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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 1 樊尘掰开言辞的一条腿,将他彻底打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后xue。 他的jiba已经带出很多yin液。 紧致的xue口变得薄透,伸缩的艳样仿佛贪吃着他。 樊尘锁紧眉头,压好言辞,抬高臀部,自上而下一阵狠cao。 言辞瞬间挺起胸膛,整个脸都陷进蓬松的被褥里。 樊尘屏住呼吸一刻不松的顶弄。 他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尖,原本浅淡的颜色变成蔷薇粉。 他目光沉沉看了片刻,低头含住乳尖。 一阵疯狂的吮吸撕咬后,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尖肿胀起来,像圆溜溜的阴蒂硬挺着。 言辞痛得不得了,下面又被抽送得厉害。 1 举起手无力地捶打樊尘的脑袋。 最终只能将手指插进樊尘的发丝间,随着樊尘的每一次吮吸,报复性抓紧对方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无疑让樊尘的性欲更加高涨,他将言辞从床头cao到床尾,终于在更换第三个姿势时,言辞哭了出来。 言辞xiele两回,哭得满脸泪痕。 但是他的哭泣并没有换回先生的怜悯,反而被弄得更加厉害。 此时他被翻过来趴在床上,体内的嫩rou已经酸麻发胀,yinjing再次硬起却带着刺痛。 阴xue的痒意却愈发明显,他贴着被褥摩擦,却被樊尘抬高臀部自上而下的cao弄。 该休息的地方得不到休息,该舒缓的地方得不到舒缓。 言辞很想让先生放过他的后面,大不了,大不了弄弄中间。 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 1 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开口。 yinchun迟迟得不到抚慰,已经肿胀得不得了。 一股股幽香不断搅动着樊尘的信息素,樊尘感觉再做下去说不定会强行发情。 他将言辞拉起来,锁进怀里一阵猛cao。 这个姿势很深,言辞感觉那个粗长的玩意儿都顶到他的胃。 靠在樊尘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樊尘细细密密啃着言辞的后脖颈,炙热气息胡乱扑打着。 “闻到没有?” 他一连追问好几声,言辞只是哭。 得不到回应,樊尘不可抑制产生烦躁的心情。 1 言辞不是omega,樊尘无法用信息素干扰他。 言辞并不知道,城堡里的人早在很久前就躲得远远的,主人的信息素无孔不入,侵占每个空间每个角落,以一种沉闷缓慢的霸道姿态降临到每一个角落。 它没有烈焰那般迅猛,也不如硝烟那般炙热。 以一种无声的,优雅的方式,悄无声息的降临到每一个立方。 当人察觉时,全身已经裹满樊尘的信息素,被浇铸,被凝固,动弹不得。 言辞垂着头掰扯樊尘的手臂。 后脖颈传来的刺痛越发强烈,他发出小猫般的尖叫。 “樊尘,你,你滚出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进入到每一条神经。 言辞的反抗顿时凝滞,樊尘在他体内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 巨大沉闷的水泥味铺天盖地的袭来。 言辞微微睁着眼睛,他看见无声缓慢的灰色大雪,将他浇铸,将他淹没。 他像寂寞广场上的雕塑,无法逃脱,无处逃脱。 被覆盖,被遗忘…… 好冷,好痛。 言辞想起一个寒冷的夜晚,加班回到出租屋里,没有力气的他无法起身烧水吃饭,只能裹着一床被子取暖。 他裹得越紧却越冷。 他知道自己发烧了,却无力动弹。 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孤独的味道。 2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没事,明天醒过来又是好汉一条。 哪个社畜不是如此。 成千上万的蜗居里都蜷缩着一条伤痕累累的灵魂。 但很快,温暖从四肢升起,舒坦得言辞以为自己提前进入天堂。 紧接着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将他困住,犹如一个大型暖水袋。 他像冻狠的人,一点不怕烫的抱紧对方。 然后又是令人讨厌的水泥味。 但是为了温暖源,这点水泥味他可以忍耐。 口腔鼻息到处都是水泥味,湿漉漉,带着他在温暖的地方翻滚。 2 意识最后一刻,言辞心想他这是进了混凝土搅拌车。 樊尘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言辞。 结束掉这个深吻,他抱着言辞从浴池里站起来,迈步走向卧室。 床品已经更换,管家等候在旁。 看见樊尘怀里的言辞愣了愣,又很快恢复常态。 “今晚他睡我这里。” “是。”管家轻轻带上房门。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苍老的手指有些激动地拨向远在阿尔卑斯山脉下的农庄。 小玩意在睡梦里也没消气,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 樊尘给他喂了水,红唇变得湿漉漉。 2 他忍不住亲了亲,言辞嘟噜着搂紧他的脖子,整张脸都埋进樊尘的脖子里。 磨人精。 樊尘想起陆驰对小情的形容。 他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将言辞搂紧。 片刻后一只手伸向言辞的阴xue,那里已经闭合。 樊尘的眸色深了深,幸好言辞浑身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他压下心中有些肆虐的霸道情绪。 掰开言辞的屁股,将硬挺的yinjing送进去。 沉睡的言辞不安地动了动,樊尘便箍着他防止乱动起火,跟着一起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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