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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一定很勤奋吧  (第1/1页)
    常求求不是太信任地夹起一根河粉塞进嘴巴,    嗯,嗯?嗯!    这也太好吃了吧!    明明看起来什么辅料都没有,这个汤怎么这么入味?    河粉也不会太烂或者没味道。    小心吃了一根之后,常求求以暴风的速度风卷残云地吃了两大碗,连汤都不剩。    江泽看着常求求惊人的干饭速度,有点想笑,觉得常求求很像小时候养的那条特能吃的小狗。    “有那么好吃吗?”    江泽故作不在意的询问,其实早在心里预料到对方的高度评价和赞扬。    “好吃!真的!很好吃。”    常求求对江泽竖起了大拇指哥。    江泽很满意的笑了,    “谁教你的啊?”    常求求随意问个问题,    江泽的脸突然僵了一下,很快笑笑:“我妈。”    “噢噢噢,”    常求求把裹直接端出来,扒拉着锅底还剩下的几根河粉,    “你应该很喜欢你mama吧?你昨天喝醉了还管我喊妈来着。”    常求求一边把头钻进锅里,一边不经意地和江泽聊天。    江泽看着常求求像个傻子,要把每一根河粉都赶尽杀绝的样子,    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因为这让他想到以前的自己,    以前自己也是这样永远像个饿死鬼狼吞虎咽地吃老妈给他做的饭。    所以哪怕常求求在此刻提及的话题是以往所有人都不敢和自己聊的,    江泽也好像没意识到这个话题对自己而言严重性,    只是自然而然,理所应当地接了句:“当然,我很爱她。”    对话要是到这里结束,江泽估计自己今天一天的心情应该都会不错,    但头还在锅里的常求求,又多问了一句回音极重的话:    “那你怎么不和她一起住,来这租房子干嘛?”    问完,常求求正好干完最后一根河粉,然后抬头吓得几乎手抖,“怎、怎么了吗?”    因为江泽的脸色看起来又臭又冷,就像刚刚和自己悠闲聊家常的人根本不是眼前这个。    江泽没回答常求求,突然站起来就进房间了。    常求求手抖害怕ing,我有问什么不好的问题吗?    是不是说错话了,下次不多嘴,一个劲吃算了。    常求求害怕过后,又检讨自己ing,因为他看到江泽站起来的时候,眼底好像有若隐若现很克制的悲伤。    进房间的江泽,一下躺在床上,他看着天花板的吊灯,    “去哪和她一起住?地狱吗?”    ……常求求自觉地收拾了两个人的碗筷,认真洗了之后。    站在江泽的房门前踌躇了一阵,门是坏的,所以江泽其实并没有关紧,想进去直接进去就成,连门都不用敲,但是常求求不敢进去。    进去说什么呢?    你没事吧?    还是道歉?可是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啊?    要是一道歉,又害人家想到刚刚的不开心怎么办?    常求求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好了,准备走回自己房间收拾收拾东西去学校。    刚抬步要走,江泽就出来了,看起来故作惊讶地问:“你在这干嘛?想偷东西吗?”    语气又变回那个很欠揍的样子,好像刚刚他们一起吃早餐就根本没发生过。    说的话也让人生气。    但常求求是个很习惯替别人着想,很容易将心比心的人,    他猜江泽肯定是从刚刚就开始不开心了,所以迁怒于自己。    所以常求求低下头认真说: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事,”    接着想着人家大概也不会想和自己说话,    “我收东西去学校了,你记得锁好门。”    常求求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说完自己要去学校的事实,    下意识模仿自己哥哥走之前的叮嘱话语。    常求求没抬头看江泽的表情,    “去学校?大早上的去什么学校?”江泽随性说,    接着想到什么:    “你是市中医的学生?”    “你怎么知道?”    感到惊奇,常求求一下抬起头。    他抬起头才发现江泽戴了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帅哥戴眼镜更是帅哥了。    不过江泽竟然近视?    常求求从江泽的外形衣着和谈吐,认为江泽是那种钱多,说话吊,路子野的多面孔商人,戴起个眼镜竟很像一个学习优良的学生了。    倒是江泽惊讶了一下,    “你的脸上有疤?”    !常求求:“你之前一直没看到?!”    六百五十度高度近视的江泽诚实点头:“没。”    亏常求求还一直以为只有江泽和他的弟弟,    就是那个紫发帅哥,就他俩是特别的,    因为就他们两个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既没有在自己的脸上的疤停留,也没有开口惊讶或询问。    这其实是常求求乐意主动帮忙照顾那时还不认识的江泽的一个在心底隐隐的理由。    结果人家只是因为没看到?!    “那、那你弟呢?”    常求求求问,总不会也是近视吧?    “我弟?噢你说我表弟啊?他更惨了,八百度。”    江泽淡淡然回答。    常求求:我倒!近视为什么不戴眼镜啊?    常求求的留了个超级长,超级厚重的留海,为了遮住伤疤,其实已经遮住了一大半了,    就是从眉心到接近右鼻翼的地方还有一条细长的伤疤还露在外面。    “怎么搞的?你这疤看起来有一段日子了。”    江泽略过常求求,去倒水喝,他出来本来就是为了喝水。    他故意这样问,就像是想要报复对方刚刚对自己的询问。    很快,他就如愿以偿在常求求脸上看到了悲伤和尴尬,    “这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不能回答,不好意思。”    看到自己预料中对方的反应,江泽没有如往常般得到报复的快感,甚至一下觉得惭愧,    这个人是真没有脾气还是真傻?    喝下一大口水,江泽心虚快速转换话题,    “你真是市中医的?”    说罢故意上下扫描常求求几眼,凉飕飕的说一句:    “不像啊?”    果然,被击中软肋,常求求一下被这句话吸引,忘掉刚刚关于伤疤的对话,    “哪、哪里不像!我很聪明的!”    说这句话,是因为市中医是全市内数一数二的大学,    何况还是医学,没那么容易考,换句话说,进得去的都是些又聪明又勤奋的家伙。    “那你一定很勤奋吧?”    江泽飘下一句,喝完水又走进自己的房间。    ……你大爷的!    被蔑视智商的常求求生气跺脚ing。    其实江泽也是市中医的,还是永远的第一名。    当然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是他没退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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