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十七章 鹤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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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鹤唳 (第1/4页)

    “你这又是闹的哪出?”岁容瘫躺浴池中质问厉刃川,小脸蒸得绯红,天乙乖巧坐在岁容身后给他搓泥。

    这肌rou疯子折腾了半宿,闹得城中鸡犬不宁,若不是天乙没走拦住了他,只怕今晚又睡不成好觉。

    厉刃川盘坐在浴池里,与岁容相对,拿起木瓢往身上淋水,笑道:“你与我儿演戏诈我,我亦要演场戏来诈那妖道。”

    “就这样满城遛鸟?着实是场好戏……”岁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厉刃川嘿嘿一笑,靠了过来,将天乙扒拉到一边,天乙武功还未恢复,只能受气地蹲到一边。

    “那妖道留了眼线蹲守我们,先前那一番大闹,很快就会传到妖道耳朵里,他定会以为我着了你的道……你这样辱我一路,待回得极天城,那妖道心有不甘定会用玉鼎功催我心智,届时,我们便故技重施,吸光他的内力。”

    岁容心中阵阵发毛,心道这莽夫倒是贼得厉害,倒是算计了自己的算计。

    “你先前不是说那妖道在你身上种了什么鼎印?现又不怕了?”

    厉刃川狡黠一笑,将岁容搂进怀里,手脚不干净起来:“妖道馋你身上的三成玄天一气道但又无可奈何,我便与他商量,上五老峰借冥河老祖的阴阳混冥功来炼你,他想到能用玉鼎功困我便信了我,他却不知,我非上这趟五老峰却不是为了阴阳混冥功。”

    “……你,是为何?”

    “我先前就跟你说过了,狐面太子的其它本事不过云云,但他酿的‘壶中日月’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妖道掌教未久,并不晓得其中厉害,正如冥河老祖苦练阴阳混冥功对付你娘的玄天一气道,壶中日月与玉鼎功亦是彼此的克星,两股力量互相拉扯,反倒能让我保持神智清醒。”

    “怪不得……”岁荣思忖着有些后怕,这样多谋善算之人,难怪能成为一方霸主,打也打不过他,现是连计谋也不如他,真就插翅难逃了。

    厉刃川亲了岁荣一口,犹如饿虎扑食:“你这太岁着实是我的福星,若不是你在,那老狐狸怕是没这么爽快动他的壶中日月,放心,我厉刃川向来恩怨分明,功劳算你一半,日后极天城上下好吃好喝供着你,亏你不得。”

    岁荣在他怀里挣扎不开,愤懑道:“你若记我的好,你就放我回白鹿庄。”

    “放,等老子除了妖道,敲锣打鼓送你回娘家。”

    “你先放开我!”

    厉刃川浓眉一挑,是真动了火气:“你这小崽子实在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想被老子这样抱着,天大的福分落你身上你竟还嫌弃?你不就是喜欢老子这样的筋rou汉子?哦……跟老子玩欲拒还迎那一套?”

    岁荣脸蛋通红,是了,灵燕灵泉两姐弟是极天城的人,定是把自己的荒唐事都说与厉刃川听过了。

    “老子的肌rou不够硬?还是老子的行货不够大?老子武功现下也没几个敌手,这样的男人还不够好?”厉刃川霸道地捉来岁容的手握着自己半硬的阳根,岁容直若握上了一根巨大的海参,手心里直发痒。

    岁容不屑道:“又如何稀奇了,待天乙功力恢复,身子长回来,也不比你差。”

    天乙听他俩这yin词浪语本就臊得慌,眼见话头落到自己身上了,连忙道:“不干我事,我先回房了……”

    厉刃川哗地将岁容打横抱在怀里,厚重的舌苔舔着岁容粉红的乳首,一脸邪笑道:“我懂了,你这小子给白鹿庄惯出了一身媚骨,是担心日后我忙起来顾不上你?你且放心,我儿亦是你夫,我若不在便由他来cao你,父子接力,保证你这yinxue时时充盈。”

    岁容见保镖逃了,赶紧朝yin魔求饶:“威猛的城主大人,求您饶我一晚,我实在困得紧,眼下只想睡觉。”

    “好,这就带你去睡觉。”

    “!!!别!不对!我不睡了!”他这样痛快,反让岁荣害怕起来。

    厉刃川朗声大笑,抱起岁荣,就这样回了房去。

    这觉一睡,就睡到了正午,岁容这些天来就没有舒服睡过,现下只想跟床板融为一体,难得昨晚厉刃川真的没有再折腾他,只是他那条粗硕的胳膊非要搂着自己,压在胸口差点把岁容压得窒息。

    岁容睡得嗓子冒烟,正挣扎着要不要冒着寒气起来喝水,门开了,进来一个精瘦的黑小子,吓了岁容一跳。

    “莫怕莫怕……少主,我是天乙。”天乙连忙安抚他,手里提着烧水壶往桌上的茶壶中倒。

    岁容声音哑得像只鸭子:“你怎得……就一夜,就长这么大了?”

    天乙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他肤色映衬下,直若屋檐落的新雪:“我所练子亥轮回天蚕功就是这样的,每恢复一层功力就长八岁,直至与实际岁数相当,我今年三十二,功力已恢复一半了。”

    他手长脚长,像个阳光开朗的农家少年,衣服还是先前那身,绷在身上惨不忍睹。

    天乙将岁容扶起来,又喂他喝茶,少年身上guntang的体温倒是个天然的火炉。

    “你就这样穿着到处晃荡?怎不去成衣店买身新衣裳?”一口热水穿喉,岁容舒坦地吐出一口浊气。

    天乙扣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少主……我没银子,正是想跟您支点来使的……况且,厉城主,比我,比我……有他在,当没人注意到我。”

    岁容豪气地翻身下床:“你等着,我去钱庄一趟,你既跟了我,自然亏不得你。”

    一番收拾过后,岁容昂首阔步出了房门。

    客房是座三层小楼,外廊临着客栈内院,廊上站着不少人扶着扶手往下张望,岁容亦是好奇他们在看什么,便攀着扶手往下望,小院中围聚了不少人,连院墙上骑坐着孩童,他们目光中心,正是厉刃川。

    岁容这才知天乙支吾难言的话是何意思。

    厉刃川正在练功,一套拳脚耍得风呼阵阵,客栈的伙计,住店的客人,不分男女老少,目光皆锁在他身上,时不时发出一阵鼓掌叫好声。

    倒不是厉刃川的功夫有多么值得观赏,只因为打拳之人一丝不挂,汗津津的身子在阳光下如同一块巨浪中的黑色礁石,光那身铜皮铁骨的饱满肌rou就已是寻常人平生难得一见的瑰丽风景,更莫说巨汉胯下那条蓬勃雄立的阳物,更是世间难寻的稀奇。

    岁容边上有人啧啧称奇:“嫪毐再世不过如此了,人间寻不得,只能往牲口里找,这巨大阳物只怕是牲口也遭受不住,啧啧啧,这样的汉子,也不知哪家女子能享这福。”

    又传来娇滴滴的女声:“哎呀……大官人说些什么话……奴家羞得很,不要看了。”

    话是这样说,那女人双手掩面,眼神却透过指缝不肯往厉刃川身上挪开一分。

    忽地楼上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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