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确定吗 (第1/1页)

    ＂CirdeLune＂

    雨停了，但凯莎房间的玻璃窗上还有些不愿落下的水滴。月亮出来的快，没人能解释这种天气变化是老天爷出於什麽心态。夜晚城市的灯光还是亮的，彷佛在诉说有些人只能活在黑暗中，用人为所造的光明来取暖。不能说他们说错了，只能默默的可怜，然後怨天尤人，为什麽世界如此不公，然而讽刺的是，你明明知道不公，却无能为力，Ai莫能助。

    半夜弹钢琴不太应该，会吵到邻居，就算弹得好听，也不大好划破宁静的时刻。凯莎的手指修长美丽，看似全神贯注的沉浸在自己演奏的琴声里，但她心底实是一直想着方才的事。余光时不时望着床上的鹤熙，lU0身睡熟的模样，她忽然忆起鹤熙开始做噩梦的时候，是她们刚考上大学，那时她意外的发现她失眠得很严重，必须靠很多外在的安慰品弥补内心渐渐逝去的纯真灵魂。

    「我吓到你了，对不对？」

    最後一个音结束，鹤熙突然开口，她睁开眼，转头看着钢琴前也同样lU0身的凯莎。

    「对，有一点，你拿刀的时候。」

    凯莎没有看她，金发掩盖侧脸，晚餐後在厨房的画面一涌而上。原本只是普通的xa，其实再痛苦一点的綑绑或是言语羞辱都无所谓，因为那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但是当刀尖触上肌肤跟咽喉的时候，是谁都要崩溃了。

    「好，我以後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这不是凯莎想听到的回答，压抑是可以撑过一天两天，一个月一年，但走不完一辈子。

    「鹤熙……」

    「过来盖被子好吗，现在是冬天，很冷。」

    「那年下雪的时候，你跟苏马利到底发生了什麽？」凯莎眼神纠结，与鹤熙四目相望。

    「他说他Ai我，然後我相信了。」鹤熙不避讳，因为她知道现在说谎没必要了。

    「他後来对你做了什麽？」凯莎虽是问出口了，但极力忍住不去想那场景，否则她很有可能明天就会去揍他。

    「凯莎，我跟男人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

    「我说他nVe待你，但你当时跟我说不是，可是你後来花很多钱、很多时间把伤疤弄好弄乾净，这证明你根本不喜欢。」

    鹤熙深x1几口气，慢慢坐起身，笑得无奈。生理上的痛会过去，但心理上的Y影不会散去。

    「是，或许也不是。」鹤熙有说等於没说，凯莎不太高兴。

    「到现在你还是连我都不肯说吗？鹤熙，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凯莎这话有怒意了，鹤熙不是笨蛋，所以她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凯莎，你对我的监视，是连一秒的休息时间都没有的，我在你面前是完全透明公开。不过苏马利出狱的事，是我告诉你的助理的。」

    此话出口，凯莎震惊。其实鹤熙不会讨厌凯莎的二十四小时监控，只是她希望她不要太高估自己了。

    「对不起，鹤熙，我以後不会……」凯莎低头，感到歉疚。

    「对，苏马利是nVe待我、蹂躏我、伤害我……」这是真相？

    「鹤熙，我明天就找律师让他……」

    「那是一开始，可我後来就不认为是了。」

    「但你受伤了，你痛苦，你不愿意。」凯莎激动的站起身。

    「凯莎，我後来……疼痛让我感觉还活着。在那个时候，我只有他，我不Ai他，但我只有他。」

    「我明明一直都在……」

    「但那时你否认啊。凯莎，你拒绝我，然後又在我背後疯狂弹钢琴，行为变得古怪，可你看见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作为。」鹤熙一口气说完，凯莎无法反驳。

    一段时间的安静，两人需要沉淀。鹤熙随後下床，上前捧凯莎的脸吻她，用指尖拨开她皱起的眉头。鹤熙不是要翻旧帐，只是想让凯莎释怀。

    「没事的，我没事了，都过去了，凯莎，你也没事吗？」

    「不，我很有事。」

    口吻像小孩，鹤熙笑出声，轻轻的抱着凯莎，也像在安抚过去那一个孤身在角落发抖的自己。

    「凯莎，我有点冷，可以温暖我吗？」鹤熙撒娇，唇落在凯莎的侧颈上。

    「我怕我做不到，我怕我以後就满足不了你了。」

    凯莎突如其来的内心话让鹤熙心头一震，见她眼眶泛泪、真情流露－好脆弱。霸道总裁也是会受伤的，凯莎果然很在意，不过将心b心，不管换谁都会很介意的。

    「凯莎，我……我有别的方式，b较温柔的，但我不知道你接不接受？」

    鹤熙不再说她会改的，显然有些东西是压不了的，只会像皮球，越压反弹越大。凯莎的表情是好奇，虽然没听到最想知道的实情，但如果可以控制鹤熙不抓狂，她愿意尝试。鹤熙不急着说，就拉凯莎躺回床上，气温是真的有点低了，调高室内暖气的温度，鹤熙拿起床头柜上的原子笔，用牙齿咬掉笔盖，笔盖从床上滚落地，她同时趴上凯莎的身T。

    「你紧张？」鹤熙感觉凯莎在微微颤抖。

    「我有点怕你。」这句话还是第一次。

    「别怕，啾，相信我。凯莎，你的御用医师有告诉你，我有人格分裂吗？不，我要纠正，那不是人格分裂，只是我想要找点作画的灵感而已。」

    亲吻是甜蜜，但鹤熙说的话，让凯莎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笔尖触上皮肤－好奇异。

    「凯莎，你确定你Ai上我了吗？亲Ai的，你确定你敢Ai上我的全部吗？」

    「我……唔……鹤熙……」

    「说确定好吗？」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