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许太太约你民政局离个婚_第368章程於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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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8章程於婧 (第1/1页)

    牧知远双手往後一摊,尽管在家里,却端着一副公司决策者的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只要你保证以後不出入酒吧棋牌室这等鱼龙混杂的场所,就让助理明天把信用卡解冻。”

    程於婧用力咬住嘴唇,一瞬不瞬看他。

    看了良久才自嘲的笑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有靠你施舍才能活?”

    牧知远笑了。

    “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

    他侧头看向一边,言辞犀利,“不知道人间疾苦,有好处也有坏处。最大坏处就是没有感恩之心。”

    感恩之心?

    原来他是这麽定义两人之间的关系?

    是这麽看待她?

    好像在对一个,她拧眉。

    为了钱不惜一切,甘於钱/sE交易的nV人话。

    一滴眼泪终於承载不住,从白皙的脸庞滑下来。

    看人脸sE,仰仗别人鼻息存活的日子,是时候结束了。

    程於婧第一次把自己从来不敢想,也从来不敢出口的话出来:“我想离婚。”

    这句话出口,程於婧忽然就释然轻松多了。

    发现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心痛不舍。

    至少在这一刻,程於婧还可以接受。

    离婚?

    牧之远以为自己听错了,眉宇皱起来。

    沉Y了一下疑惑问:“你说什麽?”

    程於婧用力x1气。

    “离婚。”

    这次话声b刚才大一些,底气也更足。

    牧之远立马换了一副神sE,直起身,犀利的眼神打量她。

    须臾才笑,低下头整理袖口,妻子都要离婚了,还云淡风轻的,“又在发什麽脾气,不就是断了你的钱。”

    他给程於婧蕴台阶下。

    他没有意识到程於婧的认真和较真儿。

    因为在他眼里,程於婧离开他不能活。

    程於婧没有顺着台阶下来,这几年她确实累极了。

    得不到丈夫的真心关怀和在意,她真累了,她闲的也好,她矫情也罢。

    程於婧闭了闭眼睛,“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是钱的问题,那就好了,我会想尽办法哄你开心,只要有钱就行。”

    “我尽力了,但我服不了自己。大概我从衣食无忧,确实不知道人间疾苦。”

    “牧总,您有尊重过您的妻子吗?”

    “不是只有男人才需要被尊重,nV人也需要。人与人之间,都需要尊重。”

    牧之远沉默了一会儿,掀开眼皮子打量她。

    “尊重不是别人给你的,是自己赢来的。”

    程於婧收了眼泪,点头:“我也意识到了,多谢牧总指点。”

    罢转身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男人在客厅一言不发坐了会儿,静静看着妻子进进出出打包细软,甚至连阿姨都惊动了。

    阿姨是聪明人,知道夫妻两个闹矛盾,只探头看一眼,又把房门关上,没出来。

    牧之远以为差不多就行了,收拾的过程中,程於婧冷静下来会後悔。

    还没意识到她是真的。

    等程於婧这边行李打包好,他慢条斯理走过去,走到敞着门的卧室门口,看一眼行李箱。

    肩膀靠着门框再一次给她台阶下:“那就回程家住几天,我正好出差,过几天再去接你?”

    程於婧原本很平静的收拾行李,听到这话立马停下动作,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被g上来,毫无理由的被g上来。

    她用力扔了里叠好的衣服,迅速转过身。

    歇斯底里朝他发泄:“我真受够了你一副什麽都掌控在自己里的样子!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她指指自己,“老娘要跟你离婚!”

    接到程於婧电话时,程yAn正在开车。

    听程於婧要回程家住几天,隐约就察觉到什麽。

    这大晚上的,一时间有些难做。

    想发个消息问问牧之远,停下车打了几个字,还是删掉。

    毕竟除了姐夫和舅子这层关系,两人还是上下属。

    程yAn在更多时候,对这个姐夫还是很忌惮的。

    今晚正好约朋友出来吃饭,也不是顶要紧的事,只能临时爽约。

    把这件事八卦了一下,搔着头抱怨,“非把我牵扯进来,让我多难做。”

    朋友在一边幸灾乐祸,“那你去接还是不接?”

    程yAn除了过去还有什麽更好选择?

    毕竟姐夫可以有很多个,而jiejie只有一个。

    关键时刻他不能掉链子。

    幸好程於婧自己下来,程yAn没有和牧之远碰上面。

    他接过来行李箱,往程於婧身後看一眼。

    程於婧冷眼问:“你看什麽?”

    程yAn挠了挠头,“没看什麽啊。”

    随後提了行李箱放後面。

    这麽沉,他眼皮子跳了跳,这是准备住几天?

    在程yAn的记忆中,这还是程於婧出嫁後第一次以这种形式回娘家住。

    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这次不简单。

    装好东西,程於婧一反常态没有坐副驾驶,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後座上,车窗玻璃落下,看着外面的街景发呆。

    程yAn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想什麽,又怕这个时候殃及池鱼,自己成了那池子里的鱼。

    车厢里寂静非常。

    良久,程於婧忽然打破沉寂,突然来了那麽一句:“真羡慕你,无忧无虑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这让程yAn有些哭笑不得,回头看看她。

    “谁给你我无忧无虑,我也有我的烦恼,我也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程於婧这个时候哪听得进心里去。

    就算程yAn有烦恼,在程於婧看来,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强愁。

    她叹了口气,“还是单身好,想跟谁好,跟谁好。”

    这句话没什麽好反驳。

    程yAn点头,“那倒是。”

    之後两人就没再话。

    程於婧以前所有委屈都是自己咽下去,哪是什麽公主,公主那是婚前,在程家的时候。

    所有人都让着她,宠着她。

    嫁给牧之远以後,程於婧才T会到什麽叫委曲求全。

    以前程於婧还特别想让牧之远理解自己,现在真是狡辩都懒得狡辩。

    她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牛弹琴,弹了也是白弹。

    两人压根不是一个物种。

    她托着腮又沉思了会儿。

    这个时候,今晚和程yAn一起吃饭的朋友电话又打过来,问程yAn:“真不出来喝酒了?”

    程yAn想到刚才自己才八卦了程於婧的事,肯不能让她知道,於是轻咳几声。

    “跟我姐在一块呢,喝什麽酒。”

    朋友叹了口气。

    程yAn问:“叹什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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