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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33 大学 (第1/2页)
踩着新买的14608孔马汀,走在U大校园里,当十二月的寒风迎面袭上,吹搅着及肩长发,那手顺势往内拨、让发尾稍稍固定在裹着的围巾处。 「嘿,不好意思。」 身後一道男声响起,音频因为小跑步的关系喘息提高,听起来就是那种每天会去运动的yAn光男孩。 用听的。 转身後、是没认真瞧上一眼、看的出来认真只是面对着他,但那男孩的脸竟烧红起来。 「我可以加你的line,交个朋友吗?」 只是瞟过一眼,长时间听下这种话,久了连皱眉或假笑都不再,我只是转过头、边走边说「我喜欢nV生。」 戴上airpods,将「一百万种可能」调高音量,留下那张错愕的傻样。持续着稳定的步伐和被打乱前的节奏,走往上课大楼。 才刚脱下大衣、扔了包於座位,邻座的朋友马上就看出我哪里不同。 「我说,杜允莫,你怎麽一点也没变?」 我瞪她。「我又怎麽了。」 她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我,然後眼神充满鄙视。 「瞧你刚走进教室的气势,肯定是又被男生搭讪了吧?说吧,是哪个可怜虫啊?」 「我哪知道,根本没看他一眼、我有转过身面对他就很有礼貌了。」 我把围巾取下、摺叠放好。 「嘿,小莫。」 我转头,对那个男孩子微笑。 「你来啦?吃过饭没,陪我去买东西吃。」 朋友摇头「你也只会对这个男生微笑。」 我白眼「说什麽废话。」 「欸、靠,怎麽不问我吃过饭没?我可是从五点五十等你等到六点欸,我也还没吃啊!你偏心!」她抗议。 「于晴一起来啊。」李敬笑着。 自从孙仕锡被勒退後,王思苹也在期中考前离开,离开台湾,且再也没有消息。 很突然,我们最後的道别就是接吻的那一晚,之後再也没有见过她。去学校办理手续也是她爸妈出面,她做的很绝,一如孙仕锡的威胁。 从此,那两人就这样消失,既没有人提起他们的名字,也没有人看过他们。facebook、instagram、Twitter、甚至是Dcard,任何我们常用的软T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人间蒸发,彷佛如此 Line或是电话只得到未开机和不读不回的回覆。我曾经想过,她也许是封锁我了。也不是不无可能不是吗?毕竟再也见不到面的两人,还留着残温的讯息习惯g嘛呢? 林映蓉在最好的朋友离开台湾後,依旧保持着每天来我们班的习惯,李敬知道她的心情,也每天跟她打哈哈笑闹着,但没有人戳破这假象:所有人都知道,少了一个人的气氛就是不一样。连最後才熟起来的苡乐、雨瑄和晋何,在看见彼此的笑容时,都免不了一阵Y郁闪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毕业。 「欸,映蓉呢?」刘问 「她喔,她说要先去教室放东西,我传了讯息跟她讲,她说她等一下去学餐找我们。」李敬滑着手机说 「学餐那麽大,她哪找得到我们?」 「李敬那麽高,当然看得到啊!」 我们走进电梯,三人排排站看着镜子反S的我们。 「今年大四了,却一点也没有要毕业的感觉。」 「废话,」刘靠在我肩上「我们夜间部注定要念五年啊!」 李敬对着镜子抓头发道「学校真的很会,学分不给我们超修就算了,大四了,课不多开反而更少,又不能修同类别的课。」 「这段孽缘将会继续啊......」 王思苹离开後,我开始蓄发,经过四年半的时间,我把头发保持在及肩的长度,像稍长的鲍伯头。 刘这家伙原本要去念科大,不知怎麽的打听到我来念普通大学,不仅放弃了科大、U大的日间部,就为了和我同班所以来念U大历史系。当初被我骂得要Si,g嘛要放弃你想去的科大跑来跟我一起读?而且还是念夜间部!但她只是笑着抱住我,让我登时眼泪狂流。她说,她不想丢下我一个人。 而李敬,那家伙本来就对科大没兴趣,知道我们两个要来念U大,也不管自己家住在基隆远的要Si,宁愿外面租房子也要凑一脚。李敬说,租房子什麽的,男生很好解决、跟人合租也可以,也是一个不想和我们分开。莫名的、弄的鼻酸。他不念历史或中文或哲学或心理,去念英文,谁想得到以前英文课每天打卡睡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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