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贵女爹艹日常_火辣辣的冲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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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辣辣的冲击 (第1/5页)

    「你敢坏了小爷正事,小爷我弄死你!」

    还在吵!

    别吵了!

    我被那人抱在怀里,半睁开眼,却仿佛看到了阿容,我将头埋在他脖颈处,控制不住哭了起来:「阿容,你来接我了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你妈的!脏死了!将头挪开!小爷我要杀了你!」

    小爷,不对!不是阿容!

    我猛然睁开眼,是慕容祁!

    「松手!别碰我!」我在他怀里挣扎。

    「醒了?你他妈以为我愿意碰你,脏死了!你不会是要勾引我吧?」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嫌恶嘲讽。

    没一会,他果然松了手,我径直摔到雪地里,我摔的狼狈,他恶劣的笑了。

    「活该,叫你勾引我!」

    活久见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我框紧了嘴唇,再不说话

    那日过后,他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他非要问出小姐的下落,我就是不说。

    他越发暴躁。

    我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变化的,只是一日,他喝醉了酒,忽然就踹开了我的门。

    「硬骨头!服侍我沐浴。」我已然准备睡下,他却忽然闯了进来。

    我连忙坐了起来,拢好衣服,双眼戒备的盯着他:

    「看什么看?小爷我知道自己好看!你就是有心思也收敛住了,不然小爷我扒了你的皮!」

    他一把扯过我,他力道没控制住,我一下子撞入他怀里:

    他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说,你家小姐到底藏去了哪里?」

    我不搭理他,他忽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摔进了床榻上。

    「小爷我问你话呢?你再装聋作哑试试!」

    「今日酒宴,大哥将我好一顿嘲笑!他竟说我连个丫瓢都搞不定,真的丢了慕容家的脸。贱骨头,是你让我丢了脸,我要弄死你!」

    我狠狠瞪着他,就是不求饶。

    他忽然笑了,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就知道你不怕死!」

    「我今日还问了大哥,女人到底都怕什么。他说,好人家的姑娘,都怕失了清白。贱骨头,你怕吗?」

    我向他吐了一口口水,狠狠瞪着他,没说话。

    「呵,我想了想,估计也是怕的。」他哈哈大笑,竞没生气,只抹了一把脸,大力扯开我的衣裳。

    我看着他染上欲色的眸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我挣扎起来,咬他,踢他,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绑在了床头。

    「我再问你一遍,说不到底知不知道?你今日告诉我,事情就此结束,怎么样?我放了你……」

    我的衣裳四散开来,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肚兜,他微眯了眼,盯住不放:

    「不知道!再问多少遍,我都是不知道的!狼子野心的狗东西!你今日碰了我,他日,我一定要你痛不欲生!死无葬身之地!」我冲他吼,声音里却到底带了几分哭腔,。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好!好!你看我敢不敢!」他怒了,解了自己的狐裘大衣,随手就丢在了地上。

    他的衣裳一件件褪去,他压在我身上,双目猩红,我踢他,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裸。

    我的衣服被他轻易撕碎,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半点拦不住他。

    门开着,寒风凛冽刺骨,他guntang的身体压在我身上。

    「住手!求求你,住手!别这样,别这样!」

    「公子,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救命啊!救命啊!」

    「疯了不成?」他走了进来,眼中有几分兴味,看着我像是看什么污秽之物。

    那鹿皮靴停在我眼前,没等他发作,我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他暴怒,狭眸微眯,眼中是被冒犯的不悦,他一脚将我踢开:「贱婢!」

    「公子啊!不能再打了!人真没了,谷主发作起来..…」

    「天塌了尚有小爷顶着,你怕什么?人我不想留了,活剐了是不是不错?」

    我吐了口血,胸口发闷,刚好听到他清冷的声音,任性,张狂,这慕容家二子,果真是被娇纵着长大的。

    「.__」

    「拿刀来,小爷我亲自送她上路。」他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满目阴沉。

    我狠狠的瞪着他:「多谢公子!」

    「你若是真的行,就真的弄死我!不要嘴上说说,我瞧不起你……」

    他笑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那刀划上我的肌肤:「真的好一副硬骨头!」

    我不为所动,

    诗里视徐州为"大雅之地”,以在徐州吟诗作画为毕生追求。

    这一切都是拜琬容所赐。

    她称自己为肖女公子,设计出许多锦缎和罗裙的新纹样,还写了许多卷情情爱爱的本子,连带着徐州的戏楼茶楼生意都火爆起来。

    总之徐州那一带的女子,皆以肖女公子为榜样,徐州那一带的男子,皆称娶妻当娶肖氏女。

    我在马车上翻阅着琬容写的本子,不禁嗤笑出声。

    她写本子中的女主以男子身份做官,风光无限,而她的庶妹嫁了个纨绔公子每日在后院争风吃醋也生不出儿子。

    我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通,前世这样欺君杀头的本子是如何能通过司礼监的核查排练成台戏的,又是如何能在太后生辰上演出的。

    也就是那日,她还献上了自己发明的琉璃瓦,生生把几个亲王的玉石古画都比了下去。

    肖女公子竟是秦太傅嫡女,从此琬容在我朝风头无两。

    而我与琬容几次交锋下来,成功与她本子中的愚蠢庶妹形象相重合,我成了我朝人人喊打的过街犬:

    就连卖菜妇人吓唬自己不好好念书的儿子时都会说,“胸无点墨,小心日后只能娶秦氏二女。"

    我把手中书简扔在一边,不就是靠写本子搬弄是非。

    谁不会。

    “落轿~”

    “秦太傅之女,秦肖,求见太后!"

    我亲手端着锦缎盒子,跟在学事公公后面走进了太后寝宫。

    我重生后已送了太后不少新鲜玩意,总之书里琬容日后准备送的那些,我已经快送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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