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管教的恶毒美人_05-主人,钱钱要要(大肚憋尿抽T缝N腹,狂殴打漏尿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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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主人,钱钱要要(大肚憋尿抽T缝N腹,狂殴打漏尿失) (第1/3页)

    “撑死你,撑死你,让你飞不起来......”叶闵秋举着装鸟食的小碗递到长廊上挂着的玄凤鹦鹉嘴边。

    鹦鹉通体都是黑炭色,只有脸颊的黄毛上有一撮粉红。

    不伦不类的玄凤看起来有些丑,小王爷买回来热乎几天便抛在脑后,平日里只有顾沛在照顾。

    自从那天他连哄带骗地拦下许阳不给顾沛送药,顾沛便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不过那人对他主子许阳也一如既往没什么耐心,对鸟倒是比对所有人都好。

    叶闵秋思索着顾沛对他的威胁,没听见刚回家的许阳一直在叫他。

    “禾焱,禾焱......”小羊手搭上他的肩膀,抿嘴道:“干嘛啊,叫你好多声都不理我?”

    叶闵秋抖了抖肩,紧张了一下后又迅速摆出个笑容回头。

    “我在家时家人不常叫我大名,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如夫君也唤奴小名吧。”

    “好啊,那你小名叫什么?”许阳抱了抱少年的腰,从口中吐出的酒气味道浓烈。

    “小秋。”

    叶闵秋嗅了嗅,双手托起在他怀中埋住的人脸。那脸颊红彤彤的,半眯的双眼媚眼如丝,一看就是喝醉了。头发乱糟糟地绑在在一起,早上束发挽髻所用的冠簪不知所踪。

    他捋了捋小羊的头发,抬头问顾沛:“去哪儿喝酒了,簪子呢?”

    “怡春坊,送花魁了。”

    “岂有此理,你怎么照顾你家少爷的,怎么能带他去那种地方吃酒?”叶闵秋疾言厉色道。

    顾沛冷笑一声,反唇相讥:“没事吧你,你不就是在妓院被他买了的吗,这才两月就忘了?凶我,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你给我充什么大婆娘娘呢?”

    叶闵秋正要开口,被醉醺醺的小羊拦下:“别说他嘛,是爹让我去的。”

    “你爹让你去勾栏楚馆做什么?”叶闵秋气不打一处来。

    “我得做浪荡公子麻痹皇上,第一步就是去嫖!”小羊昏沉沉的,说话声音软糯乖觉:“就是那花魁没你好看,我没下得去手,不过他弹琴真好听,明天我得去把下一出听完。”

    叶闵秋恨恨道:“我不是也会弹琴吗?”

    “你那《高山流水》《阳关三叠》没意思,今儿我听的才是真真有趣。”

    “胡说,我的琴是当今乐圣所教,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娼妓。”

    小羊一本正经地拍手轻吟:“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软侬唱腔甜丝丝地带着几分诱惑,叶闵秋恨得直咬牙。

    把他的琴技和娼妓比就算了,怎么还比输了,他弹得哪里比不上这些yin词艳曲。

    “呃,乐圣一直在宫中述职,少爷你没什么想问的吗?”顾沛在许阳身后提醒。

    “哦对了,我有好重要的事想要问你,还好顾沛提醒我。”许阳一拍脑袋,拉着叶闵秋连忙进屋。

    他一反常态地没有摆出什么夫主的架子,反而请叶闵秋坐在正中椅榻,还主动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向上敬茶,弄得叶闵秋还有些受宠若惊。

    “我可不弹那些,求我也没用。”

    “不是那个,是......”小羊脸红红的,带着几分讨好:“能借我八百两银子嘛,我过一阵儿就还你。”

    叶闵秋的茶还没入口,他就放下了茶杯。

    “不给,没有,你答允的五千万两非要分期,两个月才给我不到一半。上个月你说给我买茶叶胭脂借了五百,月初你说给我买云锦做衣服又要走了三百,上周你......”叶闵秋掰着手指细数,“我现在可连一个东西的影子都不见。”

    小羊有些不好意思,他爬上椅子蹭坐在叶闵秋腿上。

    “好东西,等我用它赢了钱,给你买攒珠的抹额戴。”

    “我不信你。”叶闵秋抬头问顾沛:“他又相中什么了?”

    “斗蛐蛐看中张家少爷那只了。”顾沛面无表情地回答,转身去吩咐房里的侍从时和与岁稔去煮醒酒汤。

    预料之中的回答还是让叶闵秋一阵无语,他搂住小羊的腰,以防人从他腿上掉下去。他另一只手捏了捏小羊的鼻尖:“怎么不去账房要,就知道欺负我,连我卖身钱你都抢,太坏了。”

    许阳嘟嘟囔囔:“还不是五千万买你太贵了,爹爹不肯给我更多的钱了。”

    叶闵秋听罢有些愧疚,的确五千万两也不是什么小数目。

    “老爷不肯给你,是因为你上个月赌蛐蛐输了八家染坊,输了又不认账还一脚踩死了人家蛐蛐,惹得那周小郎差点想跳河自尽。”顾沛蹲地上取了许阳腰间配的扇子插话道。

    “浪荡公子不就是这样?”

    顾沛接着嫌弃道:“老爷让你花钱玩乐惹是生非,又没让你学地痞无赖烧杀抢掠啊,你没看见京城少爷见你都绕着走。”

    毫不客气的指责也没让许阳生气,他依旧蹭了蹭叶闵秋,笑呵呵:“借我嘛,有钱就还你。”

    “要是不借呢?”

    “我可是你的夫主,我买了你,你身家性命都是我的,怎么还能藏体己钱呢。”许阳理直气壮地说完,又极小声地趴在叶闵秋耳边:“求你了,要不...你前天说的,我答应你就是了,只要别让其他人知道就成。”

    他说罢有些害羞,还回头望了望顾沛和岁稔没有听见才放下心。

    前两天在床上,叶闵秋非要搬出来那家规放他眼前,说要按上面规矩管教他。

    他自然没有答允,叶闵秋讨了个没趣便也没再提。

    “少爷,醒酒汤。”侍从时和端着一大壶煮好的沆瀣浆走了进来。

    顾沛伸手接过,数落道:“主子蠢笨便也罢了,你可真会当差,全端来做什么,就差连刷锅水都要递进来一起灌下去了。”

    时和摸了摸后脑,尴尬地笑笑也没顶嘴。

    全王府就数小王爷这清闲,许阳性格乖张不拘小节,素日也和他们胡闹惯了,凡事都不太计较。只有伴读顾沛是难相处的,惹这半个主子比惹小王爷还要麻烦。

    原本也是只有一个麻烦的,如今又多了个叶闵秋,成天盯着他们像是在防贼,头上戴朵花都要被他逼问是不是想勾引小王爷。

    许阳见顾沛心情不妙,连连挥手:“都下去罢,顾沛你也好好歇歇,今天辛苦了。”

    “是辛苦,不过我命更苦一点。”

    顾沛将沆瀣浆盛出一碗晾在一边放着,转身和时和与岁稔一同离开。

    屋中就只剩下许阳和叶闵秋两个,小羊继续追问刚刚所说:“怎么样嘛,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考虑一下吧。”叶闵秋拍了拍身上人的屁股,“嘴里一股酒味臭死了,去把醒酒汤喝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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