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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寄去后便再没了音讯,三四个月那只黑鸽都不再来了,陆县长在床事上开发了新的玩意,玩得正欢。但杨花想他应该还是在意的,他是想回去的。 不然也不至于折磨她…… 虽然在他多次用笔上的细毛拂过她的身T后总会问:“舒服吗?” 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点头。 但这不是他拿绳子将她绑在这里的理由。 “会有人…来的,陆越……” “没事,他们看不见你” 这里的小草堆长得高,周身的乔木矮而Y翳,与她的身高如此相配,相围之下真是绝佳的地方。 “会看见你啊,啊……” “不要……”杨花泪眼婆沙,他最近越发地喜欢咬她了。 “疼吗?” 她点点头,“有点”。 陆越的动作轻了一些,又对她说“不要紧张”。 杨花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来钓鱼的,这地方b郦城附近的其他水源处都近,是一面平整的小湖,即使水很深但却是清澈见底,因为b井水g净,所以郦城的闲商有时也来这里取水。 “陆越,你放我下来”。 杨花的双手被绳子系得很紧,又被另一根绳子圈在树的主g上,她上身完好,下身QuAnLU0,亵K早被他扯了去。 他只是“嗯”了一句,也没有实际的动作。 杨花不知道他蹲在下头做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内里冰凉,却没有异物进入之感。 那凉意一会儿一会儿的刺激她,她变得安静,JiNg神全在那一处。 与此相b的是他guntang的舌头在颗粒与花瓣内里的穿梭最使得她受不了,直到yYe落了他个满嘴,才偃旗息鼓。 杨花全身发软,她站不住,绳子开始勒得她发疼。 “陆越……” 他抬起她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滑了进去,然后就被牢牢x1住,这种感觉即使已经老练如此也不能顶。 “要是有人来,你就像是在c树” 陆县长q1NgyU喷张的脸一下子就暗下来,他半搂着她,松绳,她便如一团软泥顺势倒在他身上。 “你说的来钓鱼,鱼呢?”她话声埋怨。 今天她特意换了双许久不穿的雨鞋,竹编有些破损,硌脚得很。她还没上妆,以防湖水弄她个大花脸。 他笑,吊儿郎当地说“这鱼嘴可了不得”,用那物磨着她的下T。 杨花脸包鼓气抬手掐他的脸,这人越来越不正经了,跟个二流子似的。 杨花被他抬着,双腿g住他的腰,那物cHa进去,她扭了一下,晃得他站不稳。 陆越凑近去吻她,津Ye浑浊,她听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他们明明在杂草上怎么会有……不止一个人,有人! 杨花急忙去推他,陆越恍若初醒。 不远处的矮草堆有一黑一红的暗影晃过,那人r0u了r0u眼,yAn光猛烈,他大概是渴得花了眼。他们这一行人走到这里已经不太搭话了,林荫不解渴,唯有寻得凉泉来才好谈生意。 杨花躺在满地的草上,也不是,被她拔了几堆,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看着上面这个卖力的登徒子,杨花有些怨念,于是她支起身子将他推到。 陆越挑了挑眉,乖乖躺下看她表演。 好,光是她那涨着cHa0红的脸在他上头抖动,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要以她之rT0u顶对他之尖。 杨花浅浅地将嘴角一g,直直地居上而下俯视他,鱼嘴随着细腰拉扯吞咽,暗流涌动。 只可惜杨花只嚣张了一会儿,她在SHangRu再次被抓住时倒下,杨掌柜的T力确实不太好。 喝到湖水的一群人一开始细细碎碎地聊着,后来聊得并不尽兴,只字不让。 有人开始劝, 杨花双手扶着大树,树皮g涩, 那人说“都怪这水啊,是酒就谈妥了”, 杨花抬起GUT,鱼唇粘着浓白的YeT,一部分因为含不住而滴落,口子被撑得很开还在不住地颤抖,他已经S过一次了。 “对啊,酒我可是最在行呢”,一人一声劝,再拉不下来也要给点面子。 “啧啧,还得美酒配佳人,不然算什么好酒?” “诶——说到佳人……”话还没说完便有人相视而笑,这一笑就有的说了。 杨花转头看他,那脸sE就像在问他怎么还不进来,陆越只想把这一幕扣在脑子里,然后迎合她,满足她。 “我知道,柳楼那位……”他们笑得Y1NgdAng,说话又只说一半。 “真是绝sE……”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想的是否是同一场景,但嘴里的感叹一句接着一句,甚至有人念起了词曲。 不过,他们肖想的画面正在不远处的地方实现着,主角是陆越罢了。 那些人的声音不大,除了树蝉与之争吵和某一处呜咽,那些话还是字字句句地传进他们的耳朵里。盛宴之下,有人充满g劲,有人化如媚水。 他们回来的时候,太yAn奇怪,乌云遮空,城西为yAn,城东为Y,yAn是中h,Y是灰蓝。 他们的提桶是空的,渔网是g的,只有鱼唇是满的,Sh漉漉的。 杨花站不稳,走起路来是颠簸的样子,陆县长拉着她的手腕,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慢慢悠悠。 有人看到他们,县长真是好心肠,扶……残疾者走路。 杨花咬唇,仰了仰头,步子快了一点。 她今日衣服裹得紧,从脖子到脚踝严严实实的,有的地方汗渍未g透出粉sE痕迹,那是像被按压过的发暗的灰粉sE,而不是如她脸上总是退不去的nEnGcHa0。 杨花平日里要是上了妆可看不见这粉nEnG的脸蛋,浓妆之下,假面尤甚。但她素面的样子确实是很少见了,估计柳楼的常客看了也不定认得出来。 所以他们手牵手被他人撞见的事在郦城的传闻不大,只是细说之下会偶然提起那天她左膝内扣,像是夹着什么,推着县长,奇怪得很。 不过往事随风,雷与雨的交杂冲掉了许许多多细微的怪异,不仅如此,暴雨同样送走了县长。 在时间的加持下,郦城的轶事染上了灰,埋进了石灰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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