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总攻】我做酒厂BOSS那些年_第3章 一点小小的拉美震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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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一点小小的拉美震撼 (第2/3页)

月后有别的安排,这您也知道。所以我打算过来看看朗姆的动向,虽然逻辑上他插手这件事的概率不大,但最好还是避免一切其他的可能性。”

    琴酒坐在亚历桑德罗对面,平静地注视着正在说话的人,黑色礼帽和风衣很早就是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我想知道,关于组织成立的事。有些想要确定的东西,但无论正确与否都需要证据才行,”亚历桑德罗灰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奇异的光,“想听听看吗?”

    “您说。”行动组的Topkiller露出一个恶质的愉悦的微笑。

    “组织存在了40年以上,这是公认的。而40多年前是什么时候?您想想看。”斯拉夫人向前探身,“我们都知道二战后的美国,对这里,日本的驻军和管制的单独的,同时,他们拆解了大量战前就存在的旧式财阀,当然我们也看到,不管是因为冷战,还是朝鲜战争,这项政策执行的效果实际上是有限度的。51年的《美日安保条约》让两国结成军事同盟,美国在日本的军事权力扩大了,而两国邦交的相对平等化要等到60年的新安保条约。”

    “重点是,”他轻轻敲了敲桌子,“组织在美占时期就已经存在了,这在时间线上是讲得通的。”

    “而在那个时候,无论是武器也好,人员训练也好,还是明面上的财团也好,完全避开美国人的耳目——这比在美国逃税还难吧?”

    “总不能,组织一开始其实是个’自卫团‘吧?”在说到“自卫团”这个词的时候,亚历桑德罗专门举起双手,曲起食指和中指表示了自己在说反话。意大利的“自卫团”,也有人说他们是黑手党的起源。“我宁愿相信它其实是美国人的黑手套прихвостеньамериканцев,直译是‘美国人的走狗’。”

    “唔,都是黑色的,挺合理的不是吗?прихвостень的本意是’附加的尾巴’”他用一句奚落结束了自己的陈述。

    “而关于这些,关于组织的起源,如果还有原始档案存在的话,也一定只会在日本不是吗?”青年期待地看着琴酒。

    “大部分资料在更早的时候就被销毁了,但在一些老基地里或许有残余。”银发杀手对于’过去‘不太在意,不如说,他更享受在当下厮杀的快感,“您大可以自己去查,纸质的、日语资料。”不过琴酒先生多少是有些嫌弃自己这位共事许久的同事依然不会说哪怕一句日语的,是了,至少此时,他们在用俄语对话。

    “唉,我竟然毫不意外。”斯拉夫人不置可否,”我以为您的父亲会留下一些什么。“

    “被烧掉了。”

    “电子版的也没有?”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个明显是嫌弃的眼神。

    “okok我懂。”还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么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青年似乎很快整理好了心情,有似乎从来没有为此担心过。他嘟囔着:“反正无论怎样还不都是个烂摊子。”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坐姿,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似乎是放弃了自己营造了没多久的精英人设。

    “下一件事,关于波本威士忌,你那边有他的档案吗?”

    这句话倒是让Topkiller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今天第二个饱含恶意的、残忍的微笑:“怎么,您觉得波本是老鼠?”

    亚历桑德罗能看见对方那比常人更小的绿色瞳孔几乎是在兴奋的战栗着,对于这位共事许久的同事,他有的时候确实有些无奈:“只是对朗姆的人要更在意些,而且……他过于’独特’了不是吗?”

    于是,在亚历桑德罗看完两份文件开始摆弄手机,又发现不知道是因为身在地下室还是日本近郊的网络不太好,总之信号时断时续之后,组织劳模琴酒先生找到了波本威士忌的档案。

    用时25分37秒。

    “还真是纸质版啊,”亚历桑德罗挑眉,“真是典型的俄罗斯人!русскийхарактер,俄罗斯人的性格-一般形容一些正面的性格,这里是褒义词贬用,大概”

    得到了琴酒嫌弃的眼刀——你不是俄罗斯人?

    “所以伏特加呢?怎么不见他跟来?”

    “他今天有别的安排。”

    亚历桑德罗借来了琴酒的老爷钢笔,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大师手作。倒是没有打开,就用笔帽在纸上轻轻点着。

    这是一份看上去天衣无缝,但同样有很多可疑之处的文件与其说是档案,不如说是资料汇编,两者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比如说可能是最不重要的:“安室透,AmuroToru”他读把两个“r”都自由的发成了大舌音,得到了同事嫌弃的眼神*2,“26岁?竟然真的已经……?”

    “之前是……是什么啊?”亚历桑德罗·米哈伊诺维奇,用最正式的语气招呼琴酒过来,“我看不懂日语诶琴酒!”

    琴酒真的很想说:“那您来日本,就是为了吃那怀石料理吗!”但他克制住了,可喜可贺。毕竟据他了解,对方其实也还没有吃到。

    这是琴酒最后的同事爱——大概?

    “活跃在黑市的情报贩子。”为琴酒先生的耐心鼓掌。

    “黑客?”

    “不是。”

    “嗯,竟然是直接参与行动的人吗?那琴酒,您的下一个任务就去黑非洲好了。”斯拉夫人说。

    “我还是有点不能理解,他到底怎么做出这样的职业选择的,挑战自我吗?而且情报组,well,朗姆又是怎么考虑的?”亚历桑德罗习惯性的试图用笔尖戳一戳文件,但在琴酒威胁的目光中抿唇讪笑了下,换成了转笔……

    “而且黑市、情报……在日本吗?这本身就很违和不是吗?现在只有在政府监管不到的地方才会存在黑市,那么黑市交易的是什么?商业秘密,政治cao作,存在这样的市场就意味着一定会有人在这里花钱——他们又是谁?”亚历桑德罗的思维很跳跃,几乎是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但琴酒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我看到波本威士忌的时候,一开始其实觉得他的朗姆对我的某种警告——’Bigbrotheristwatgyou,——类似这样。但他又似乎真的是个日本人?但日本的主体民族占据几乎已经是世界上最高的了吧?这种形象不会很快被发现吗?——被目标明确的记录备案?还是说他不会乘坐任何公共交通?”

    “还是说这种存在本身就是诱饵或者说把柄?那目的又是什么?稳定的客户?说不通……”

    “如果他之前如您所说的是个情报贩子,那么他之前经手的案子有几个?没有中间人或者代理人出面吗?”

    一个情报人员首先要做的是像一滴水融入大海那边消失在人群中,而不是做瓶子里的一滴油,就算摇得再散,那也还是一滴油。

    “所以问题在于,像情报这种刻薄一点的说还属于传统手工业的行当,就算他日语流利善于伪装,但他依然不应该做一个外勤人员,就算他不知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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