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凝土搅拌车_4 谁家的混凝土搅拌车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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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谁家的混凝土搅拌车翻了 (第2/2页)

剧烈震动里变得酸麻。

    他被樊尘完全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趴,趴不下去。

    仰,仰不起来。

    “我,我警告你……你,唔,你不要,啊……太过分,啊啊啊!!!”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樊尘终于听清楚小玩意在骂脏话。

    浓郁到有些失控的性欲在两个体位后得到短暂缓解,理智回来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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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尘偏头看着哭兮兮的小玩意。

    “再说脏话扣你零花钱。”

    骂骂咧咧戛然而止。

    言辞含着两包眼泪侧过头,男人的眼睛平和了些许。

    但还是夹杂着暴戾和不耐。

    不过他温柔地撩开言辞额前的湿发,威胁的语气因为内容威力大减。

    言辞心里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缓缓开口,“你让我射。”

    小玩意在撒娇。

    樊尘不耐地撑起身,一同将言辞拉扯起来。

    两人再次摆出前后位,但与刚才的挺立姿势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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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半趴着,这样省力很多。

    樊尘一手捏着对方的细腰,一手将性器送进去。

    言辞发出难耐的呻吟。

    那声音仿佛带了某种魔力,樊尘好不容易平复的燥意一下汹涌。

    他有预感,信息素要暴了。

    言辞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被信息素影响。

    但外面的管家和佣人不一样。

    他们都是alpha。

    樊尘狂躁的信息素会让这些alpha很难受。

    床尾有根细绳,樊尘不假思索地拉动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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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天花板迅速传到屋外。

    言辞好奇的抬起头,听到外面很快响起紧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多,由近及远,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干嘛?

    言辞没多想,金主爸爸让他射精了。

    他要好好享受第一次性交射精。

    他扒拉来一个蓬松的枕头压在肚子下,将双腿撑开一些。

    这个姿势他没法完全趴在床上,而且彻底趴着显然不尊重金主爸爸。

    毕竟他是为了让金主爸爸舒服,而不是为了自己舒服。

    他刚刚撑开腿,樊尘guntang的身体就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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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烫?

    言辞还没来得及细想,粗长的jiba顶开紧致的后xue,一下进到最里面。

    言辞塌了腰,一脸崩溃和难耐。

    那根东西在后面快速进出,带起惊涛骇浪的刺激。

    言辞紧紧抓着身前的枕头,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漏出。

    修长手指突然撬开他的嘴唇,手指粗鲁色情的在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夹住他的舌头。

    言辞的呻吟一下大起来,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但他无暇顾及,身体里的性器一遍遍快速碾过他的敏感点。

    言辞浑身都在颤抖,眼尾红成一片。

    他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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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尘突然捉住言辞的细腰,一阵猛烈的顶弄抽插,粗重的喘息喷在言辞的脖颈里。

    快了。

    言辞突然一挺,硬邦邦红肿着的yinjing抽搐着射出白精。

    一股股,在银白色刺绣的枕头上留下隐藏的痕迹。

    言辞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噪点,耳朵嗡嗡作响。

    唯一还起作用的只有嗅觉。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哪里闻到过。

    直到尾精射空,所有的感官才回到身体里。

    一同回来的还有后xue几乎带着麻疼的欢愉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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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也知道他射了精,根本不给他缓冲,狗似的一波冲的比一波凶。

    言辞熬过不应期的敏感,腰已经不是腰,腿已经不是腿。

    他感觉不到除了后xue以往的任何感知。

    他无意摸到身下的被褥,已经湿的不像话。

    哪怕有膏脂的作用,但言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和羞耻。

    没想到他对男人的yinjing适应如此良好。

    “很湿。”

    樊尘的声音低哑的在耳畔响起。

    一想到自己的欢愉是身后这个男人带来的,言辞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么真实的欢愉,他突然觉得这不是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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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尘也不是书里冰凉的暴躁攻。

    他有温度,guntang炙热。

    他……

    “我cao你妈,能不能不要一直弄那里。”

    修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言辞的嘴,他要捂自己。

    言辞被捂怕了,赶紧服软。

    “我,我受不了了,你不要,不要弄那里了,又要硬了……唔!”

    强制攻的性格特征终于适时暴露。

    你不让,他偏要……

    言辞再次被cao得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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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次勃起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但樊尘就像一个永动机,贴着他的屁股不断地顶弄撞击。

    啪啪声里夹杂着水声。

    yin乱至极。

    言辞含着眼泪求饶,“先生,你让我歇一会儿,先生…先生…呜呜……”

    言辞的呻吟含着哭腔。

    樊尘觉得他快了,他想先射一次。

    不再理会言辞的哭诉,捉住言辞的双胯,又深又快地往里cao。

    言辞迷迷糊糊靠着樊尘,被身后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前俯后仰。

    他捉着樊尘的手腕,撑着神智,骂不敢骂,求饶没有用。

    也不能再哭,他感觉身体开始干涸。

    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身后那根不断挺进的大roubang上。

    太粗了,太长了。

    敏感的rouxue能感受到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

    它坚硬如铁,带着guntang的温度,在自己柔嫩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突然樊尘闷哼了一声。

    言辞于昏沉中分出一丝清醒。

    他撑着虚脱的身体调用快要麻痹的括约肌,用力一夹。

    樊尘快速耸动的身体骤然停顿,然后他几乎暴躁地压住言辞,疯狂顶弄,近上百次后,覆在言辞的身上不再动作。

    紧实的臀肌一抽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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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心里日了他全家,屏住呼吸等待对方在他体内射精。

    一直射到快漏出来,樊尘才微微松开压着言辞的力道。

    言辞跟着松了一口气,刚刚张大嘴换气。

    一瞬间,密集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就像忆万个点从七窍钻进来封住口鼻,带着浓厚的憋闷和炙热。

    那个瞬间,言辞有种置身大型施工现场的绝望感。

    把他糊了一身,逃无可逃的气味,终于让昏迷前的言辞想起是什么味道。

    水泥味。

    他妈的,谁家的混凝土搅拌车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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