分不顺,三番两次出事,甚至上了新闻,项目只能被搁置。

    也是陆长风来了,齐铭才明白怎么回事。他认识陆长风,C城社交圈的毒瘤。

    他肿的像猪头似的脸在陆长风和李刻自然交谈中透出一种死灰色,什么三叔,什么闹事,一字一句都往他心口上扎。他从记忆深处挖掘出关于陆家的传闻,似乎是从黑社会转变的,时常还有些骇人提问的小道消息,是正规企业避之不及的存在,惹上就是一身sao。

    李兰亭听的也变了脸色,“他是陆家的人?”

    “是,据我推测,应该是已经死了的老大的儿子。”

    过去十几年的记忆太久远,李兰亭很是模糊,“那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说,他要让李氏不复存在。”

    李兰亭勃然大怒:“他敢!”

    “他真就敢。”齐铭叹息:“你的腿,就是他的手笔。”

    “……什么?!”李兰亭面色震惊,“为什么?”

    “因为你帮我出头。他最恨我,你帮我说话,他也记恨上了你。”

    其实李刻的原话是:“齐铭既然帮你出头,自然也要帮你受苦,有难同当不是吗?上次我说你再犯贱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你选吧,是你来还是他来替你?”

    当然,这齐铭不可能告诉李兰亭。

    他继续道:“他们要我转达你,如果你肯帮忙,以后会分你一份;如果不行,你就跟着一起完蛋。”

    这句是原话。

    李兰亭沉默片刻,忽然望向齐铭:“那你呢?你和他们合作了?”

    齐铭苦笑:“我没得选。”

    这群人手段太毒辣,根本不是文明人能做出来的行为,在性命和经济双重威胁下他只能乖乖就范。

    而且还要跑来当传话的。

    李兰亭盯了他半晌,忽而冷笑,“你给我滚。”

    齐铭还想再说,李兰亭不屑道:“闭嘴,多说一个字你就死定了,滚出去!”

    李兰亭打电话过来时,李兰修正在忙。已经夜深,车子停在寂寥的路边,行人寥寥,前座空无一人,后座却很火热。

    李兰修的黑色高领毛衣被尽数撩起,从胸口至腰间全部裸露在空气中,黑色的毛衣衬的他皮肤越发透白。车厢里开了空调并不冷,但骤然暴露,还让让他不自然地轻轻颤抖。

    李刻握住他薄薄的腰肢,忘情而贪婪地在他胸口上舔舐,滑腻的舌尖在rutou上打转挑逗,锐利的牙尖时不时啃咬,弄得怀里的人连连吸气。

    李兰修跨坐在李刻身上,只能紧紧抱住他维持平衡,手指插入李刻的头发,咬着下唇尽力忍受着下身探入的异物。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插入,李刻扩张完毕,便将哥哥放倒在后座上,抬起哥哥一只腿缓缓将等待多时的yinjing插入。

    李刻放了假,过年后才回A市。连夜赶回来,下飞机不到半小时,车开到一半,李刻便迫不及待拉着哥把车停在路边就开干。

    一条腿跪在座椅边,一条站在地下,李兰修被cao得有点发懵,见他站起来,问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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